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月下金铃连绵如潮红罗帐底葳蕤生香(3 / 5)
翻几乎昏死过去。但手指却灵活许多,滋味倒也难耐。待他高潮,皇帝便将手指抽出,往他臀缝里来。瑞香懒洋洋分开双腿,攀在他胸口,被他一指按在柔软外凸的后穴上,轻轻抽气。
他这后穴本就敏感十分,后来更是被操得熟透,这凸出来的一圈软肉也越来越软嫩敏感,才只一戳便不怎么受得住,偏偏皇帝指尖黏连浊液,转着圈地揉,没几下便揉开一条缝。
皇帝挤进手指的同时,忽然想起一事,兴致勃勃对瑞香道:“你知道吗,每次你这张小嘴被肏得合不拢,都是一条竖起来的缝,红艳艳软绵绵,就是你的另一口逼。”
瑞香自己看不到那处,即使感觉得到,也不知道是什么样,闻言立刻满脸通红,简直无话可答。皇帝却是不停,一面往他湿滑高热的后穴里挤挤戳戳,四下揉按开拓,一面故意羞他,轻声低语:“嗯……真软,一想到你这处又热又紧地夹着我,我都快不行了,想全都射给你,把你射成个大肚子,挺着挨操。你不晓得,你越是软,嫩,娇怯怯的,我越是想把你弄坏了,灌满了,让你夹着不许溢出来,一直含着,干什么,到哪里都大着肚子,坐立不安,又哭又求,求我允许你排出来,让你在我面前,下面有几个口,就几个口喷出来……”
那种滋味,其实瑞香也不是没有受过。皇帝不算特别有凌虐欲的人,但偏偏和他一起对什么都很有兴趣,把他灌满了不让排出来,甚至逼他先尿出来才许排出来这种事,并非不曾做过。甚至还曾经让他多喝水,又不许他尿,憋了一整天,晚上回来才让他就在面前尿出来。
甚至还专门让人拿了个铜盆,让他蹲着尿。
瑞香到底是养在深闺,自幼就身份尊贵,何曾受过这等耻辱?自己撩起裙子蹲下,颤颤巍巍甚是难为情,偏偏身子已经到了极限,差点就尿了裤子,当即哗啦啦地喷涌而出,声音极其响亮,尿了好久好久,几乎让他羞耻到昏死过去。
等到尿完,他便也没了力气,被皇帝提起来放到榻上,用打湿了的热帕子仔仔细细擦拭下身,又摘去了卡在秀气肉棒上的金环,替他揉了揉,便剥开了那两片嫩肉,径直捅进了他早已湿透的肉穴里。
丈夫竟喜欢自己憋尿,排泄的模样,这对瑞香是难以接受的羞耻,但偏偏他的身子爱死了这种近乎自轻自贱的行径。刚开始的时候,瑞香尚且担心这等不雅之事会让皇帝兴致全无,可是被弄了几次,他便不得不软着腿自大地承认,或许自己就是什么样子,皇帝都爱看吧。
夫妻几年,无论瑞香是梳妆,穿衣,睡觉,尿尿,做针线,看书,无时无刻没有可能被拖到榻上做那种事,他身体的每一处,更是都被亲吻抚摸玩弄过不知多少遍。时间长了,瑞香便也只是普通害羞,并不会时时刻刻被随便说点什么就羞得要死过去。
但这形容还是太过了,而皇帝此时又正在玩弄那处,瑞香不可遏止地想象那张嘴的形状,一时间脸越来越红,几乎滴出血来,咬住下唇不再说话,脑子里更是嗡鸣一片。
皇帝倒是兴致更高,俯身捏开他的牙关,又含住他的嘴唇,一面细细指奸他的绵软后穴,一面细细品尝他的嘴唇,唇舌相接缠绵良久,这才低喘着放开,抚摸着他的嘴唇脸颊低语:“怎么这样害羞了?你身上的每一处小嘴儿都这么甜,我爱都爱死了,有什么好害羞?”
瑞香只扭过头不答,后穴却一阵一阵空虚地收缩开合,显然已是被逗弄出淫兴。皇帝便一把捞起他,搂在自己怀里,站起身往楼台门口走。
宫人其实从他们交合之初便退得更远了,瑞香却不知情,惊呼一声便将脸死死埋在皇帝怀中,怎么也不肯抬头,又怕又羞。他以为皇帝要带自己进去,却不料没走多远,后背便被抵上了门廊,一条腿被提了起来,成了个背靠门廊,一只脚架在皇帝肩上,双腿间大开的姿势。
瑞香余光看见宫人夏日的青衣被明亮月光涂上一层银霜,已是魂飞魄散,不由哀求:“别在这儿!咱们进去,进去再……啊!”
话音未落,皇帝便捧起他肉乎乎的臀,一气挤进了那等待不得的后穴中,又握住他的脚踝,俯身堵住了他的嘴,一气全挤了进来。
直至此时,瑞香仍旧衣衫未褪,且仍是白日那一身朱砂红内袍,象牙白外袍,只是衣襟大开散落,更是揉皱凌乱无比,且抬腿时皇帝指尖夹上了朱砂袍角,瑞香被月光照得莹白的小腿被艳烈朱砂红盖了一半,越发衬出一种层叠衣袍下的淫秽之感,只瞥一眼瑞香便是不行了。
又被搂着腰尽根抽插几下,嘴唇再被放开,瑞香也是说不出话来了,一味颤抖喘息,身子更是软在了廊柱上,就在门口被丈夫操得浑身发抖,站立不稳。
皇帝一手捧住他的臀儿,一手握住他的腿儿,时而侧头去啃那光滑圆润,绷得紧紧的小腿肚,时而俯身在他唇上胸前窃玉偷香,缓尝细品,瑞香便似一座雪山,也被弄得发了大水。
何况皇帝那性器本就粗壮雄伟,又微微翘起,站立而入,那弧度就越发明显,越是操弄二人越是爽利,瑞香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颤抖呻吟,双眼湿漉漉地落下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