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深处还残存着对方丈夫的精液(2 / 6)
红酒惹的祸!
「白雪,我杀人了。」我浑身一抖,手中的电话差点滑落。
「哥,你呆着别动,我马上过去。」惊惶失措地把办公桌的病案收拢,也顾不得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了,我便急忙跑出了办公室。
我知道今天的电梯最好不去等。好久以来我就有了这样的印象,星期一是患者最多的一天,但我也和别人一样,根本没去想为什么。我步履急促地从楼梯走下去。就在最底的那一层,一头竟跌到了院里一大夫的怀里,他连退了好几步才扶住我的肩膀,说:「美女,干嘛那么急?」
「着火了。」我说,也无暇跟他道谦,只听着他承身后叹息疯了都疯了。
住院部大楼里病人不少,到处是拿着病历候诊的萎靡不振的男人或女人,还有很多家属,时而人们闪开一条路,让一个年轻人搀扶的老人颤巍巍地通过。
就在住院部门口电话亭,那个熟悉的背影,魁伟的身材和宽敞的两个肩膀。
「哥,你怎跑到广州来了?」
「白雪,出事了,我把那个人宰了。」哥哥白汉低垂着脑门说。
「杀了?」我挽住他的臂膀大声地问道:「你杀了谁了?你怎把人杀了!」「那个奸夫。」他咬牙切齿地说。
四周是来回穿梭的人流,住院部的小卖部正对着医院的大门,人语喧哗,一阵阵浪头似卷了上来,间或有一下悠长的汽车喇叭猛然奋起,又破又哑,门口有人在派发着广告纸。
我巡睃着他的脸,好象涂了一层蜡一般,惨自惨白,一点血色也没有。他那张原来十分清秀的面庞,两腮全削下去,一双乌黑露光的大眼睛,坑得深深的。
他举起手,去擦额上的汗,我发觉他左手虎口上,缠着一圈纱布绷带。
「你等我,我马上就来。」也不等他回答,我转身跑回住院部。
科里的大夫都查房去了,只有一年轻的实习大夫在做病案,我对他说:「帮我请假,来客人了。」就在值班的休息室换起衣服,脱去了白大街,只着底裤和乳罩。
愣头青实习大夫推门进来,他说:「白大夫,我帮你写了请假条,你签个名吧。」
我吓了一跳,把脱了的大街掩遮到胸前。一个这个凹凸分明的身子,肌肤雪白温柔滑腻,富有弹性的身子;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以及身上仅着红色的乳罩和小裤衩,都让这愣头青饱览一番。
白汉是我哥,一直以来,我们之间,除去对各自孩子的那份舔犊之情,应该说在这世上我们是最亲密的两个人,那怕是他的老婆我的老公。他是我唯一的同根同脉的哥哥。尽管我们分隔两地,但我们都每天通着电话无所不谈。所以我知道,他的老婆我的那个刁蛮嫂子红杏出墙了。
我们的父母死于一场车祸,那一年我十五岁。那天我们被父母单位的车接到出事地点,我一脸的泪,无助地缩成一团,喉咙哭哑了还在抽泣。当时我们都麻麻木木的心陡然间迸裂了。他一直就搂着我,忍不住哇哇地大哭。我知道在这世只剩下哥哥,边哭边喊,哥哥。一声比一声凄厉,他答应着就觉得这声音撕心裂肺,心底的痛顺着筋脉四处流浸。
他只能搂紧怀中的我,让我平静让我觉得有哥就安全了。旁人都在感叹,老天睁睁眼吧,可怜可怜这对兄妹。父母对我们就样撒手了。哥哥白汉也就是在那刻背起了父母对我的那份爱。
慢慢地,一天一天地过去。伤痛的一幕在记忆里逐渐模糊。在我的眼里哥哥就是我的家。做为当年名噪一时的胸外专家父亲留给我们一笔可观的遗产外,还有一落独家小院一幢两层楼房。
转眼我就读到了高中,那时的我已长成享享玉立楚楚动人的大姑娘了,脸上的颜色红的红,白的白像搀了粉似的分外鲜艳,身子越发成熟简直就如同熟透了流香溢汁果子,一碰准渗出甜蜜的汁液来。胸前的两颗乳房由于时光的催促变得饱实丰满,一条软塌塌的腰纤细轻盈,更有那个屁股浑圆起来了。走到那里,便有了男人黏腻腻的目光,像蛇一样在我的胸前在我的身上舔舐。
父母的离去让我们这往日欢声笑语温馨幸福的家变得空寂静谧。也让我变得茫然,试图找出一点点可以让自己精神振奋的理由,很多事情在并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就接连不断地发生发展。
高中时我有人要好的同学叫菲儿,菲儿是个跟我不同的妩媚女子,她是校里的校花,任何集体舞会在领舞的位置上都能找到她,她成熟风骚,发育良好,男人们看她纯情而妖娆,校服里面从不穿内衣,让那红色的或是黑色的乳罩带子显现出来,懂得如何和男生调情。她精力充沛语言富有感情,喜欢跟我聊天,不会因为我的刻薄而不悦,因为她的家里很狭窄,几乎整个学期都住进我的房间。
菲儿斜躺着坐在房内最好的一把圈椅内。
只着内裤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边上的台灯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她的一头披肩发闪着黑亮的光质。「对了,白雪,你看到今天走进班里的新同学吗,我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脸孔,他是我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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