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哺乳(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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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那种事情会很舒服。

就像人类娱乐的时候,会吃自己喜欢的食物,看自己喜欢的电影一样。

交媾对于虫母来说,是它永恒的任务,也是它永恒的快活。

程宋知道,也已经体会过那种快活。

只是,要他真的,去做这么一个狂乱求欢的虫母,还是有些困难。

时绮的扫尾工作还没有做完。所以没有在他的房间里待很久,很快又出去了。

程宋也待不住,推开门,往走廊上走去。

事实证明,哪怕是从荒凉的玫瑰星回到了虫窟里,这里也依然是残暴的虫子居住的,无比可怕的地方。

危险仍然是无处不在的。

所以当他被某只熟悉的虫子从背后捂住嘴巴,扯进房间的时候,程宋心里只剩下了这么一句话:

诸风雨是个坑,而程宋就是那个踩坑的傻逼,掉进去一次不够,还要掉第二次。

“虫母。”诸风雨的声音比起他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还要沙哑难听。他粗糙的手指,抵住程宋的侧脸摩挲,接着捻了捻,送去鼻尖,“你到底是哪里这么香,非要大老远地拿味道勾我。”

程宋一个激灵:“你是不是认识我?”

诸风雨暗红色的眼珠子里,倒映出那因为说话而不停鼓动的,雪白的腮帮子。他于是一口咬上去,把程宋的脸上咬出一个红红的印子。皮肉的厮磨间,诸风雨嘶哑地笑了起来:

“是啊,我认识你。我不仅认识你,我还在梦里把你肏了千百遍,把你肏得满屋子爬,到最后爬都爬不动,只能倒在地上,屁股给我肏成花。你信不信?”

程宋立马联想到他那根巨大的,未进化完全的可怖性器,和它推入自己体内时,仿佛要把内壁软肉都绞起的撕裂感。他惊慌失措地摇摇头,开始剧烈地挣扎。

然而在真正凶悍的虫子手上,一个脆弱的人类虫母所使出的力量不过如同蜉蝣撼树。诸风雨很是轻松地把他整个抓起脱离地面,摔到了床上。

程宋倒下去的时候,腰身软软地陷下去,宽松的上衣向上掀起,露出光裸腰间,两个极为小巧的肉窝。

“好漂亮。”

那仿佛是一对精致的把手,生来就要盛放一对施暴的手指。又像是能叫虫母听话的命门,只要轻轻捏住,就能握着他柔软易于摇摆的腰肢,深深浅浅地挺弄进去。

诸风雨掐着那只又小又肉的圆窝,把程宋的裤子撕了下来。程宋徒劳地蹬腿往前躲,就被一只突然插到身体里去的手指,死死钉在了原地。

“唔——”

诸风雨前几天对他实施的暴行,在他的记忆里,其实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可就在诸风雨靠近他的同一时间里,那些痛苦与快乐并存的感官,就如同被浇灌苏醒的枝条一样,在他身上突兀地蔓延,陡然开出一片花来。

股间滑腻一片,随着手指的动作,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诸风雨的动作很急,很快把他穴口的褶皱都抻拓开,用指尖丈量出虫母那足够容纳他的,惊人的弹性。程宋的脑子已经被虫族雄性身上的气息诱发得有些迷糊,他感觉自己是一只柔嫩到不能被触碰的软蚌,被粗粝的刀具生生撬开,朝入侵者露出内里滑溜丰沛的水液和软肉。

“腿打开。”

虫子暴戾的气息在床上,是能让虫母腿软迷离的催情药。程宋一边害怕到颤抖,股间却一层一层地,弥漫着酥麻的快意。流出的水液,能把虫子的手指,浸泡得晶莹发亮。

“终于,还是被我抓到手里了。”诸风雨把手指抽出来。黏腻的水丝,被他擦在程宋的侧脸上,一路送到急促开合的唇瓣旁边,狠狠喂了进去。程宋舌尖一片咸湿,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微微阖上了眼睛。

诸风雨捏住了他湿漉的双颊,“就是这样了你还不肯看我吗?”

程宋迷迷糊糊地反问:“你说什么……我以前,一直都没有看你吗?”

这世间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恨意。

诸风雨亦然。

他把自己那根丑陋可怖的性器抽出来,拍打在程宋的屁股上。怒涨的青筋,和雪白柔腻的皮肉,仿佛是最讽刺鲜明的对比。

他一度以为自己少年时期的情思,如此可笑,如此——不可实现。

可是此刻虫母在他手里,在他胯下。

诸风雨露出一点嘲弄的笑意,就着水液,把自己深深地顶了进去。

“虫母。”

他不顾那一瞬间,程宋突然剧烈起来的挣扎,把他死死地按着,布满突刺的柱体,就沉入了穴道里。因为过于用力,甚至在那截无力抽搐的腰上,留下青紫的手印。

滑溜紧窒的肉道,温驯地吞下那根庞然大物,凸起的软刺,便深而重地挤压上去。顶端的尖棱龟头,没有任何缓冲地刺透尽头的那瓣窍肉,几乎是只是靠蛮力地,撞开了那片可以孕育生命的隐秘缝隙。

程宋被肏得大哭大叫,浑身都是剧烈滚动的汗珠。太痛苦,也太快乐,他脸上湿透了,发丝都在滴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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