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尽管发浪我爱听极了(8 / 12)
。常有些好姑娘莫名其妙被带进勾栏院,不就是因为身分不明,
对方才更肆无忌惮下手。
所幸这一切恶运都还没发生在单纯的小怜身上。
「对不起,秋月,我不是故意的。」札答怜接过她手里的碗,撒娇道:「以
后我绝不会再一声不响地离开,如果我要走,我一定第一个就告诉你。」
「什么?!你还打算离开?」秋月拔高嗓门。
「嘘,你别喊得那么大声!」她连忙捂住她的嘴,还不时往门外瞟了瞟,就
担心被守门的侍卫给听着了。
不过说也奇怪,自从那天与赵清在他房里共度一夜后,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不用再上工,在别人眼底也不再是下人,大伙都恭恭敬敬地喊她一声「小怜姑
娘」,这让她非常不能适应。
「拜托,爷儿都收你入了房,你还提『走』这个字,不要命了吗?」秋月真
想骂她不识好歹。
「收我入房?没……没这回事!」她立刻否认,毕竟入房这两个字关系重大,
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况且赵清连一个字也没向她提过啊。
「你真傻,爷儿向记事公公说及你已陪过他两夜的事,就表示他有那个心。」
「什么?他……他怎可以告诉别人……」天,她立即躲进被窝里,羞涩得小
脸烧红。
「你真傻!记事公公可不是其他人,你与清王爷相好,倘若有了身孕也有依
据。听说皇上就快立爷为东宫太子,将来的子嗣也就是龙子,这当然马虎不得。」
秋月喳呼地又说:「早在你进王府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咱们爷儿定是看上了你,
如今真是老天有眼,你也一步登天了!」
札答怜瞬红了娇腮,懵懂地问,「什么是东宫太子啊?」
「就是未来的皇上嘛!」秋月率直地说。
「什么?!」札答怜手一松,尚冒烟的粥淋得一身,「啊……好烫!」
「你小心点儿啊!」秋月急着替她将身上的粥汁擦拭干净。「怎么了?难道
我说错什么?」
「秋月,你是说……爷以后将是九五之尊?」她表情堪涩,原本翻红的粉颊
慢慢转得苍冷。
「是啊!你少说也是位娘娘。」
「这……」秋月终于懂了她的忧色是因何而来。「你别计较嘛,能嫁给皇上
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事,想开点儿就行。」
札答怜扯开一抹笑,点点头,「我懂。」
她是懂,懂得自己迟早会离开赵清,毕竟他一直误会是她爹害死他娘,又怎
会立她为妃?立了妃又如何?她能甘心被锁在后宫中吗?
「那就好。」秋月放了心。「不过说也奇怪,爷儿这几天不知怎么的……」
「爷儿他怎么了?」札答怜紧张问道。
「成天喝个烂醉,难道你没发现这里是爷儿的房,这些日子他都没回来过夜?」
「我想他或许在莫去姑娘那儿。」
已数天没瞧见赵清,札答怜早已有心理准备,他定是已厌了她,不会再回来
了。但为何他不将她遣到别处,留在这儿岂不占了他的地方?
「才没呢,爷已好几日没去她那儿了,昨儿个她还打算来找你理论,全被外
头侍卫给挡下。」一提到这儿,秋月便开心不已。想起昨天莫云姑娘败兴而回的
气愤样,她便洋洋得意。「我看啊,她已经过气了,不再吸引爷儿了。」
这番话却起札答怜的伤心,她以淡得几近无声的音量说道:「一个女人对一
个男人的新鲜感究竟能维持多久?」
「啊?」秋月没听清楚。
「没……没什么。」她逼回欲淌下的泪,佯装没事。
「哦,告诉你,厨房今天……」
秋月笑了笑,立刻打开话匣子,将今儿个在厨房听来的笑话重说了遍给札答
怜听,而后者只是扯动嘴角,笑意却不连心底……
她满心想念着赵清,为他愁、为他恼,而他人呢?
可知在他满是牡丹、茉莉的花园内藏着一株偷偷暗恋、喜欢着他的小雏菊?
他会为她停驻片刻吗?
第八章
翌日一早,赵清又醉醺醺地回到王府。
他刻意绕着远路,避开直达他寝房的小径,转往后面玉赋斋,却没料到会在
半路上遇到等他已久的札答怜。
「你终于回来了。」她垂着脸轻声说。
赵清只是冷睇着她,不语。
见他没有回应,她顿觉无措地双手绞扭着衣摆,「我……」
「你窨有什么事?吞吞吐吐的。」赵清睁着一双泛着血丝的醉眼,目光冷峻
得不带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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