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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芙/短篇/猎奇向】假如以西夏冰窖的剧本打开逍芙-2(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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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声而语:“你乖,去了罢,告诉我……是一直揉着这里舒服,还是探进去,轻轻蹭着舒服?如若不然,一齐罢?”不待话毕,只见他神色温柔,唇瓣微张,颔首吻起那朱果,衔于齿颊,纵舌尖撩拨、柔舐良久,待尝遍肤间温腻,方贴身前去,继阖眸吸吮着。

理智告诫着人,若她当真回应,便是“有违礼法,自甘堕落”。可转瞬,少女情窦初开的悸动,融着快意迭起,渐衍得一份爱欲,迫之沉沦。纪晓芙揽着他颈,撑身而伏,一头柔丝尽散,斜覆于肩,半阙衣裙将敞未敞,掩着雪脯酥润,徐隆欲张,纤腰则微微弓起,应着他指间动作,不时迎合着。她思索不能,俏脸彤云尽染,口中惟嗯啊吟续,忘情道:“都……都舒服,啊嗯……”

也不知是害怕,或是惊忧,两人温存稍时,纪晓芙忽双肩发颤,声喘气促,下腹猛地一缩,任双腿紧缠他身,断续道:“别离开我,我害怕,我害怕……”将欲登顶的快意,迫她周身乏力,只得倚着人,似被抽了骨头般,蜷在他颈窝间低喘娇吟。如安抚般,杨逍吻了吻她颊,轻哄道:“我不走,我一直陪着你。”而趁时,却于她呼吸起伏间,察觉那最敏感处,肆意挑弄着。待香汗淋漓,春水迢迢,少女已然面赤声颤,语不成句,他方意满心驰,缓将一痕雪又抵了去,纵情贯穿、拨弄着朱房。

霎时间,但听得一声甜腻,柔媚入骨,她柳腰轻摆,丹蕊微绽,引一湾琼露潋滟,浸没指间。而春潮迭去,亦将那燥热平下三分,纪晓芙缓了缓神,自他臂弯间爬起,虚声道:“我觉得好些了,唔……我是不是,又弄脏你了?对不起。”正欲挣脱怀抱。

怎料杨逍勾唇笑笑,同左臂一伸,舒掌将她按了下,而另一掌,则改道向前,忽探向那微贲挺立间,以指腹摩挲起茱萸,低声道:“湿了才好,嗯……不准走,我那么容易打发么?搂着我。”沉声入耳,和着那发尾极淡的龙脑香气,令她怔而忘语,仅余顺从。与此同时,纪晓芙忽股间泛紧,只感一方灼热抵了来,正浅蹭厮磨,抚慰着露浥红莲。许言辞可虚,真意能掩,但同心上人覆雨云翻,行浊赴浪时的欢愉、沉沦,只尝过一遍,身体便再忘不掉。

不及他言语,便见纪晓芙双眼噙泪,俏颜绯红,两条修腿微分,不觉跨坐在他腰际处。她杏眸微睁,明是蕴着期冀之情,却又贮身未动,怯怯地握着他腕,低声道:“我怕……能不能不要?”见她这般,杨逍悄扶住她臂膀,送了送前,随仰首衔住一瓣柔软,没入齿颊,探舌柔舐着唇瓣,如疑花解语,似粉腮香。

却也不知过了良久,他二人愈吻愈深,直至……少女气喘轻均,再未有抗拒之意,他方伸向腹下,将欲望扶起,缓撑入莲渚深处,遂听一阵喘语娇声,如鹂声唤。而不似同昨般,那芰荷处浅映波光,露湿朱房,道是春兴将阑,浪暖桃香,一眼便魂销。且见双股齐舒,纤腰尽展,尽教人敛翠踏香,酌露凝芳,惹他墨眸横斜,气紧声嘶,全不似平般淡漠。顾不得痛,杨逍一手回握她腕,抚过削肩,转去握那酥胸荡漾,微微喘道:“你说着不要,这会儿……倒是折腾我得紧。”

纪晓芙俯身一枕,将脸藏在他怀中,而蜂腰仍起伏未止,自顾自地与那灼物厮磨、交合。她浑身酥软,杏眸朦胧,边搂着他脖颈,边颤声道:“谁叫你……嗯啊,教我这些……呜,那里酸麻得紧,好舒服……啊、啊……”杨逍又气又笑,知人歪理邪说,却未舍动怒,反轻咬了下那粉颊,嗔怪道:“你少来,我教你这么,嘶……占我便宜了么?”似是气不过,他又道:“我这二十载……未让人占过的便宜,都给你占了。”

“呜……别和其他人这样,喜欢你……别离开我,嗯啊、嗯……只和我一个人,好么?”言罢,一瓣温软吻了去,既似讨好,又如惩戒般轻咬、纠缠与人,蜿蜒啄过修颈、喉结,直至胸脯一点榴红,方樱唇稍启,吸吮起那粒微凸。听她央求,杨逍心下一荡,俶软了心肠,再不舍与人置气。

他抬起手,极怜爱地抚了抚那柔丝,气喘道:“……好,我也喜欢丫头。”

岂不料正欢爱间,猛听得“砰”一声,石门忽被推了开。便听得数声冷笑,既蕴嘲讽,又捎得几分得意,师太衣袖一摆,放声道:“哈哈哈哈哈哈!你俩倒是般配得紧,一个假正经,一个故作清高,到头来,还是不是在这风流快活!”正说着,却见那袖下寒光闪动,似是一把匕首。

杨逍年少成名,又位高权重,数年来不知遇过多少阵仗。乍听那笑声,纵眼下他春神正乱,亦登时回神,将枕旁长剑擒了起,指锋向外,同臂弯一收,将晓芙遮于袖下,戏谑道:“死贼秃,我听这话酸得很,怎得,你寂寞么?哦,我忘了……贼秃你青灯古佛,荤腥不沾,可不向来寂寞?你若挨不住,便去找个方丈道长,泄泄火罢。”言落,伴步声窸窣,一道身影闪了来。梵音师太飞身而至,将匕首攥了攥,又气怒道:“贼小子,你少出言不逊!”

然此时,纪晓芙如梦初醒,才从温柔乡中抽离,正自不舍,听二人争执,便含含糊糊道:“师叔祖,你老人家……莫要动气。”

殊知,梵音师太内功深厚,向夜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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