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尽管发浪我爱听极了(6 / 12)
以蜻蜓点水的方式在那花唇上撩逗,激发她体内最深、最激
昂的快感。 「清……」札答怜痛苦地在欲海中浮沉,下意识想要更多。
但只要一想起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个报复的筹码,她便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喊
出让她无颜的娇吟。
赵清邪魅低笑,舌尖再次一挺,饮啜着她的香甜,看着花瓣隐隐战栗,抖下
更多的暖流。「你浑身都烫,受不了了?」
她双眼氤氲,就在弃械投降边际,他突地含住她前端的小核,不断吸吮,舌
尖经经轻兜转弹戏――
「啊……我要你……清,我要――」她忘怀尖叫,再也无法控制地抬高臀,
索求他的给予。
「要了?」他俊挺的五官燃着欲火,手指燃着她的小珠儿。
「要……」她热汗涔涔。
「要谁?」赵清肆笑,手指爱抚着她的敏感带。
「要你……我爱赵清!」她迷乱的将深埋在心中的秘密喊出,身子如被火般
肆虐,她乱了理智。
「好,如你所愿。」赵清迅速将自己的昂藏对准她柔嫩的花门入口一挺!
「啊――」才歇的欢愉又猛然飞起。
他感受到她的花穴一阵痉变,天真地吮住他的阳刚,于是再也无法自持地加
速在她白嫩嫩的股间抽刺。
跟着他抱起她,放纵她坐在他腿上驰骋,直到她到达巅峰,身子一抖地瘫软
在他怀里……
赵清亲吻她的小嘴,带着以往不会有过的怜惜,「你那儿一定委痛吧?」
「嗯……」她憨柔的小脸乍红。
「来,我舔舔就好。」说着他在她来不及拒绝的当口已捧起她的臀,细细吻
吮着那两片肿胀的花瓣。
「嗯……」她两颊倏然臊红。
「我刚才粗鲁了些,得上些药。」他着上衣物下床,为她拿了罐凉膏,取出
一点稠状黏涂抹在她的唇蕊上。
札答怜呼吸一急,温暖的湿穴一个抽动又吸住他上药的指头。
「别那么敏感。好些没?」他眉眼绽出一抹浅笑。
「好……好多了………」她赶紧披上外衫,避开他仍缠绕在她身上的目光。
赵清微晒,将凉膏置于案上时,眼角余光突地看见方才被他丢弃在一角的包
袱中掉出一轴画卷。
「这是?」他走过去拿起它,拉开一瞧顿时蹙紧眉。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娘的。」她垂着小脸说。
「胡说!这怎会是出自你父亲之手!」赵清立即驳斥她的话。
「我……」札答怜这才想起赵清根本不知她尚有段为人所不知的身世。「其
实我非匈奴人,在蒙古的父亲只是我的养父。」她幽幽说来,眼神变得迷杂。来
到中原找生父已数月,却一点儿进展也没有,人海茫茫,她是该放弃了吗?
赵清呼吸一窒,看着书上他再熟悉不过的笔墨,上头栩栩如生的跃池金鲤、
落纸如飞的提引,及附加那首情韵并茂、软唾成珠的文采,简直就和那人一模一
样。
尤其是落款的那两个字――殷阜。
这不也是那人私下所用的「字」吗?
「你说什么?」他目光仍凝住在那画卷上,沉着声问。
「我娘告诉我,十七年前从中原来了位汉人男子,他与她共同生活了一阵子,
原以为他便是她这辈子的良人,哪知道有一天突然来个人将他给带走了,就这么
没再回来。」札答怜轻轻叹口气,「后来我娘才知道她怀了我,无计可施下才嫁
给我爹,也就是札答哈克。」她偷觑了他一眼,「他明知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却侍我如已出,所以我根本不相信他是你说的那种人!」
「够了!」
赵清猛地阻绝她的话,他现在烦的不是这件!
她住了口,愕然地看着他,泪水又溢出眼角。
「不准哭!」他倏然掐住她的下颚,「这东西我要带走。」
札答怜慌了,「不……不行,那是我娘――」
「放心,我不过是借个几天,以后自会还你」她根本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已
怒气冲天地拿着它离开了。
赵清离去的神情是这么紧绷、严肃,难道他看出那幅画有何端倪,或者已知
她父亲是谁了?
若真是如此,他为何不说,又为何表现得这般急促。
她不明白,当真不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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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王爷,皇上这歇着,您不能闯进去啊。」
天方亮,赵清巳等不及的来到皇上寝宫,却在宫门外被贵公公给阻拦下来。
「我有要事,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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