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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芙/短篇/猎奇向】假如以西夏冰窖的剧本打开逍芙-2(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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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微润,双肩亦轻颤不止,缓缓道:”我德行败坏,害你清誉,你要斥我怨我,我无从辩驳,错既在我,我如何能弃你不顾?若是男子毁了姑娘名节,便该娶她,我污了你身子,也应负责……我的错,我自己承担!”

杨逍听她字字言“错”,无半点爱意。想昨日贪欢,不过是人顺势为之,后觉生愧,因怜悯一时生意,而非真心相付,顿心中苦郁,更将那句“也应负责”,当作虚情假意,甚觉讽刺。故此,他凝视于前,眸光自怨责转为气怒,又自气怒变作无奈,忽自嘲一笑,冷冷道:“你是觉得,自顾自地说些道貌岸然的话,很伟大么?……确是错了,我从不用人可怜,你走罢。”衣袖轻拂,将她推出怀抱。

纪晓芙给他一推,俏脸微苍,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低声道:“对不起。”而听那话语,杨逍更心灰意冷,缓缓道:“……滚罢。”

她并非第一次给旁的呵斥,师门长序有别,平素受师父、师姐一两句指责,也属平常,倒也未曾在意。但不知为何,听他责骂,纪晓芙倏觉心如刀绞,难堪之至。许是因羞愧难当,抑或是,知他冷言相拒,心中难过,她双足一软,再压抑不住,伏倒在旁,只哭得梨花带雨,哽咽道:“我想你……你是我第一个人,昨晚你被师叔祖带走后,也不知为什么,我睁眼、闭眼,想的都是你。我不是可怜你,我只是……同你在一起时很高兴,想时常能见到你。”

“或许你不信……”纪晓芙边以袖拭泪,边怯怯地伸出臂,悄握住他掌,抽噎道:“我想待你负责,是认真的,昨晚你抱着我时,我便一直这么想。我好想,你能时常抱抱我、亲亲我,对我说些温柔的话,也好想,你会真的喜欢我,而不是因师叔祖她老人家的胁迫,勉强为之。我好奇怪,明知这般想有违礼法,愧对师门,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你待我更亲近些。所以,别赶我走,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纵纪晓芙如何坦荡,心有担当,亦不过是岁及碧玉的少女,青稚尤存。而这一番话,却是鼓足了莫大勇气,方才道得出。

杨逍听那话语,蓦地一怔,俶红了眼眶,只感阵阵酸楚。他恍然醒觉,知自己误会于人,又自责不已。想杨逍无父无母,恩师早逝,而须臾数年,早无人对他说这般温柔的话。那珠泪,明是落自她颊,却尽似流至他心般,令之又爱又怜,割舍不得。故此,他想也未想,瞬将少女紧揽入怀,探指柔拭着泪痕,心酸道:“尽说大话,小丫头片子,哪里能照顾明白我?”

纪晓芙心间一柔,数日来的委屈、愧怍,与那份渐炽渐烈的爱意相融,登涌上心头。她一把回拥住人,竭力攥着他衣袖,似要将所有难过一齐哭出来般,伏那胸口,将从不敢宣之于口的“逾矩”话语,放肆道了出:“那你照顾我。”伴几缕青丝垂落,只蹭得人心痒神乱。

杨逍面着温色,极怜爱地吻过那瓣唇,又说道:“我很难缠的。招惹上我,这辈子,你再就摆脱不掉了,不后悔么?”

她抹了把泪,知他言意应允,虽抽噎未止,但眸光已蕴笑意,摇摇头道:“你怕我变心,不认你么?如我始乱终弃,便遭……”刚欲起誓,却被一吻封缄,随听声道:“遭我的谴罢。若真那般,我自会擒了你去,一直干你,直至……你身子先想起我是谁,肯认我为止。”然此际,逢人言语轻薄,纪晓芙不怒反羞,倏地俏脸微红,不觉欢喜、悸动、爱欲、怜惜,种种情愫交织翻涌,催之心间一荡,低声道:“别离开我。”

岂料血气一涌,她俶感腹下灼热,丹田似被猛撞了般,瞬身如火烧,难消难遏。只道那两股内力又登灌经脉,游走周身,迫人难耐非常。

昏暗之中,一方柔软覆了来,是她。甚是青涩地吸吮、厮磨着薄唇,杨逍略感惊诧,听她口齿未清,含糊说道:“热,我好热……你莫要走。”霎时间,他双肩骤沉,瞬被按了住,只觉衣衫被谁人扯了开。绵吻未却,纪晓芙左臂微抬,抵掌托住他后颈,嵌指入发,细吻着修颈雪肤、喉间微凸,继回落于唇。那另一掌,则探襟入里,轻触着胸前绯润,不时挑弄、揉抚着。

可不知为何,杨逍眉梢轻蹙,额角渗汗,神色极是苦痛,却隐忍未发,并不舍将人推出怀抱,反是双臂紧收,边揉抚着她背脊,边抵唇探舌,温柔回应着人。许是羞怯,那杏眸半眨半敛,却难掩纵情恣意的欢愉,而索取之下,她隐瞧得人墨发纷乱,襟裳半开,更吐息灼热,尽是一副冶艳媚态,顿情欲难遏,娇声道:“呜嗯,肚子那里……好热,呜……好热,你抱抱我,抱抱我……”随双股斜分,跨坐于他腰际处,似求欢般,以小腹摩挲、轻蹭着人。

她呢喃低语,口中不知浑念着什么,手却愈不规矩,分探向他衣襟、绶带两处,不时拉扯,恍要将人衣衫褪去。诚然,纪晓芙手法生涩,折腾半晌,也未能将那衣衫解开,只又羞又急,伏在他肩头处,轻喘道:“……热,想贴着你。”

杨逍风华正当,听那话语,倏血气翻涌,怎也不舍拒绝,便伸手将衣带、外衫、里衣渐解了下。但见他青丝缭乱,墨眸微敛,那袭白衫半掩半开,轻缠于腰,露着削肩素颈,一点绮红。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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