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骚货啊他自嘲地想(H)(2 / 2)
懒得理他。
项连淮上手扒拉恢复神速的女穴,阴唇回转成了浅粉,穴口和阴蒂倒还是漂亮的殷红色。他将两指插入其中仔细摸索内壁,感觉软滑柔韧淫水潺潺,不仅没肿,貌似还发骚了。
许岁意扶着他的胳膊落地,转身背对他,双手撑住洗手台,翘起臀部让他从背后插融入。
他的半边臀肉还有之前挨打残留的红印,但项连淮前不久也捏过,就没多想。
时间不算宽裕,还得注意有没有人来,项连淮插得凶狠,手也摸进衣服里揉他的奶子。
许岁意不敢叫太大声,咬着唇瓣闷哼,抬眸看到镜子里满脸情潮的模样,忽然想起很不愉快地记忆。
被袁承风干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的表情么?
淫荡,沉溺,欢愉,满脸享受。
真是个骚货啊,他自嘲地想。
门外的脚步声和交谈声由远及近,项连淮不慌不忙地把人翻过身来从正面插入,两条细白的长腿圈住腰身,让许岁意整个人跟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他囫囵扯过推在一起的衣服,托着许岁意走进最里面的隔间。
许岁意不想在公共厕所里接吻,觉得很脏,项连淮低笑着说:“要是等会儿叫出来怎么办?到时候整个学校都知道我们在厕所里做爱。”
许岁意犹豫了几秒,冷着脸不情不愿地跟他亲嘴。
有人陆续进入厕所,男生们吵吵嚷嚷地聊天,把隔间门砸出巨响,隔板都在震颤,小便器那边也响起此起彼伏的放水声,还有人在抽烟,空气逐渐变得混浊。
他们所在隔间的门被拉了好几次,每被拉一次许岁意就紧张地收缩阴道,把阴茎夹得动不了,项连淮非要动,蛮横地挺腰顶撞,把人顶得眼冒泪花,气愤地咬他。
呻吟可以忍耐,凌乱粗重的喘息却无法遮掩,随着放水的大部队离开,厕所里安静了几个度,突然有人冒出一句疑问:“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许岁意立马屏住呼吸,女穴也夹得死紧。
“嘶……”项连淮咬牙吸气,在他耳边用气音说话:“别怕,放松点儿。”
许岁意的心脏怦怦直跳,压根放松不了,胳膊和大腿也越缠越紧。
项连淮动弹不得,无奈失笑:“力气真大。”
外边的男生又交谈了几句,响铃之前就全数离开了。
“放松,快被你夹断了。”项连淮说。
许岁意缓缓放松。
终于能动了,项连淮一个转身,把他抵在门板上报复性地狠插,没轻没重地抓他的奶子,咬他的嘴唇跟喉结。
隔间的门板哐哐作响,盖过了许岁意的呻吟,项连淮觉得不满,便拉开门走出去,将卫生间的门反锁。
他这次没了顾忌,在镜子前面不断变换着姿势弄他。
最后让他双腿大开着坐在洗手台上,项连淮用手去扒拉他的女穴,有精液缓缓流出,“宝宝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许岁意别过脸,耳朵烧得通红。
项连淮又爱不释手地玩弄起他的女穴来,用短短的指甲剐蹭阴唇,捏住充血的阴蒂揉搓。许岁意的这处最是敏感,小腹一阵阵紧缩,他仰着头喘息,有些迷蒙的视线盯着镜中项连淮的表情,也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轻轻笑起来。
项连淮同他对视,疑惑道:“怎么了?”
许岁意偏过头和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低声叹息:“希望周末快点来。”
他有些等不急了,想要在那栋房子里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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