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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她可没有束同光那般拘谨。先是同左边的接吻,又给右边送上媚眼。手不老实的占男人的便宜。

束同光一边看一边学,行动能力非常强,领悟能力也很好。很快就放得开,将男人衣襟撕开,直接扑倒在地。

“我们晚上见啊。”两个人洋溢着笑容对彼此挥手。然后被男人抱去各自准备好的房间。

束同光的第一次,是和妓院的两个男人。她全身心没有一丝不乐意,甚至有一种解脱感,她不再被女人和贞洁所束缚,她属于她自己了。

做的时候也会想如果被他知道,应该十分震惊吧?

第一次的疼痛,就像是第一次习武扎了一下午马步,她想起小时候那个开始练武的夏天,师傅让她扎马步。恍恍惚惚之中开心的笑了。

其实要说愉悦也没有嬷嬷说的那么愉悦,只感觉下面硬邦邦的容纳了一个异物,是那种全然陌生的,仿佛要把自己坦胸露腹的模样让对方看光的感受。脑子里闪过一丝羞耻,旋即又被新的刺激冲击。原来手指可以这样灵活,原来唇是这样柔软而温暖。

没有甜言蜜语,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她瞪着眼睛看着舔舐她身躯的男人,瞪到眼睛都酸了,眨眨眼睛,感觉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慢慢流下来。说不清楚是为何而哭,她只是哭了。

“不要哭。”都不认识名字的男子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给她一个快要夺走全部呼吸的深吻。

她吸吸鼻子笑着说:“谢谢你们。”

第一次,没有很痛,也没有很难过。她享受到了陌生男人的服务,是以她为中心,以她感受为感受。就像是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一样,她在这间屋子里累极了,沉沉的睡去。

为爱而做,很多人这样标榜自己。

为爱而做?

不,我不为爱而生。

等束同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她觉得全身上下哪里都累,哪里都尖叫着要继续休息。肚子饿得饥肠辘辘,还渴的只想喝水。身边躺着的两具肉体给了她稳定的热源,现在又给了她支撑起来去吃饭的力量。

等一瘸一拐的出了门,她看见雍怀瑜已经梳妆好,在楼下坐着等自己。立马悄悄伸出大拇指,佩服极了。

“我们回去吧?”雍怀瑜问。

束同光已经完成心愿,她现在就想赶快走出去好好吃一顿饭。

一出门,就眼尖的看见街对面酒楼二楼坐着的容易,她下意识想逃走,但是转念一想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逃走的。于是昂首挺胸的拉着雍怀瑜漫步在街头,吃了碗热腾腾的馄饨。

两个人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听着马车咕噜咕噜的压过青石板路,听虎头鞋上的铃铛响,听小孩子们在门口嘻嘻哈哈的做游戏。从销金窟回到了人间。

“你会害怕吗?”雍怀瑜紧紧握住她的手问。

她坚定的回答:“不会。”

雍怀瑜放手,将她身体扭了一百八十度,看见了身后站着的,未婚夫。

三个人漫步在街头,谁也没有说话,一直走到雍怀瑜的家里。

“我看见你从那种园子里出来了。”容易说,语气很平静。

束同光说不害怕是假的,她只好紧紧的握着雍怀瑜的手,靠着手的温度给自己力量。“恩。”

“我中午就看见你进去了。”容易只是恰好在附近查账,中午恰好坐在那个酒楼的二楼吃饭,脑子里想看看外面的街市清醒清醒,于是又恰好看见自己未婚妻和雍怀瑜两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那种园子。他做生意的时候有所耳闻,这种园子是给那些喜欢走后门的男人,还有寂寞的女人消遣用的。他一直坐在二楼等,等到了黄昏才看见两个人出来。

“是,中午我们才有时间。”她原本约定是第二天就去,没想到雍怀瑜第二天突然有事,又拖延了快一周,才在今天中午腾出空来,两个人相约完成心愿。都忘了每周容易都会去附近的布料店里查账的事儿了。

容易没有说话,他不想大吵大闹,也不想说什么对不对得起自己这样的话。他从来搞不明白自己未婚妻的脑袋里装着什么,即使每次努力试图理解,最终也还是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不和我先讲一声呢?”如果讲了,他今天绝对不会去那边查账,他一定要牢牢地看着这两个危险人物。

束同光被这句话逗笑了,她说:“阿易,这么多年,我终于自由了。”她将背在身上的枷锁锤个粉碎。

他还是不太懂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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