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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哥哥春梦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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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是夜。

紧闭的门窗封锁了最后一丝月光,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丁点儿光亮。

整洁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少年。

他柔白姣好的脸颊尽数被汗水打湿,眉头紧蹙,正陷在一场梦魇中不可自拔。

春梦。

梦里的温其言正乖顺的跪在床上,像一个卑贱的裱婊子被身后的人使用。他的性器高耸,正随着身后人的抽插在床铺上摩擦。

微微的刺痛并不能遮盖这灭顶的快感。

在即将高潮的时候,身后男人堵住了他的马眼,“和我一起。”

他压低声音,凑在温其言耳边低语。看不清脸,却有一种扑面而来的凌厉感。

温其言绷住身体,喉结难耐的微动。他感觉滚烫的性器被身上这人握在手里摩挲,“我、忍不住了。”他转头轻啄了一下男人的唇角,“让我先射好不好。”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的哀求,顺手从床头拿起一根领带紧紧缠绕在他的性器上。

温其言止不住颤抖痉挛的身体,声音嘶哑破碎。但心底不可抑制地升起一阵如蜜的欢喜。

真的……好喜欢他啊。

2、

温其言性器的尺寸稍逊身后的男人,但毛发稀疏,龟头透着浅浅的粉色,看上去干净精致。

良久,温其言突然绷紧身子,身体散发一阵潮红,“我……不行了。”高潮迅猛地来临,他却苦于领带的束缚,无法释放。

他仰起脖子,难耐的喘息,却仍不死心地想要亲吻身后的男人,“求求你了,绕了我吧。”

男人笑了一声,无视他的索吻,拍了一下他的臀部,“放松点。”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在他身体里释放,两人一起迎来了高潮。

酣畅淋漓。

3、

温其言一身郁气的从梦中惊醒。他惊惧交加,更在发现他高昂的性器时多了一丝羞恼。

十几年的生活里他几乎算得上清心寡欲。他屈指可数的几次自慰也只是草草打发,并没有获得很多乐趣。

这是第一次,让他头皮发麻的沉沦。

想到梦里的性事,又看了眼正吐露白浊的性器,温其言颤抖着双眼,试探着握住肉棒,像梦里那个男人一样为自己疏解欲望。

可无论如何操弄,他一直不得其法。快感大打折扣不说,更是一直无法高潮。

怎么回事?温其言瘦长的身躯蜷缩在薄薄的被褥里,他咬紧牙关,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男人男人的声音。

漫不经心,不容拒绝。

“啊……”

他像一只即将溺亡的猫,拱起身体,仰头粗喘。

4、

温其言躺在床上,闻着空气里的膻腥味,理智渐渐回笼。

毫无疑问,这场春梦的主人公是个男人。

梦里的自己深陷其中,从身体到心灵都毫无保留地供那个人享用。

即便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种感觉无异于在悬崖上走钢丝,一不小心便会陷落万丈深渊。

不会的。

温其言深吸一口气,心跳渐渐平缓。

自己决不可能这么喜欢一个人。

梦只能是梦。

5、

何鹜吃着饭,看见温其言慢吞吞地走下楼。

脸色不对劲。

这个高傲的男人一直都是不苟言笑,不轻易流露心事。不过可能是年纪尚小,不比何鹜记忆中那样游刃有余。

何鹜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眼,露出个真诚的笑容,“哥,早上好。”

温其言神色微妙。

他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个刚被爸爸接回家、“鸠占鹊巢”的弟弟。

流言蜚语寥寥,他偶然听过几次,据说何鹜的母亲是他父亲的初恋,据说在生下何鹜不久便撒手人寰,据说何鹜在市井中长大,从小就是个混混……

他想起刚见面时浑身带刺的少年,不想有过多交集。

“嗯。”温其言优雅落座,随意附和道。

有血缘关系的路人罢了,温其言不以为意。

他喝了口咖啡,皱眉不满:“夏婶,你放糖了?”

温其言从不吃甜的东西,喝咖啡从不加糖。

他的味蕾敏感,再加上洁癖到了极点,家里的厨师和佣人被换了一茬又一茬,几乎没几个脸熟的。

“啊、”何鹜慢吞吞地抬头,表情无辜:“哥,这是我的。”

末了,他继续追问,“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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