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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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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让以撒把医生搬回沙发上。

“一会儿他醒了,就立刻把他魅惑住,告诉他,是挂画掉下来把他砸晕了,明白?”

以撒点点头。等医生悠悠转醒,就用这套说辞把他的记忆给替换掉,医生陷入了一阵自我怀疑的茫然中,直到魅魔的魔力消散,才彻底清醒过来。

“上帝,”他呻吟着,“我早就说那颗钉子很不结实了!…你们俩没事吧?”

“当然,当然。”泽维尔尴尬地笑了一下,给他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就赶紧带上以撒跑路,省得医生照完镜子又要问为什么挂画能把他砸出挨打的效果来。

在这之后,泽维尔非常确定以撒需要治疗,连夜写信预约了固定问诊时间。可怜的心理医生虽然记忆全失,但每次见到以撒,都下意识地颤抖。

不过,可喜的是,以撒确实在医生和药物的帮助下变得越来越正常了,甚至三个月后,还专门为之前打了泽维尔的事来道歉,虽然那番说辞一听就知道是医生说给他背下来的——有好几个单词泽维尔早就教了他好多遍,这家伙就没一次记对意思过,简直让人怀疑以撒身上最大的问题是不是智力障碍。

总而言之,生活每天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

泽维尔单方面这样以为。

有一次,泽维尔把以撒在诊所放下,就开车离开,走之前不忘像家长叮嘱小朋友那样反复说:“我可能会迟一点来,就在这里等我,别给别人添麻烦,好吗?”

以撒用看弱智的眼光看他。

泽维尔摇上车窗,开车走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迟到,没想到只比约好的问诊结束时间迟了十分钟。

今天并不是是医生的休息日,门外却挂着不接受问诊的木牌,泽维尔推门进去,发现诊所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按理说这时候治疗已经结束,可是咨询室的门也是关着的。

泽维尔在外面稍微等了一会,抬手看了三次表,最终决定去看看。他走近了才发现门并没有关紧,留着一条缝,而里面也没有谈话声。

他礼貌地敲敲门,随后直接推门而入。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医生猛地转过头,骇得瞪大眼睛。视线往下,以撒跪在地上,上半身被桌子挡住,只有那条尾巴愉悦地晃动着。他听见动静,直起身,眯起眼睛看向门口的泽维尔,不慌不忙地用手背抹去挂在脸上的白浊:“你来得不巧,泽维尔。”

以撒被泽维尔揪上车的时候,还在挨个舔自己的手指。砰!摔上的车门也没有让他有一分一毫的慌乱。

“多久了?”泽维尔压着声音问。

以撒思索了一下说:“第三次。”不知道是指见面第三次还是做了第三次,泽维尔也没问。

“你生气了吗?”以撒问。

泽维尔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别忘了是你要求我去见这个人的,”以撒说,“他还不错,6英寸。”

泽维尔猛踩下刹车,两个人同时向前倾。

“激动什么?反正你也不喜欢我啊。”以撒说。

“你以为你是谁的东西?”过了一会儿,泽维尔轻声问。这语气不知为何让人心生不详,就像他的微笑那样瘆人。

果然,说完这句话,泽维尔没有给以撒争辩的机会,以圣父、圣灵,圣子之名,通过烙印让以撒被迫闭嘴,随之而来的是不曾有一刻松懈的窒息。

以撒挣扎的喘息声泽维尔不可能听不见,但天使只是偶尔转头瞥他一眼,完全没有松开禁制的意思。

他们到家的时候,黛西还没离开。看见泽维尔把满头冷汗且极度虚弱的以撒搀进家门,她吓了一跳,刚要问出口的“怎么了?”被泽维尔平静的眼神给堵回去。

“他病了。”泽维尔说。因为两人贴得很近,他听见以撒吱吱的磨牙声。

泽维尔把以撒甩上床,他的目光几乎涣散了,却还是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被泽维尔提着后颈摁在床上。

这时候,他终于解除了魔法,以撒瞪大了眼睛,别过头急促地喘着粗气。他把自己呛得厉害,一边撕心裂肺地咳嗽一边呼吸,喉咙干涩肿胀,那种窒息感仍然如影随形。

泽维尔掐着他的下巴,俯身咬住他的嘴唇。以撒呜呜地抗议,猛烈地挣扎着,试图从泽维尔的身下挣脱出去,要不是长时间的魔法禁制几乎耗光了他的力气,泽维尔根本不可能按住他。

“怎么了,”泽维尔低下头,凑在他耳边问,“任何人都可以干你,我不行?”

“你疯了…!”以撒说,“你是他妈的天使……”

泽维尔扯松领带:“天使决定操你。”

以撒身上的烙印大约在耳下三指处,那圆形的标记覆盖在他动脉的位置。泽维尔拨开他的头发咬上去,人类的虎牙并不锋利,不会刺破皮肤,但那个烙印就像新愈的伤痕一样敏感,被这样反复摩擦、啃咬,魅魔的身体很快就背叛了以撒的意志,低劣的诱人香气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他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屈起的膝盖从奋力推拒变成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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