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尽管发浪我爱听极了(7 / 12)
见父皇一面!」他压根儿是一刻也等不住了,如果这一切
全属实,那他岂不与札答怜是……
「可是清王爷,小的奉命留守,你这一闯如果皇上怪罪下来,奴才可是十个
脑袋也不够砍哪!」贵公公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入。
「你――」赵清气得浑身发颤,「你若不肯替我转达,现在我就砍下你的脑
袋 。」
「清王爷饶命,千万不要啊!」贵公公立即跪下,「奴才这颗脑袋不值钱,
只怕会弄脏您的手,清王爷饶了奴才吧!」
「你以为我不敢动手吗?那就领死吧。」
「住手!」
就在赵清举起右手掌的同时,宫门突被推开,皇上正锁着眉站在门口。
「父皇,儿臣向您请安。」赵清跪下。
「大清早的,你究竟有什么急事?就连小贵子的命都不肯放过?」
皇上转身折返门内,赵清尾随跟上。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非得一大早亲见朕不成?」皇上坐下来,睡意尚未
消逸,显得不耐地问。
赵清不语,仅是由腰间抽出画卷呈给他。
皇上接过手,顿觉这画轴眼熟得紧,半晌竟急促的将它打开!
当画中熟悉的景与诗词、笔迹纳入眼底的刹那,他竟缓缓淌下了老泪……
十七前了………他从没想过十七年后还能再见着它!
以往的记忆顿时像破了闸般涌出,他思及的蒙古大草原,那可爱的人儿在他
眼前飞舞奔跃的情景……
只可惜十七年后他老了,那她呢?是否也白鬓华发了?
「告诉朕,这是打哪儿来的?」他哑着声问,手指抚着上头的字迹。
赵清顿了会儿,打算暂时隐瞒下来,「它是儿臣于昨日出府时在路边巧遇一
位老者挂在街头贩卖,儿臣发现那应是父皇的墨迹,因而买下让您鉴定真伪。」
「那位老者呢?」皇上心急地问。
「儿臣打探的结果才知这画是他在路经蒙古时,一位妇人卖给他的。」赵清
观察着皇上的神色。
「苏儿……苏儿不可能卖了它的!」皇上激动地否决赵清的话,笃定地说:
「她是那么爱朕,一定会珍惜它,绝不会变卖它!」
「父皇,苏儿是谁?」赵清眯起狭眸探问。
「她……她……」说到这儿,皇上再也禁不住地老泪纵横,「她是朕十七年
前所遇见的女子,这幅画是我当时画来送她的,我们彼此相爱却因身分地位的不
同而不能在一起,不能带她带她回宫。侍朕登基后再去找她,才发现她早已搬离
原来的住处。」
赵清闭上眼,浑身隐隐战栗着,可想而知札答怜真是他的妹妹。
该死的妹妹!
「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这件事?」赵清哑着嗓。
「这不过是朕年少时的一段风流史,哪好意思拿出来说呢,就连几位王妃娘
娘都不知情。」皇上暗自叹了口气,回忆往事就仿佛昨夜梦,一切似梦似幻,疑
假若真。只是那段情爱终究只成了一段深嵌在他心坎上的回忆,怎么也忘不了。
赵清静默了,他满脑子想的竟是自己居然与亲妹妹做出那种乱伦之事。
天!他以后该如何面对她?
更可怕的是,他甚至发觉已对她产生了一股不该有的情愫,难道天要毁他、
灭他不成?
「这幅画能送给朕吗?」皇上热着眼眶,犹坠入那记忆深渊中。
「既是父皇的亲笔画,理当献给您。」赵清皱着俊逸的眉,那眉宇宛似打了
好几个死结。
真相大白!他居然痛恨自己干嘛要发现那该死的画卷,如果他没有瞄见它,
如果他不知道札答怜是他的亲妹子,如果他不知道父皇的这段风流史该有多好?
如今,他还该恨她吗?恨她的那个养父?还能将她锁在身下,为复仇而不择
手段的掠夺她的娇嫩?
乱了,一切误解怎堪一个乱字了得!
「谢谢你,清儿。」
「儿臣告退。」
赵清无神空洞的眼瞥了皇上一眼,未再多置一词,请命退下。
自从札答怜被赵清追回后,秋月又回到她身边伺候她。
这回她可是将她看得紧,生怕她再一次溜出府,那清王爷可能再也不会饶过
她这条小命了。
「小怜,我跟你说好,你可不能再一声不响地跑了,得为我想想才行。」秋
月一边喂札答怜进食,一边在她耳朵旁唠唠叨叨、喋喋不休地三令五申。
她还好爷儿将小怜给找回来了,否则她还担心手无缚鸡之力的札答怜身在外
院能靠什么维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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