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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道深处还残存着对方丈夫的精液(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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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

但我不会那么地傻,此刻,菲儿正在为下午的事大发雷霆,她的声音听起来越是理智,事情就越是糟糕。

「你们一起去哪了?」菲儿啜饮着杯里的酒开始了发问。

我曾一度想随便撒个谎把她敷衍了事,但很快地就知道那是于事无补的。我和菲儿的关系虽不到那种心领神会,但我们非常地亲密,所以当其中的一个撒谎时,另一个一定可以分辨得出来。

「我们到了公园,在纪念碑那儿。」我只好从实招供。

她玩转着酒杯问:「亲嘴了。」我点点头。

她又问:「让他摸了?」我又点点头。

她抬眼看看我,我注意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失落。她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样子。当菲儿专注着我涨红了的脸时,我知道我必须和盘托出。「我们做爱了。

菲儿,他没有强迫我,是我自己愿意的。」说出这话时我自己的情绪波涛汹涌,并没注意到她快窒息了的表情。

她猛地干掉了杯中的酒,说:「这个好色的杂种,第一次竟这样对你。」我无法正确地分辩出她是嫉妒还是钦佩。

「你真够贱。」我让她吓住了,记忆中菲儿从末用到这样恶恨恨的口气。

「菲儿,做爱并不是你说的那样美妙。」我怜起酒瓶加满她的杯子,并喝了一口,然后故意缓和那紧张的气氛。

她停下来,踢掉鞋子,双脚盘上了沙发。轮到她感到了困惑,却也充满了兴奋,调皮和惊讶。她仍在生气,但现在已消退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奇心。

她问道:「他是怎么玩你的?」

我显得犹豫,局促不安地扭动着浴巾里的身体。

「快说。」菲儿摸了一下我光滑润凉的臂膀。

慢慢地,我开始了。慢慢地,因为这事乍看起来是非常淫猥的,所以我叙述中有些吐吐吞吞。

菲儿把酒杯递送我的嘴巴,我小心翼翼地呷了一口。随着清洌的酒舒畅地滑下了我的喉咙,完整地谈论跟他也变得很自然了。

不需多想,我开始事无巨细地娓娓道出,说起他是怎么把手握着我的乳房、怎么撩高了我的裙子,还有没脱内裤他就强行进入到了里面。我谈论着他的唇,他的手,及他的阴茎。在酒精温热了我的小腹,热流激荡着我的阴道以及已是饱涨了起来的阴唇,我一点也不耻于描述多时的我是多么地渴望。感觉到他就在眼前似的。那硕大而光滑的阴茎,进入了我,挤压了我、充实了我。

菲儿整个人缩在沙发上,她细小的肩带已经滑落,并且乳房半露着,能见到放荡的黄色丝绸乳罩。她咯咯骚笑了起来。「难道你就没有觉得撕裂了的痛楚?

你是不是处女?落红了没有?」

对于她的这一连串发关,我都摇晃着头,菲儿笑得乱晃起来,两个大奶子战弹弹的,她指着我叫道:「其实你们根本就没完全进入去。」「喂,他一看也是童男子,白雪,跟这种男人做爱不行,什么也不懂。」她说着,我知道她已经言辞不清,且姿势难看地倚靠在她的扶手上了。她的腿向两旁张开,那姿势简直就像在等待着男人插入一模一样。

「白雪,你把他让给我,我将他调教成高手再还给你,那时,你就爽了。」她仔细地把断断续续的话说清楚,并乱拉着她的窄小的内裤,粉红的内裤紧贴在她火热,细长的双腿之间,似乎不是很舒服,狭小的一条,紧陷在她肥厚的花瓣中,令她十分讨厌。

「你想清楚了,如若同意放弃,三天之内,我包准把他哄上床。」「你真讨厌,好像男女间就只有性欲。」我大声地说。

这使她顿时惊诧起来,她睁大着的眼睛像是对我不认识似的,也许那时我的样子极像是让人侵踏了领地的一只母兽,而不是她一直所熟悉的那个温柔婉约,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目的,走一步算一步的娇弱少女。

她再一次把杯中的酒喝干了,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出客厅。非常地小心地上楼,因为这楼梯似乎……极狭隘地……在摇晃着……她脱下了她自己的连身的裙子,倒到了我们共同的房间她的那张床上,然後用手扯去了乳罩,它们像一对柔软而成熟的果子一样赤裸地地呈献出来。她把手掌罩住她饱满雪白的乳房,然后她微弱的声音说着。

「和我做爱吧,易铭。」并猥亵地轻弹她的乳头,让它变硬,直挺起来。

菲儿开始公开和哥哥白汉调情,她只是想证明自己还是男人心目中的公主,并且她想要以此来伤害我,因为那个全学校看起来最帅的男生,爱的是我而不是她,从我们认识我就知道菲儿想要的男人她就一定能得到,而她也知道她的虚荣心从没有受过如此的攻击。

住在我们隔壁的阿姨向白汉告状,说我们两女孩白天都呆在屋子里,把音乐开得又吵又难听,像着了火一样,白天还好,一般都在看书、画画、写东西,一到了晚上,我们便会打扮得妖里妖气地出门去,有时在半夜两三点的时候听到开铁门的声音,总是很晚才回来的,不知道这两女孩究竟是干什么的,上门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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