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5 / 9)
近日天宫气氛诡谲,难得有片刻酣畅,拜傻女之赐,盈幼玉心情放松了些,对
另外那名浴房侍女低道:“洗干净了直接送练功房,后头的全省下。离秽房的嬷嬷
问起,便说是我的吩咐。”那侍女浮香每月均伺候副使们补充元阳,熟门熟路,明
白不合规矩的事须得保密,不敢多问,躬身行礼,与新人合力抬了男子下去。
忽听新人惊呼一声,差点失足,浮香急道:“你干什么?”新人嚅嗫道:“这
人……这人好脏。”宫门外的仆妇听见,笑骂:“废话!不脏要你洗来做甚?当心
没洗得崩旮崩旮亮,盈姑娘抽你耳刮子!”又笑成一团。
盈幼玉没再理下人间的无聊调笑,径回房沐浴更衣。
各部教使在半琴天宫内均有居停,却未必都在中央主殿,如玄字部这种大部甚
至能分得东南角一整栋的五层阁宇,其余部坛也多是三两部合用一楼,当中浴房、
膳房、议堂乃至练功房等无一不备,许多正副织罗使待在宫里的时间,甚至多过在
本部。
盈幼玉摒退侍女,独自在房中洗浴。
自有自己的房间,她连觐见门主姥姥前后都要沐浴更衣,除了天性好洁,也跟
洗澡的速度有关。盈幼玉极少盆浴,宁可从桶中舀水衝淋,也不想盯着身子瞧;至
于梳头穿衣都有婢女服侍,只消打理完事瞥一眼满意与否,平日几乎不用镜子。
明知眼下分秒必争,她却罕见地坐在浴桶里,将身子浸于温水之中,仿佛这样
就能消除自肌肤底下透出的焦灼燥热似的。
盈幼玉身量不高,拜绝佳的比例所赐,有双细直匀称的美腿。她低垂眼帘,指
尖在水底抚过修长结实的大腿,从大腿根部抚上了耻丘,终于确定那种怦然的感觉
无关情欲,更可能是来自紧张。
外四部那些淫浪的婊子,是怎么看待这种事的?像郁小娥那样到处勾搭男人、
忝不知耻的荡妇,初夜时也会这般坐立不安么?
想到郁小娥,胸中生出一股不服输的胆气,“哗啦”一声霍然起身,信手取棉
巾抹了身子,腿根、股沟,乃至美背足胫等各处都还挂着水珠,将匆匆披上的大袖
衫濡出点点水渍兀自不觉,微湿的半卷浓发也未让人重新梳理,光着脚丫子推门而
出,来到长廊尽处的静室。
日常服侍她的六名婢子奉命退出了楼层,宫内的仆役也被吩咐不许擅入,廊间
悄静静空无一人,盈幼玉仍心虚地张望片刻,如惊慌的小褐兔般跳过朱槛,反手闭
紧厚重的实心门板,带上横闩。
修习内功最忌吹风,练功室四壁无窗,另以暗道通气,地上铺着打磨细致的灰
石,赤脚踩着十分舒适。盈幼玉踏出一个个小巧的湿足印,卷曲的发梢滴落一路蜿
蜒,来到居中的床榻边。
这张乌檀牙床并不是平的,侧面形似云波,跪于其上,可以轻易扶着床头拱起
的浪板;若双手向后一撑,则恰落于床尾坡顶。
床中央有安装玉具的暗格,供少女翘臀蹲坐,驰马般上下起伏。暗格并非完全
封死,下设引流通道,能收集玉具刮出的淫水,引至床下墩台,避免积于榻上,令
少女失足,为玉具所伤。
修习腹婴功之初,姥姥会在墩台放上一只小小玉杯,约莫半口的量,练功的女
孩儿若不以淫水贮满,绝不放她下床。盈幼玉还记得自己忍着膣内酸麻,边抹眼泪
边摇动小屁股的模样,清楚得像是昨儿才发生的事。
郁小娥的貂猪刷洗干净,赤裸地仰躺在榻上,虽未送去离秽房剪发修面,身上
的伤倒被妥善裹起,雪白的缠布下透出清冽药香。
盈幼玉又气又好笑,略一分神,心中忐忑竟稍见平復。
哪个蠢才干的好事!貂猪不能算是人,被吸干后左右是个死,就像宰杀取肉的
牛羊,哪来的白痴给牠们包扎裹伤?况且交合之际汁水淋漓,一身药气混着汗水湿
布黏来沾去,恶心透顶,谁想这般馊主意!
(定是那傻里傻气的巨乳妹!)
若在平时,她非叫浴房嬷嬷抽那蠢丫一顿才解气,眼下却没心情计较,咬唇犹
豫片刻,终于褪去半湿的大袖衫爬上牙床,跨过男儿腰际,抓起他腿间的物事往下
一坐,但觉腿心里湿凉凉的一片,原来耻丘上的一小撮刚毛汲饱了水,犹带轻露,
抵着外物贴上柔腻的玉门,激得她机灵灵一颤,如梦初醒。
想起男儿尚未全硬,岂能破瓜?握在温软的掌心里轻捋几下,感觉那物事膨大
起来,又不禁肚里踌躇:
“这……这般巨物,怎能进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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