阴道深处还残存着对方丈夫的精液(4 / 6)
硬的东西,炽烫着我的手心时,我不禁吐出一声娇软无力的呻吟。我的屁股开始前后来回的蠕动,一股鱼腥草味道的淫液从阴道泄出,并且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滴淌。
他将我推靠在墙上,尖硬的石头,硌得我生疼,他粗鲁的将我的裙子拽到腰间,也没有褪掉内裤,只将裤子掀到一边。然后,他站到我双腿之间,并力大无比地抬起我的一条腿,用他并不粗壮的胳膊挟持着。随后他把握着阴茎将硕大的龟头抵在我兴奋肿胀了的阴唇上。
「哦……白雪!宝贝……」他呻吟说道,将他坚硬的阴茎戳进了我湿润饱满的阴唇,肿胀的龟头抵进我温暖的阴道里。
我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突至而来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感觉到那根巨大的家伙往里推进,并且撑满了我的阴道,有股饱胀欲裂般的感觉,而内心却沉迷于那种充实,我热切地期待他更进一步的推进。他似乎坚顶着我要将我顶离地面,就在这时他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射在我的阴唇上面。
不久,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阴茎和我的阴唇的缝隙间渗泄,并且沾湿了内裤滴淌到我的大腿上。他的阴茎开始变软,并慢慢的从我的身体滑出,我有些失望的呻吟出声。那两瓣阴唇仍然洞张着,但是现在我觉得男人太自私了。将我的腿放在地面上,我的左腿有些发麻,像踏在软软的棉花上。然后他自己将已经发软的阴茎塞回到他的裤子里。
他说:「白雪,我忘不了你的。」
我们不禁又紧搂着,毫不犹豫的拥抱热吻在一起。他的嘴唇兴奋贪婪的吸吮着我,发出的声音很大,好象故意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似的。
2
回到家里,哥哥白汉已经上班去了,留了张字条压在餐桌上,饭桌上摆着一蝶酸菜炒鱿鱼,一碗白米饭。白汉为了照顾我而放弃了上大学,他已经在父亲原来的医院药品库房工作,经常轮班在家的时间从没规则。因为有了我,他变得细心温柔,甚至有些婆婆妈妈的了。
但没变的是他的身材,宽肩膀厚胸膛长腿蜂腰。还有就是他身上一股带着汗味、烟味男人好闻的味道,这股味道常使我无法自制,甚至还我偷偷地躺到他的床上,把脸埋在他的忱头上。
小时候我胆子小,每逢雷雨交加狂风大作的夜晚,我总要跑到母亲的床上。
然而母亲一走,我只能跑到跟我相依为命的哥哥床上了。
那时我已长大,电闪雷鸣也并不可怕,但我还是跑到他房中,爬到他床上,拼命挤到他怀里去,大概他心里害怕。那晚我自己也很疲倦,便搂住他,他学母亲那样,拍着我的背,一块儿睡去。
我的阴唇湿黏黏不舒服,也顾不得饥饿,走进洗漱间,拉亮一盏灯。我觉得疲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疲倦让我的脸有了一种异样的美。
然后我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衣服。看着身体从紧绷绷地恤衫里露出来,就像一股眩目的水从打碎的瓶子里缓缓地流出来,向着柔和的特别的光泽。皮肤如缎一般的屁股,显得苍白而赤裸,我的身上并没有异于往日的痕迹,但我却觉得已经有一种方式被烙印了。
男人的手曾抚摸过我,男人的阴茎曾经侵袭到了肉中一个神秘的角落,我知道自己绝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我感到体内及体外都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我的小腹那些毛绒绒的发已经敞露,我的阴唇变得肥大饱满,而且因湿润而闪闪发亮。我的淫液像是蜂蜜一般一滴一滴地流下大腿。
浴池很快就注满了热水,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脚尖拭探了里面的水温,然后,一个身子就浸泡下去。水面散发着茉莉花和椰子清香和泡沫,随后我抓着一缕头发缠绕在手指上。躺在水中,像条慵懒的母蛇慢慢地揉搓自己的肌肤,拿一块海绵不时地往脸上挤水。斜眯着眼睛,失魂落魄地玩着脚趾,让水在脚趾缝里游来游去。有时会歪着头睡着,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又把我惊醒。
「白雪。白雪!」我听到菲儿有些生气的声音,把脸浸到温热的水底下,并把头也沉没入水中,让自己躲避她那尖锐的声音,也躲避即将的现实。当我再度浮出水面,湿发贴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而她生气的声音依然存在,且愈来愈大声。从浴池里起身,并用毛巾裹住雪白的裸体,慢慢地擦拭着自己。这时一阵急促而愤怒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知道你在里面,白雪。」她敲着洗漱间的门大声地喊道。
我说:「我就好了。」
外面高跟鞋撞击拼花地板的脚步声渐渐地模糊了,这时我才将毛巾褶好,打开门,将头探出门外,菲儿这个正义的复仇女神已经走了。当我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来到客厅时,吓了一跳。菲儿在沙发上正在拔开一滴白酒的软木塞。桌上有二个玻璃杯,一个在沙发前,另一个在扶手椅前。我知道,马上将有一个长谈要开始了。
每逢夏天菲儿总是穿着像是背心一样的连身裙,或甚至是一件半透明的裙子和乳罩,而且只穿着极小的内裤。
「坐下。」她带着明显的命令口吻,当她在倒洒时,她的声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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