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月下金铃连绵如潮红罗帐底葳蕤生香(2 / 5)
让他连叫都叫不出,呜呜地就被插了进来。
成婚许久,这还是第一次身上被遮掩着干这种事,瑞香不知为何只觉得前所未有地刺激,颇有欲盖弥彰之感,即使叫不出声,身子也是激动万分。皇帝更不曾留力,等不得了一般在他穴里一开始就猛攻,几下之后便迫不及待全根挤入,随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进出。
瑞香如被揉碎一般,动弹不得地承受,三两下便魂飞魄散,再后来双眼已是溢出泪水,狠狠咬住堵着自己嘴的手掌,将压在嗓子里的呻吟高叫全都发泄在上面,不受限制的身体更是没了骨头般狠狠勒住男人不放,痉挛颤抖,纠缠在一处。
织金团花宝相花纹的毯子始终未曾掀开,黑暗中的二人更是默契十足,除了毯子振颤的闷响,和皮肉拍击的浑浊声响,还有潺潺不断,起初咕叽咕叽,后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只偶尔泄露出几声轻喊,带着颤抖的哭音。
瑞香在毯子下,不一时就觉得气闷,喘不过气来,头脑更加昏沉,但偏偏这种昏沉也是值得贪恋的,他双腿举起蜷在身侧,把下身大大敞开任由格外凶恶的皇帝一阵狠肏,自己则溺在接天潮水之中,根本无法逃脱。
在暗中的情事滋味分外不同,似乎是违逆了某种天理,所以才不可见光,但那薄薄一层毯子,到底不曾遮掩掉他的羞耻之心,反而越是明了这等行迹是偷偷摸摸越是被那背德的快感所攫,无法挣脱。只是大开大合的激烈猛干,不必有任何花样变换,手段百出,瑞香也是神智颠倒昏沉,时而啊啊低叫几声,已是挤不出更大的声音了。
皇帝则越来越凶猛,从他脖颈一路往下啃咬,摸索着留下无数红痕,对自己掠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在通透光明中亲眼所见一样了然于心,亲吻缠绵,无不由心。瑞香在他动作之下身体随着呼吸变化而起伏,不多久就把他抓得更紧了。
二人难得从头到尾没说几句话,默不作声地一路在黑暗里身体纠缠,借由热汗消弭肉身明显的分际,似乎已融化在一起,肌理密密丛生,盘根错节,血液亦汩汩地流淌到了一处去,不分彼此地脉动,传输。越是黑暗,其他感官就越是敏锐。颤抖的呼吸声,止不住的低吟,身体交合的水声都越来越响亮,最后似乎连心跳都听得见。皇帝一用力进到子宫里的时候,瑞香整个人都绷紧了,腰向上挺起,攥着他肩膀的手用力到发白,几乎是发狠般咬着牙,这才硬生生承受了,下一刻就被间不容缓的一个抽插捣弄得飙出了泪。
情意越深,皇帝在床榻上越是随心意而为,自从到了行宫,多是百般怜爱抚摩揉弄,用尽手段让他如春水般漫出来,自然而然流淌,少见如此急迫的占有,一味的猛攻,瑞香难免有些生涩,小腹鼓起立时害怕起来。皇帝却似乎到了这一步才勉强满意,一手按在他被撑起的位置,一手抓住他一侧被细汗弄得热腾腾滑腻腻的乳房,在他耳边一动一低语:“心肝,给我再生几个孩子吧,我想和你多生几个孩子……”
热气缭绕,瑞香已是色授魂与,承受不能,又哪里能够反驳?便只好颤巍巍地抱着他,蹙着眉辗转,难耐得提不起声音,疯了般回答:“好,我愿意的,啊!啊!你!你都射进来,我给你生!呜!”
他越是叫,皇帝越是受不了,越是狂热近乎失控,掐住他的大腿根,将他分开到发痛的地步,狠狠往里一次又一次猛入。瑞香再也按捺不住,低声哭泣,胡乱地叫了起来。只是每每出声便被一次猛肏打断,声调都被顶得颤抖,叫也叫不出来,只剩下支离破碎一片崩溃的哭音。瑞香胡乱地抓,几次将一只手伸出来,却四下都抓不住任何东西,片刻后又有一只手出来,缠着他的手腕向上,最终十指相扣,黑漆漆的毯子里也透进来一线光,随后他那只手便被扯进去,再也不得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霎便没了动静,毯子也不再颤动,下面的两个人更是紧紧地抱在一起,只有瑞香感觉得到自己宫内被渐渐灌满,一阵热流打得他头晕目眩,眼前发黑又发白,灭顶高潮久久不散。
又过半晌,一只手将毯子往下一扯,两人已躺在一起,毯子被拉到齐脖颈的地方拢住,瑞香正满面红晕,躺在原地,高高低低喘息,身子瘫软如泥。皇帝侧过身,一手支起头在月光下看着他,伸出另一只手来抚弄他的下巴,时而没入毯子,在他身上摸索。
瑞香无力,已是阻拦不住,几下又被他弄得颤抖起来,有气无力,满身情欲:“啊……还要……你多摸摸我……”
声调轻轻的,显然还是害羞,但毯子底下双腿已经绞在一起,缠着皇帝的手不让他走。方才一番疾风骤雨,瑞香已是餍足,然而这悠长的甜蜜余韵也难以割舍。皇帝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声音低而沙哑:“好。”
说着,手指便在他那饱满的肉缝上揉弄起来。那里湿滑一片,泥泞如热气蒸腾的沼泽,手指滑进去如泥鳅一般,摇头摆尾,只两下便进了穴内,几番揉按抖腕,瑞香便闭上眼呻吟起来,起起伏伏,又小小泄身一回。
他被操开之后,便会觉得指奸这等事不够,只是开胃的小点,倒不会如方才被操开宫口一般反应激烈,两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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