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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骚货啊他自嘲地想(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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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意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但他闻到了来自被褥的熟悉味道,因此知道自己回来了。

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泛着痛意,骨头更像是被碾碎了,动一下都蚀骨钻心,腿间的部位甚至疼得失去了知觉。

大脑自主理清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他淡漠的神情却没有任何变化,呼吸清浅平稳,在黑暗中安静地流着眼泪。

疲倦再度席卷身心,他便闭上眼沉沉睡去。

许岁意周一请了假,周二才去上课。

联系不到人的项连淮下课后立马冲向实验班,许岁意正要去办公室交作业,刚踏出教室,就被摇着尾巴奔过来的大狗扑了个满怀。

他后退两步,眉眼柔和下来,语气无奈:“先让我去交作业。”

项连淮乖乖松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又眼巴巴地站在办公室门口等他。

许岁意有些想笑,但没能笑得出来,捏住项连淮的袖口,把人牵到走廊尽头的拐角。

路过的同学好奇地盯着看。

“宝宝,你去哪了啊?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昨天也没来上课,我担心死了。”

许岁意瞥他一眼,反问:“你觉得呢?”

拐角过去就是堆放卫生用具的杂物间,项连淮把人拉进去,关上门。

空间逼仄昏暗,气味还难闻,许岁意嫌弃地皱眉:“带我进来这儿做什么?”

项连淮小声但有几分高兴地问他:“你昨天请假,是因为我弄得太狠,下不来床吗?”

许岁意眼皮一跳,微凉的视线掠过他胯间,抿着唇不吭声。

项连淮当他默认,抱住他憨笑,嗓音低柔:“我这周末一定轻轻的。”

“……嗯。”许岁意笑容苦涩。

“你有涂药吗?还疼不疼?我看看恢复得怎么样。”

“涂了。不疼。恢复得还行。”许岁意一丝不苟地回话,然后问:“你要在这儿看?”

“等课间操,我们去卫生间。”

“……你是不是想要了?”

项连淮罕见地扭捏,犹豫了半晌才低应:“嗯……”

“现在能硬起来么?”许岁意摸到裤腰,“我可以让你弄一会儿。”

项连淮抓住他的手往胯下带,摸到勃起的部位,激动得想亲他:“我已经硬了。”

“不接吻,这里太臭了。”许岁意躲开,低头把校裤和内裤褪到小腿,抬起右腿踩在旁边的矮凳上,“进来吧。”

项连淮释放出坚挺的性器,草草撸了两把,有些别扭地曲腿弯腰,先用手确认了一下位置,再握着性器缓慢地顶入,破开层层阻碍,进到最深处。

“唔……”许岁意拉开他的校服拉链,脸埋进胸膛里,鼻间霎时充满了柠檬味洗衣液的清香和独特的荷尔蒙气味。

项连淮揉捏他柔软有弹性的臀肉,不疾不徐地挺腰插穴,上课铃响也置若罔闻。

许岁意昨天涂的药是袁承风给的,效果好得离谱,昨晚就消肿了,今早更是半点痛意都无,女穴被插得舒爽,疯狂吸绞粗大的阴茎,插出来的淫水淌了满腿。

两人都爽得忘乎所以,以至于这一搞就搞了半个小时,项连淮抖着阴茎内射,拔出来后迅速从衣服口袋里拿了样东西,团成团塞进去堵住。

许岁意腰腿虚软,低哼:“什么东西?”

“手帕。”项连淮又拿出纸巾给他擦腿,提起裤子,“先塞着,等课间再弄。”

“不舒服。”

“那……拿出来?”

“算了,会弄脏裤子。”而且精液流出来会更不舒服。

“我网购了几枚跳蛋,下次给你用那个。”

许岁意察觉他的意图,提前给与警告:“上课时间不能用电动的。”

如果在课上突然震动,他一定会叫出声来。

“好,都听你的。”项连淮又笑。

回到班里,任课的女老师很温和地询问许岁意去哪儿了。

许岁意淡声说:“胃不太舒服,去了趟医务室。”

好学生的印象不仅没让女老师心生怀疑,还关心地问:“现在好点了么?”

“好多了。”

“那先回座位,如果不舒服随时举手跟老师说。”

“好,谢谢老师。”

手帕的料子柔软,吸水性也好,吸饱了项连淮射进去的精液和自己流的淫水,沉甸甸地想掉出来,许岁意只好努力缩紧女穴。

好不容易捱到课间操,他以胃疼为借口没去跑操,跟迫不及待寻来的项连淮去卫生间。

项连淮在洗手台上垫了校服外套,再把脱了裤子的许岁意抱上去坐好。

许岁意背靠台前的镜面,两只脚都踩着台子边缘,岔开腿给他看女穴。

项连淮把浸得湿透了的手帕拿出来,当着他的面拧出粘稠的液体,啧道:“宝宝,你水真多。”

许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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