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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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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方柱并未全崩,而是拦腰断折,两人遂被埋在断柱形成的石隙底下。

“……我们出不去了,是不是?”黑暗中,染红霞的声音听来格外平静,彷佛问的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她半天没等到耿照回答,忽会过意来,心头涌起柔情,面颊贴着他怦怦鼓动的厚实胸膛,闭目微笑:“我不怕死的。能……能和你死在一块儿,我很欢喜。”这话虽是肺腑之言,出口之际却不免生出一丝遗憾。娇躯里残留的一丝丝快美已然消淡,渴望却未餍足,女郎忽然意识到:若生命将于此间划下句点,此际她最盼望的竟是爱郎的炽烈抚爱,用他那骇人的坚挺粗长,深深地、用力地填满自己,再无一丝空隙……

染红霞面颊发烫,这在平时会被自己斥为淫谬的大胆念头,此刻却再真实不过。

她好想再品嚐一次被他贯穿、填满,像要被扯得四分五裂似的,那种不断抛高跌落、心慌得彷佛要炸裂胸腾的销魂滋味。

“我果然……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么?”她颤抖的樱唇微扬,紧闭的眼角却沁出滚烫的泪珠,凄苦之余,心底不禁涌起一丝兴奋渴望,慾念越炽,一发不可收拾。

可惜在这里什么也不能做——才刚想着,男儿结实的胸臂肌肉就动了起来。

染红霞惊慌失措,又隐隐受他撩拨,股间倏然湿暖,香汗爱液大把大把地汨溢,宛若失禁。

她不知道在这连翻身、甚至回臂解衣的空间也无的狭隙,要怎样才能与他合而为一,但这又如何?自投入水月停轩,没有一天不压着她的男女之防、礼教责任,乃至师父师姐的期许,这一刻终于被最原始最本然的身体慾望击溃,女郎一夹大腿,挺起被汗水濡湿的饱满耻丘贴着男儿的身躯,附耳颤道:“耿郎!我我”

“忍耐一下,”耿照的声音倒是相当冷静,透着恼人的专注。 “马上就好了。”

马上……就好了?怎么可能“马上就好了”?在红螺峪那晚,她记得自己被摆布得死去活来,在激烈的快美之中突然就陷入酣眠,彷佛昏死过去;翌日苏醒时那遍布全身的娇软酸疲,不下于练了一整天的剑——染红霞这才发现自己全然想错了,不由大窘。

所幸石隙之中伸手不见五指,耿照又专心在她腰下摆弄,未有留意,才没教她羞得钻进地缝。理智恢復,腿劲一鬆,讷讷地方落了抬高的浑圆翘臀,蓦觉臀底一冰,“嘤”的一声又拱起腰,心念电转:“铸铁?不对……是活门!”

适才她情慾勃兴,稀蜜般的爱液溢满股间,不惟掩束玉蛤的骑马腰巾,就连穿在外头的绸禅也已湿透,湿布贴着臀瓣坐上冷铁,自是凉透心脾。耿照听得娇呼,身子略往前移,左掌环着她的雪臀往腰间按近些个,低声道:“我找到门把上的活扣啦,可惜有铁炼锁着。我运功试试,看能不能弄断它,你小心点。”

这扇活门的形制、大小,与莲台顶端那扇相彷佛,连位置都差不多,显然功能相类,都作出入口之用。耿照搂着染红霞滚往方柱之时,手背恰巧碾过冰凉的活门,便即不动,赌的正是这万中无一的逃生之机。

染红霞闻言凛起,赶紧运气护住心脉。

男儿胸腹臂间的肌肉原本坚硬如铁,语声方落,突然变得其软如绵,蓦地浑身一震,澎湃的气劲透体而出。染红霞首当其衝,顿觉气血鼓盪、犹如鼎沸,说不出的难受;腰后地面“嗡”的一声闷响,似撞金钟,声波若有形质,在小小的空间里旋沙搅尘,久久盘绕。

两人贴面相拥,不容平伸一臂,耿照以掌劲震击铁锁,靠的是鼎天剑脉的緻密真气。此法原无不可,但染红霞紧偎在他怀中,胸腹相贴,虽非掌心所向,却不能不受影响。

耿照怕伤了她,这下只用不到五成劲力,而染红霞亦不敢全力抵挡,以免形成内功相抗的尴尬局面。两人各有顾虑缚手缚脚,倒便宜了活门上的锁扣。 “你大力些无妨。”染红霞勉强调匀气息,低道:“我……我受得住。”

娇美修长的玉人在耳畔如是呢喃,教人血脉贲张、浮想联翩,然此举凶险,耿照实是笑不出;沉吟未久,终于下定决心:“我再试一回。”逼出七成功劲一击,活门应手嗡颤,仍无鬆动的迹象。

“再来!”染红霞咬牙低道,带着一股逼人的狠媚。

耿照抱着侥倖之心,倍力加催,双掌按着门扣咬合处一推,这回连嗡嗡声都没发出,尘沙未动,发劲的一瞬间竟连空气也吸不到,彷佛狭小得空间全被力量塞满,平平压上了活门。

铸铁暗门一晃,传出闷钝的簌簌声响——石隙底下既无落尘,显然是铁门鬆动,砂土坠落门下空间。活门动了!

“再……再来!”染红霞一开口,香暖的喷息中透出一丝血味,耿照心念触动,不禁迟疑:“你受伤啦。这法子不成,会害死你的!”

此间轻重,染红霞岂不知?耿照运劲七成时她便已禁受不住,第三下全力施为,更震得她嘴角溢红,气息一窒,才被爱郎嗅到了口中血气。不知为何,她心中始终有股难以言喻的狂躁与不耐,却不肯顺着他的意思,恨声道:“打不开门,左右是个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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