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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道深处还残存着对方丈夫的精液(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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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从烧开了的热水壶挤压出开水,泡了杯速溶咖啡给她,静静地坐下来,心里很清楚她最终会哗哗地一吐为快。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包绿摩尔,抖出一支,点上。我也拿了一支,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她要说一件与我相关的事似的。

易铭是个瘦高个儿的男生,有一张白皙狭条的脸,两眼细长清澈。两条长腿挺拔如锥。人长得很干净也很神气,是那种超凡脱俗的干净,那种让人心跳的神色。

她说:「他一进教室最先注意了我。」她牵牵嘴角,「你知道一个男人用那样一双眼睛看着你,是能让人狂热起来的。」

「你一向是热情的。」我居心不良地插了一句。

在我的卧室两个女孩彻夜末眠,菲儿会告诉我和哪个男人做爱,他们有什么不同,她带着纵情的脸孔,眼角有银白的睛影。

菲儿在半睡半醒之间对我说,白雪,你要懂得欲擒故纵,你要懂得从明天起不要穿内衣,否则你将永远是灰姑娘。

我说,闭上你的嘴,睡觉。我怀疑菲儿这热烈而美丽的女人,不是有偷窥癖就是色情狂,她总是喋喋不休地跟我些下流的事,比如她的母亲和情人约会或做爱,她的父亲不停地锻炼自己的肌肉或者看三级片。

那天她们放学时在校门口碰到了他,他跟一伙男生一个挨着一个,站在台阶上,靠着栏杆,把仅有的过道围得密密的。那一具具让欲望焚烧得痛不可当的躯体。一颗颗寂寞得发疯发狂的心。对着从学校出来的每个女生开着下流的玩笑。

我们骂他们神经病,声音很大地骂。我跟菲儿手挽着手经过,易铭从他们当中走过,问其中一个手里接过一根烟。菲儿看到如此俊逸的男人,她叫住他,她说:

「易铭,用你的车总我回家,我的车坏了。」

易铭很直接地说:「可是我想送白雪。」有点使人不敢相信,我像一叟劫后余生的糜鹿,异常警觉的聆听着。

他意味深长地朝他的那些同伙做了个鬼脸,跨上单车,屁股翘得高高的来到我跟前。我像一只伤了的动物惶惑地被他牵走了,留下菲儿还站在男孩们中间发愣,她以为她是公主,可有人竟当着她的面拉走了灰姑娘。

我轻挽他的腰紧挨住他的后背坐在单车,一股像玫瑰般清涩而甜蜜的气味从他的头发从他的腋下从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散发出来,我作了一下深呼吸,感觉自己像一只从海底浮出水面的蓝鲸。

易铭说他厌恶菲儿的虚荣,厌恶她的身体。他因过头来对我微笑,那处茫然而优柔的笑,我感觉我快飞上天了。理所当然地我们都不想回家,他把我带到了公园里。我们在莲花亭后面那座高大耸立着的纪念碑石阶上,躲入那一根矗立的石柱后面,在石柱的阴影掩蔽下紧搂到了一块。

他压向我的嘴唇夸张地噘成一个圈子,看起来很可笑。但我还是摆出无数次在避静孤独时练习了千百万妩媚妖饶动作,微启着腥红欲滴的两唇,一根舌头欲吐末吐。在他清澈的眼里,我看到了自己俊美的脸蛋。眼睛大而明亮,自然红润的小嘴噘起,娇怜答答地乞求让他亲吻。

他吻得一塌糊涂不得章法,木讷的嘴唇只是紧抵着,蠢拙的舌头抵在我的牙齿。但我还是感受让一种非常奇妙的柔情包围了。

在我的颈后,细小的汗毛全都竖立了起来。两眼看到了一个模糊、黑暗的脸孔。只有他那双异常奇特的眼睛,像原始森林中两团熊熊焚烧的野火,在黑暗中碧荧荧的跳跃着,一径在急切的追寻着什么。

他的手从我敞开了的领口探进去,然后又在肩上游走到我赤裸的背后。又慢慢地滑到了我胸前高耸的乳罩上,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光洁呈现半球一般的乳房上面。他的手指终于探进了乳罩并在我的乳头上挤压,他粗鲁把那肿涨了坚挺的乳头捏在他的拇指与另一手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

一阵躁热从我的胸腔传递到皮肤上,再将我的脸和脖颈都染成绯红。出于本能我对他的把弄产生了反应,我的屁股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捻捏那阵快慰把感觉传送至我寂寞的阴道里。突然间,她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透过我常用的那股玫瑰花香水的香味,似乎夹杂着麝香、腋下的狐臭和汗水酸腥的味道。

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漂荡在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淫秽的迷雾。也许这阵气味深深地刺激了他,他粗暴地将我的身子拽紧,毫不掩饰地把他胯间勃起的阴茎顶到了我被内裤包裹住的两腿中间。我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却摇摆着纤细的腰竭力地去挑逗他,用那柔软的腹部紧抵着他的坚挺,那姿势跟他一样地粗鲁。

在我薄薄的蕾丝内裤底下,我感觉受到磨擦而卷起的丝布像根棒子似的刺激着我的阴唇。他已经很难忍受了,将他跳动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他一边慢慢的撸动,一边注视着我的眼睛。

那时我的表情应该是一脸地无畏,任由他抓着我的手,放到他的阴茎上。当我感觉到掌中那根热辣辣的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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