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月下金铃连绵如潮红罗帐底葳蕤生香(4 / 5)
来,连鲜艳红唇也被打湿了,又被皇帝舔去,把他的唇瓣舌尖都又咬又吸弄得酥麻。
二人交合,宫人虽不敢看,但那啪啪水声不绝于耳,到底还是有人按捺不住,悄然抬眼,只看了一眼便目瞪口呆,失魂落魄。
他们站得远,廊下又没有灯,偏偏皇后皮肉莹白,黑发凌乱披散及地,金钗发冠都摇摇颤颤,差点滚落,却无人顾及。一双莹白长腿缠在皇帝光裸的腰间,绞紧,又松开,松开,又绞紧,反反复复,伴着呻吟哽咽,无端看得人心头一热,眼都红了。
而皇帝已是赤裸,虽只有一个矫健有力的背影,遮蔽了皇后身形,但偏偏每每发力便腰臀耸动,甚至发出砰砰声响,一动皇后便是一声骤然拔高的哭音,显然承受不得,百般辗转艰难,那潮水波浪般起伏的朱红与牙白二色衣袍便似某种隐喻,纠缠翻卷,彼此交融映衬。
二人越弄动静越大,皇后已是受不得了,胡言乱语,声音一时高亢尖利,一时低回婉转,还带着几分沙哑,虽然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偏偏偶尔传来一字半句,又是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一时又是饶了我吧,绕过我,再也不敢了,情到极处,便是断断续续,声音越来越高地叫皇帝的名与字,越叫越是被干得狠,才只几下便叫不出声,哆嗦着发着抖嗯嗯啊啊,一时被皇帝举高了,便看见一张满面通红,泪痕遍布,鬓发乱糟糟,舌尖已吐出来了的艳情面容。
皇后垂下脸流着泪主动地缠上去吻,皇帝便仰起头任他百般讨好缠绵,闭上眼似猛兽与猎物的短暂亲昵,片刻后就将他抓下来,又一次狠狠入了进去,只一下便噗叽一声,皇后又是哭求起来,下身淅淅沥沥,早淌出许多不知道什么液体,溅在凿花地砖上,湿了一大片。
最后,瑞香那衣袍早已滑下肩头,欺霜赛雪的一大片白肉都露了出来,衣袍则松垮垮挂在臂弯,那肩头手臂,连同手臂的内侧都被咬上一大片艳红印痕,连脸颊都被咬了一口,当真可怜兮兮,又勾魂摄魄,哭哭啼啼地被用尽手段地碾磨起早已敞开松弛的宫口肉环。
瑞香直往上缩,却终究逃不出去,腿根都被掐出红痕,皇帝却骤然停下一阵疾风暴雨,用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叫人去拿了一串铃铛脚链来,往他脚踝上一锁。
悦耳铃声便连绵响起,铃声越急,皇帝便越是狂放动情,把他胸口揉得发痛,宫口也渐渐发麻,再无力去紧箍那进出翻搅的肉头。瑞香眼前已是发花,凶巴巴地哭,在皇帝胸前控制不住地乱抓,手便被抓住了不让乱动,不一会儿便十指紧扣,缠在一处。
第二次二人相对都更持久,瑞香射得都空了,也已经潮吹到下身失禁一般不断淌水,却再也不能被推上第二次绝顶高潮的程度,已是疲惫不堪,皇帝这才将他死死压在廊柱上,再度往他子宫内射精。
他闭着眼,仰起头,后背腰臀一阵肌肉的颤抖滚动,反反复复地小幅度震颤深插,阵阵发抖,深深喟叹,良久把所有炙热浆液全都留在了最深处,宫人们已是听得看得神魂剧震,迟钝呆滞。
此时侍奉的多半都是瑞香身旁近侍,虽然知道皇后受尽宠爱,却也只有熟人曾是皇帝爱让瑞香在众人环绕下羞耻崩溃高潮时便近身伺候过的,多数简直站在远处都要昏死过去。皇帝这一边的倒还好些,见皇帝抱起已是不能言语的瑞香进去,便迅速地跟了进去,准备伺候。
殿内留着灯烛,只是有些昏暗。皇帝将瑞香放下,扯过纱被盖上,接过宫人递上来的棉布草草擦拭自己那根被打湿了油光闪亮的器物,又吩咐他们点灯,霎时间寝殿便被照耀得宛如白昼一般。
瑞香又见皇帝吩咐宫人拿大镜子来,一时间只想翻身逃跑,却是浑身酥软,动弹不得,才消了汗,皇帝摸了一把,觉得不至于着凉,便把他挖了出来,搂在怀里,对着宫人近前跪下举起的铜镜,分开了他的腿。
浊液自两个穴口随着呼吸缓慢流出。瑞香立时就要昏死,皇帝却伸手在他股间抹了一把,又在他耳畔一吻:“你既然应了要给我再生几个好孩子,就这样流出来岂不是太可惜?知错没有?”
瑞香咬唇扭头不答,实在是说不出口。
他久不被这样弄,怎么放得开?
皇帝却不逼迫他,只自说自话决定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向来不舍得生你的气,只要你今夜能尿在镜子上那么远,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生气不生气,全都是借口罢了,说到底无非就是想看他尿出来……瑞香颤抖起来,身子已是被烈焰席卷,要往熟悉的深渊堕落了。他忍不住不看镜子,看了又立刻要哭出来,若不小心看见那面红过耳,不敢抬头的宫人,就更是羞耻,便是有尿,也憋回去了。
皇帝本就是找了个理由,此时也不管他有没有努力,便把他那热乎乎湿哒哒的肉穴掰开,让他自己翘起屁股在自己膝上磨蹭着,缓慢地用前穴吞了进去。瑞香做得慢吞吞,又忍不住去看镜子,被自己那骑跨在丈夫腿上主动纳入那根东西的妖娆姿态吓了一跳,几乎不相信这是自己,又亲眼看着小腹鼓起来,着了魔般磨蹭扭腰,把那根东西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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