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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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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十七折 千里秋毫,洿池罟现

自耿照与邵咸尊动手以来,媚儿便神思不属,却非担心小和尚打不赢,一颗心週周折折,惦记的仍是手绢。场边观战的那个小丫头……就是皮肤白白嫩嫩、模样水灵水灵,奶大屁股圆的那个,小小年纪,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老瞅着小和尚,一看就不是善类!

媚儿瞥见她手里攒了条绢儿,怕要绞出汁来,立刻留上了心。

这年头,随身带绢的都没什么好心思!尤其小和尚身边出没的特别危险 敢情这帮贱人彼此间是有联繫的,手绢就是信物,犹如集恶道在外的切口,以兹识别,谁带了谁是烂桃花!

这丫头的屁股又肥又圆,被裙裳一裹,腿很的软腻与股瓣的浑圆,自深陷肉中的褶缝处一览无遗,几能想见那两瓣腴肉是如何的轻、软、细、绵,又不失少女的结实与弹性。

小和尚最爱这调调了。

每回从后边来,他……总是刨刮得特别深、特别狠,那弯翘的丑东西烫得像烙铁似的,明明已硬如铁铸一般,却总能随着他粗暴的进出变得更硬、更烫,弄得她情不自禁地哭叫起来!媚儿轻哼一声,本该是挺着恼的,飘出鼻端的气音却娇腻得令她心尖一吊,腿心里险些汩出稀浆来;回过神时,温热的液感瞬间充满了花径,分明不是尿水,却有着尿意般的酸麻迫人,夹着丝丝爽利,彷佛将涌出紧黏的蜜缝众目睽睽下,总不好伸手去捂,她红着脸悄悄挪动大腿,岂料两团新炊包子似的滑腻腿根一厮磨,嫩蛤如遭湿棉蘸儒,若即若离的熨贴感益发爽人。媚儿“呜”的一声揪紧扶手,总算捱过身下一阵酥颤。

“殿下!”

随侍一旁的老臣工察觉有异,赶紧掩口凑近。 “莫不是身子不适?”

“没……没事!”

媚儿咬牙切齿,连反手甩他一耳光都不敢,唯恐腿股一用力,下边怕要狠狠喷出一注。她自得阳丹之益,周身脱胎换骨,不惟内力精纯,连肌力也大有长进,自渎时每至高潮,总是喷出大把大把的淫蜜,既喷得多又劲急,足能溅湿半床锦被。若眼下春江一泄,凶猛的液柱迸出蜜缝,悉数撞上早已泥泞不堪的骑马汗巾,光“唧——”

的水压都能惊动四座,不免要糟。

(都是……都是那个丫头不好!生得这般屁股,肯定心怀鬼胎!媚儿再无疑义,当下便把邵咸尊的女儿也打成了手绢党,新仇旧恨一併涌上。只可惜手边没有弓箭,要不一傢伙射死了她,省得成天瞎搅和!

谁知弓箭说来就来。

“飕!”

一声,媚儿相机感应,便要起身,忽觉不对:“……不是射我!”

下半身肌肉一搐,膣里的嫩肌随之夹紧,温润的液感似欲涌出。她“嘤”的一声,蛇腰微拧,翘臀併腿,生生忍住洩意,白羽旋即贯穿座旁臣子的右臂。老臣工惨呼未息,被劲急的箭势一拖,连人带椅后仰,倒地时已不省人事。

孤竹国金甲卫蜂拥而上,以身子将公主层层遮护 媚儿满脑子绮念烟消雾散,又惊又恼,正没个出气的地方,两手一分排众而出,怒叫道:“慕容柔!你这是什么意思?”

将军身畔的疤面弓手扬声应答:“奉我家将军号令,请在场诸位将双手平放膝上,莫掩口鼻。何人不从,便是煽动流民暴乱的主谋!”

旗号一扬,台顶箭镞铄亮,齐齐下压,竟各自照准了对面高台里的权贵显达众人方知他非是说笑,台底被射成刺蜻的流民之尸横陈,黄沙上血渍犹润,谁敢挑战镇东将军的军威?无不乖乖依言。

那中箭的孤竹国臣子名唤嘉三臣,官拜詹事府司直,专为东宫皇储服务,辅佐过王室三代。嘉三臣非是南陵土人,却是道道地地的央土王化之民,先祖自白玉京举家南迁经商,因通晓两地方言,又握有资源人脉,由通译、贡使,而致跻身朝堂,再与当地的土豪联姻,落地生根,传至嘉三臣时已是第五代,代代都在孤竹国做官。

像他这样的“北官相公”在南陵各国有一定的数量,手里握着银钱,立身庙堂之上,多半政通人和,彼此便无骨肉之亲,叙起祖上渊源,难免故土依依,关起门来有商有量,实为捭阖纵横不可或缺的角色。

嘉三臣虽是央土血裔,平生未履白马王朝地界,南陵土话说得比央土官话好,要不是他屡屡上书请求同行,媚儿才不想带这个啰哩啰唆的老头来。嘉三臣要能煽动流民,那还真是奇了!

媚儿性子是急,可并不蠢,转念知是嘉三臣附耳时以袖掩口,居然便吃上一箭,益发恼火,狠笑道:“好啊,你说他是主谋便是主谋?栽赃嫁祸,连藉口都不用了,忒也容易!我偏要遮掩嘴巴,带种便来射我!”

左右惊呼:“殿下不可!”

金甲卫挺身遮挡,若非碍于公主尊贵、不得无礼,恨不得将她扑倒在地。

媚儿烦不胜烦,双手连拨,怒斥道:“闪开……通通闪开!”

对面慕容柔神色淡漠,似乎连开口的兴致也无,身畔疤面弓手拈箭开弓,大声回应:“双手置膝,不许乱动!如有违者,利箭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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