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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芙/短篇/猎奇向】假如以西夏冰窖的剧本打开逍芙-2(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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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但听那语声柔媚,抬眸一瞥,只见人襟裳尽开,雪脯如酪,而纤腰轻抬,一双修腿斜叉微分,恰缠在他股间,浑似无骨。与之相对地,杨逍亦衣衫不整,青丝纷乱,颈畔满见红绡斑驳,倒削下三分冷峻,陡增妖冶,满是一片春景旖旎。

师太年近百岁,若平心而论,早对风月一事心如止水,但见此景,仍眉头一皱,心想:“这孩子向恭谨守礼,从不敢有半点忤逆师门,偏这混账,衣裳一脱便勾得她魂不守舍,讲什么都听。好在我这师侄孙尚不知他容貌几何,如若见得,那怎还了得?”然想到此,师太心下却又添得几分得意,继想着:“哈,总是那幅道貌岸然的做派有什么好?有色不淫,便是蠢货。率真而为,那才是我峨眉派的好弟子!”故此心知,与纪晓芙的这场较量,终是自己胜了。

见那寒光隐熠,杨逍料定师太不怀好意,本想起身,难奈……那分身尚存于她身,且己肋骨尽断,一动便痛得厉害,可依不示弱,嘲讽道:“有些人为老不尊,一把年纪,兴致倒真不浅。哈……好看么?”随剑花一挽,起得守势。只听师太“哼”了一声,冷道:“你也算名位不低,给一个小姑娘这样欺负,很自豪么?”杨逍掌心紧攥,明怒火中烧,仍佯装无事般,回击道:“我如何不自豪?比起你中年丧夫、晚年缺德,半辈子独守空房,我自是快活的多。”至此,师太再按捺不住,左掌一送,伴掌风赫赫,恶狠狠道:“还敢嘴硬?你师父教不好你,贫尼来教!”

“留着教你的老相好去罢!”定须间,杨逍掌指攥劲,奋力一拍,借回掣之力坐了起。他手臂回弯,霎似陡长数寸,一招一式间风雅不凡,虚实交错,然却掌劲绵密,尤若骤雨排空,正是一招“落英神剑掌”。

只听“啪”得一声,二人掌心对冲,内劲相击,似摧筋错骨般,令杨逍、梵音师太皆手臂酸麻,暂不能动。师太心中忌惮,知若真伤他性命,纪晓芙定玉石俱焚,同她拼命,故这一掌仅去三分内劲,可也不敢小觑。杨逍则不然,他不知师太此举,本为要挟晓芙,并非存心欺他,便视作生死关头,倾力而出,更捎得七分“乾坤大挪移”之劲。他二人实力悬殊,一掌之下,师太颔首道:“白日挨了贫尼三下‘摧心掌’,还能有如此劲力,确有点本事。”竟对他颇为赞许。

师太定了定神,调息片刻,已安然无虞。她瞥目一扫,见杨逍脸色铁青,眉心紧蹙,蓦地喷出一口鲜血,不由笑笑,心道:“臭小子,你这嘴这般厉害,下手又狠,我方师侄怎斗得过你?这掌……也算是给峨眉上下出了口气。”随提刀赴前,淡然道:“师侄孙,你可记得,师叔祖与你说过什么?”

纪晓芙猛地想起,师太白日所言,喃喃道:“你今日不从,我便折了他的骨,叫他痛不欲生;明日再不从,我便用匕首划花他的脸,毁了他的花容月貌;若你还不听话,我就杀了他,弃尸荒野,要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他。”遂脸色微苍,向他衣衫间一探,轻抚稍时,果真触得几痕断骨,蜿蜒相轧,心想:“难怪……今日他气息浊乱,不曾起身,原是肋骨尽断,个中折磨,必是苦不堪言!”她懊悔万分,想到:“我若肯听她老人家的话,怎会害他受此折磨,是我对他不起!”

想到此处,纪晓芙又是难过,又是愧疚,忙一把将杨逍搂了住,挡身在前,惶恐道:“师叔祖,你要划,就划我的脸罢!他若没了命,我也不要活了。”

便在此时,一只掌忽探了来,将那纤手握住,却是杨逍。他虽知晓芙待己依赖,但闲时思索,只当她情窦初开,一时痴迷,往往总觉失落。可听那话语,方知自己于她,竟已作了要挟的筹码,足见重视之甚。得遇若此,杨逍不禁心下动容,更增怜爱,舒指抚了抚柔荑,宽慰道:“要死也是她先死,你我的命还长得很。”

师太爽朗一笑,将匕首回了个弯,戏谑道:“我伤你作甚?你死了,还不是不肯听我的话?”晓芙聪敏十分,登时听出人别有深意。她心下踟躇,一面是师门严律,不可违抗;另一面是夫郎性命,亦不敢负,两相权衡下,纪晓芙愧怍垂首,心想:“我污了他身子,又言要待他负责,若就此不顾,也太无德。且师父要我修心养性,精进武艺,我非但未遵,还贪图享乐,破了淫戒,我哪还有脸去见她老人家?我……我算什么峨眉弟子?”

纪晓芙怔神不语,心下闪过百千个念头,却终是两难割舍,自叹自责。

她愈想愈愧,更觉己罪孽深重,无可饶恕。不觉间,纪晓芙双肩一颤,伸臂给杨逍拭了拭血渍,随垂下首去,双眸蓦地泛酸,啜泣道:“师叔祖,我学……我学!以后你老人家说什么,我绝不敢有半点违拗,只求你……莫再伤害他了。”话至此处,师太双手背负,极尽得意地笑了几声,愈笑愈响,说道:“很好。师侄孙,你这俏哥哥也在,当是见证,可不是贫尼强迫你的罢?”纪晓芙点点头,痛心而语:“是,我心甘情愿向您请教,无人强迫我。”

杨逍心下恍然,知师太为迫人学武功,先强掳于己,害丫头破了身子,此后又以他性命为挟,逼她走偏门练武,不由怒从心起,恨恨道:“你要脸么?为了迫她学武,竟将心思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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