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6 / 9)
怕连身子都要挤裂啦。”思之心怯,不知该
如何是好。她平日惯用的玉具就搁在床头小几上,触目能及,只觉掌中之物怕没有
倍粗。
“不行!”她暗忖:“郁小娥都用得,我岂不能?”忍着与男子接触的不适,
咬牙徐徐坐下,腿心里剧痛难当,疼得她直欲迸泪,进又难进、出则不甘,颤着身
子垂颈呜咽,闹了个僵持不下。
进退维谷的当儿,门外忽有人叫了声:“代使!”
盈幼玉的决心正与现实的痛楚奋力拉锯,大惊之下,半湿的脚丫在滑溜的檀木
床板上踩滑,本想使个“千斤坠”稳住身形,岂料腿心里卡插着异物,一身武功使
将不出,一屁股狠狠坐落!盈幼玉眼前倏黑,痛得几乎惨叫起来,那庞然巨物已排
闼而入,满满插了她一膣。
她幼嫩的膣管从未容纳过如此骇人的径围与长度,剎那间产生了会阴破裂的错
觉,总算她骨盆娇小,一坐之下大腿卡着男儿熊腰,未以一字马的姿态一坐到底。
那可怕的巨物似已捅进玉宫,她连呼吸之际腹间的些微起伏都觉疼痛。睁着模
糊泪眼低头一瞧,居然并未全入,男儿的腹间乌茂溅满血渍,怒龙的根部亦有一缕
朱艷蜿蜒,想也知道是谁见了红。
她颤抖着深呼吸几口,总算缓过气来,来人的声音一下没听出是谁,也不想知
道,倘若能够,她只想捅那厮几个透明窟窿,一脚踢下楼去。眼前却不容分心,盈
幼玉咬牙怒斥:“滚开!”廊间砰砰砰一阵,那人果真滚了开去。
虽痛得面色发青,总算打破了僵局──但盈幼玉很清楚真正“破”了的只有自
己,如不能尽取元阳,不但平白吃了苦头,且失去宝贵的纯阴之身,终生无望一窥
高手堂奥,竹篮打水两头空,损失不可谓不鉅。
她忍痛摇动结实的小俏臀,拜疼痛所赐,臀股和大腿皆绷着骄人的肌肉线条,
琥珀色的小麦肌上布满汗珠,焕发甘美诱人的淫靡气息,既危险又充满魅惑。
这是盈幼玉头一回用身体,实践长久以来辛苦锻炼的汲阳之术,却发现理论与
实际有着巨大的差距。狰狞的巨龙撑满了她的身子,与寒凉的玉具无一丝相同处:
同样是硬,玉具只有在掐挤时才觉坚冷;男儿胯下却如活物,不断跳动鼓胀,每一
霎都比前度更膨大,柔软的膣壁根本无从抵挡,只能任其宰割。
谁会用这种蠢法子取精?盈幼玉忍不住想。
就算只用她的小嘴,都能叫他连出几回了,怎么会有人捱这种苦、受这种累,
用这么不灵巧又容易受伤的部位,去应付用口手就能轻易解决的东西?更别提喜欢
了!
外四部的人根本不是婊子,她们是变态……不,是受虐狂!就算用装的,她也
无法想像那些迫不及待扑向男人的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盈幼玉按着他的腹部艰难起伏,玉户口热辣辣的撕裂似好了些,但被贯穿、被
塞满似的异物感仍无法习惯,越急越弄不出精水,愤怒与挫折渐占据女郎心房,本
想一怒起身,但巨物才出得一半,玉门又痛起来。
她想起男子那剥壳儿水煮蛋大小的紫红肉菇,及菇底倒钩般高高翘起的伞状肉
褶,登时魂飞魄散。若非门外的冒失鬼发那声喊,她迄今仍想不明白这庞然大物是
怎么弄进身子里的,遑论将它拔出,只得认命地慢慢坐回。
这姿势几乎让她蹲骑在男儿腹间,翘高臀股不让阳物深入,泄了气似的,半坐
半跪在他身上喘息,忽有些鼻酸。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难的?姥姥跟护法们不是总说“水到渠成”么?时间到
了,自然就会了……怎么跟她们说的全不一样?
郁小娥要是闯将进来,一定笑掉她的大牙。
盈幼玉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到家了,就算现在想放弃,就让宝贵的处子之身白白
被破、十几年苦修的阴功付诸东流,她也无法一径起身。是真的很痛很痛啊!这种
事情……这种事……呜呜……姥姥……
她仰头不让泪水滚出眼眶,仿佛这样就不算哭泣,胸臆里的抽噎却不是说停就
停的,裸着一身蜜色柔肌的少女就这么昂着细颈抽搐,倔强地咬着呜咽,直到有种
奇特的感觉像是戳中了什么似的,令她身子一颤一颤,不由自主地轻摇。
双修之术,开宗明义第一条便是“不为欲奴”。若被身体欲望所支配,即非率
性修道的法门,而沦为和合交欢之末道了。
盈幼玉坐了近十年的玉具,学的是如何勾起男人欲火,心境维持空明,趁男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