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夜(2 / 2)
。但这也许只是苏黎为了暂时地把控住他。黑暗里苏槐几乎看不清其他的东西,刚开始还能勉强分辨出苏黎身形的轮廓,到最后连那道影影绰绰的人影都消散了,苏黎又变成晦暗的一片雾。
苏槐有点说不清这算不算得上是被苏黎拥抱着,更准确地来说,就像是被窝里其他所有的空间和流动的空气都变成了苏黎,把他严丝合缝地包裹在其中。苏槐的睡裤还穿得稳稳当当,但是小腹已经鼓了起来。鬼的阴茎撑开濡湿的穴道,白天里才被打开过的穴肉显得比往常要更加温顺,有点酸涩,更多的是涨涨的麻痒。风声则骤停,能让苏槐清晰地听到自己身体里咕啾咕啾的水声。
“白天不是已经……”
苏槐找不到苏黎在哪,试图起身挣扎。苏黎并没有露面,只是很突然地地往里面顶去,苏槐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前狠狠一栽。他原以为按照距离自己应该会直接撞上床头,却只撞进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那些东西是有实质的,但每当苏槐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抓不到。
“老大,睡了吗?”
奶奶突然敲了敲门。
苏槐闷哼一声,穴肉绞紧,从被窝里勉强被放出来一张潮红的面庞。苏黎没什么反应,只是捏起他的腰,往更深的地方顶了顶,然后抽出来,任由苏槐徒劳地抓挠床单,肿红的逼口朝外一翻,沉坠的精水滴滴答答地漏了出来。幸好还穿了内裤,勉强地兜着,不至于打湿被单。
奶奶没听见回复,有些疑惑,毕竟天色还早,从城市里回来的小孩没有这么早就上床睡觉的。就又敲了敲门,甚至已经抓上了门把,声音高了点:“老大?”
苏槐试图回应,但苏黎这时候堵住了他的嘴唇。苏槐挠了半天,搞不清自己是在被什么捂着嘴,什么都没挠开,又被鬼手隔着湿淋淋的内裤揉搓。才被反复肏弄过的穴肉充血肿胀,暖烘烘的往外流水,敏感得几乎碰一下就要化,苏黎只是上下顺着肉缝刮了刮,苏槐就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分不出心神去应付门外的奶奶了。
房内的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十分微弱,苏槐胆战心惊,只寄希望于奶奶并没有听到。奶奶也确实像是听不清,听清了也很难往这方面联想,只当做是外头呼呼的野风,真的以为苏槐已经早早睡下,过了一会就离开了门口。
苏槐恍若死里逃生一番,心里有气,蹬着脚踢被子里的苏黎。苏黎按住了他的腿,就着他蹬腿时岔开腿的姿势,隔着湿透了的内裤揪住了他穴口的阴蒂。滑溜溜的一颗,摸一下就要苏槐的命,偏偏鬼手上又长了指甲一样,剐蹭得他发疼,整个下身像是烧了起来。
“痛痛痛——”
苏槐很快就因为忤逆恶鬼的心思而吃到苦头,眼圈肿起,满脸都是生理泪水,小腹因为过于刺激微微凸了起来,白花花的一片肚皮,鼓鼓囊囊,像是孕育了一团死气沉沉的鬼胎。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甚至让他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苏黎又变出了原本的形状,放开他的下身,凑近来,捧着他的脸,很专注地望着他的哭相。一滴眼泪砸下来,苏黎边亲他湿漉的眼睛,边把他抱起来,阴茎在水淋淋的逼口蹭了蹭,很轻易地又顺着深红滑腻的肉缝捅进去。
“不哭不哭。”
苏黎轻轻柔柔地哄他,可是身下的动作,却只能让苏槐哭得更狠。
顶得很深入,苏槐打了个寒战,感觉自己的穴道里已经被苏黎插成了他的阴茎的形状,只要苏黎插进来就会不由自主地迎合的淫荡的婊子。兄慈弟悌,一个天大的笑话。其实在苏黎生前,苏槐还是很自觉自己是家中老大的,老大总是要担负更多的职责,当然也要得到更多的尊敬,他好像很早开始就知道苏黎要被他保护,所以对苏黎总是有着过度的关注。苏黎也很听他的话,辛辛苦苦维持经营着兄弟之间的关系。
可是如今他作为哥哥的尊严,早就没有了,苏黎理所当然地反过来掌控他。
“好暖。”
苏黎喟叹道,“苏槐,你抱抱我。”
苏槐穴道里滑溢出淫水,阴茎朝外一点一点吐水,打湿苏黎胯部的毛发。他的腿根被磨红了,苏黎粗硬的毛发剐蹭在上面,留下几道浅红色的刮痕。
苏黎并没有叫他哥哥。
但苏槐还是颤巍巍地伸出手去环抱苏黎的肩背。苏黎的肩膀已经比他要宽阔太多,抱上去的同时也被狠狠往底下按了按,苏槐猛地坐到底,短促地喘息,就听见苏黎在他耳边温和地夸赞:
“哥哥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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