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芙/短篇/猎奇向】假如以西夏冰窖的剧本打开逍芙-2(4 / 7)
下片缕未着,擎柱昂扬,一双修腿或斜或展,掩春色三分。定须间,纪晓芙嗅得芬苾沁鼻,紧绕于己,也不知是人发尾淡香,还是肌肤异香,俶感神魂飘荡,将人紧拥了住。她朱唇微张,自雪颈、喉结、锁骨处蜿蜒索吻,惹靡音喧啾,待直一点魂销,更兰蕊悄吐,极温柔地轻吮、舔舐着挺立。
想逢平素,峨眉门规森严,纪晓芙若见男子,必以礼相待,不敢有半分逾矩,但临此软语温存、柔情缱绻之诱,实抗御不得。惟觉枕畔香来,琼枝抱怀,此间满心所系,皆是与他相就相缠,共赴云雨。这时,她纤软的手四下游走,柔抚他身,蜿蜒探向腹下。岂不料,杨逍却蓦地一僵,闷哼了声。纪晓芙正自难耐,又神思未清,只当杨逍抗拒,便捧起他脸,舒指摩挲着眉眼、唇瓣,以脸颊轻蹭与人,似央求般,意乱低喘道:“不行么?”
杨逍见她再不敢动作,当即知晓,定是人会错了意,便一把擒过她掌,贴覆于身,引那纤手于小腹处抚了抚。
[四]
牵引之下,纪晓芙触着那腹壁紧致,揉抚须臾,忽侧过脸颊,怔怔地望着他,眸光中渐添得几丝迷离。她心跳怦乱,鬼使神差地将柔荑探下,覆至双股,随轻轻舒展,便触得一方灼热,纤掌难握。应那动作,杨逍俶感腹下微紧,气促更甚,每一次碰触,皆令之身如过电,欲念难遏,捎得快意淋漓。且只一想得,那分身正搦于她掌,更说不出地欢愉。
纵杨逍语中含嗔,责问道:“做什么?”却也未舍反抗,全任人肆意妄为。
她全然不知,那掌中灼物为何,也未察觉……那是他最为私密之处,惟俏脸泛红,沉溺于纵情肆意、破律除规的欢愉,亦贪恋他温柔、顺从,与肌肤短接的细腻炽热,迷朦而语:“摸这里时,你会发抖……为什么?”然下瞬,杨逍闷哼一声,再忍耐不住,忽握住那柔荑,凭扣在旁,转将她一把抱了起,揽至身前,以极暧昧的姿势迫近与人,沉声道:“你调戏我?”却并未恼怒。纪晓芙不明所以,故混混沌沌,应了句:“我没有。”遂溺于那美好温柔之中,不可自拔。
她微微颔首,但见月芒如丝,恰映于他眉眼一角,添温意几分,心中遂柔情渐动,刚欲落吻与人,却没由地念起前事,遂眸光一暗,歇下掌中动作,轻声道:“你凶我、赶我走时,我当真会难过的,别再与我讲那些伤人的话了,好么?我并非轻浮浅薄之辈,倘若你心中半点无我、不重视我,待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便躲起来,永不再见你了。”
纪晓芙神智未清,可当下话语,却是发自衷肠,只听得杨逍陡增愧疚,添爱怜百倍,便当即捧过那俏脸,似含歉般轻吻于人,同温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语出淡然,不过寥寥。殊不知,杨逍其人心性甚高,纵对阵梵音师太这等绝顶高手,节节落败,亦是极尽讥讽,向不服软,惹得人暴跳如雷。而眼下,他竟软语细声地道了句:“对不起”,足见纪晓芙在之心中,已然有别与旁。
便在此时,纪晓芙温笑连连,忙“嗯”了声,旋即搂过他头颈,俯身回吻着人。杨逍身未敢动,只觉唇瓣轻柔,落自眉心、脸颊数处,青涩之余,亦蕴着几分怯意收敛。似心照不宣,二人虽互难相视,但仍知彼此目光灼热,各凝眸深望,不觉动情。如试探一般,杨逍伸掌抱了她纤腰,揉抚不止,随轻轻顶了起。见人未曾抗拒,便谴修指由尾骨而起,滑过翘臀、背脊,直绕回双股间,觅得一处深幽,他略惭道:“昨晚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过后才知,这里不能直接进。”随探掌微分,抵指而入,捻揉着琼珠润圆,榴花绽然。但见修指抽离往复,撩弄清泉,却惹春水迢迢,尽溶指间。
他故将水声弄响,听人轻喘低吟,便觉那娇声如呖,心中道不明地畅快,更温柔道:“我给你揉揉好么?诗词中曾云:‘翻指弄宫商’,是这样的么?”
纪晓芙给他一问,瞬羞容满面,原支吾道了句:“你、你……”,然不待话毕,她顺势一思,猛地念及师叔祖那句“想和他同床共枕的姑娘数不胜数”,又想得他昨日横冲直撞、慌张无措之态,才知他二人,皆将清白之身付了彼此,登心下激荡,暗想着:“我竟也是他第一个人,他没碰过别人。”思及此,她丹田处那“燥热”之气,便由心而动,愈发难遏,即随经脉四下游走,灌注周身,已然较前时煎熬百倍。
许难耐至极,纪晓芙自也未觉,那攀着他的藕臂紧了一紧,她伏人耳畔,极是甜腻娇媚地呻吟了声,蹙迫道:“抱我,我热得……受、受不住了,呜嗯……”浑又以身相就,借肌肤短接,欲化去那丹田郁气。而一唤之下,杨逍却如何受得?惟听得他血脉偾张,意乱神迷,甚连腹间痛意都缓下三分。当即揽人在前,以掌握住一团雪,揉抚轻捏,挑弄着一点嫣红,迷离道:“它是我的,以后只能给我一个人碰、一个人吸……你也是我的。”
约耐受不住,纪晓芙腰肢轻摆,似挣脱一般,咬唇唤道:“那里热……又麻酥酥的,呜……呜,我难受,好像要……要去了。”随以掌覆唇,竭力不让那喘声漏出。却不料,杨逍附耳在侧,将另一痕雪亦抵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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