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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三十七层的高楼,威严伫立在城市的工业区。站在窗口向外望去,灯红酒绿尽收眼底。

阳光透过雪白的落地窗,零星洒在何鹜修长精瘦的身上,给他镀上一层若隐若现般柔和的错觉。

他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腰腹,另一只手则穿过钟沉的大腿根,在那个温热潮软的细逢前煽风点火。

谁能想到,这么个玩世不恭的富二代,背地里却长了个女人的逼。

“啊、嗯~”被顶撞的男人没忍住叫了一声,声音婉转好听,钩子似的勾人。

他紧紧攥住何鹜的衣角,眼角不可避免地染了点泪,破碎的呻吟时断时续。

“骚货。”何鹜嗤笑一声,捅着男人后面的洞,玩着男人前面的逼。

钟沉的逼口艳红窄小,又湿又软。他手指刚伸进去,就感到被一片柔腻包裹,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沙发溅上了星点污秽白浊,房间里一片春色。

2、

何鹜对待床伴算得上温柔体贴。

在床上。

所以当钟沉提出关系更进一步时,何鹜没有出声,只是在对方越来越不安的神情下帮对方把散落的衣服放好,“你走吧。”他无视对方惨白的脸色,“以后别找我了。”

怎么说也睡了好几年,怎么还学不会懂事呢?

在何鹜看来,唯有两种东西能把两人素昧平生的人牵在一起。

一个是钱权,一个是身体。

至于感情,那玩意儿是什么?

曾经的钟沉对他来说是一笔宝藏,因为他兼顾了这两种属性,但现在?

温父已死,温其言也入了狱,钟沉的利用价值严重缩水。

3、

至于身体……咳,说了有辱他大总攻的地位。

床事对他来说本就可有可无。

4、

何鹜正在穿衣服,钟沉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踉跄着走下床,从背后抱住何鹜:“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他有些神经质的喃喃细语,“你打我骂我都成,别这么说,别说这种话。”

随着钟沉的动作,粘腻的白浊顺着他的大腿留下,显得狼狈不堪。

好在何鹜不喜欢在床伴身上留下印记,因此钟沉的身上没太多痕迹,只在大腿根处有几处红痕。

“我再也不提了,你别生气。”他贴近何鹜,手臂缠在何鹜的脖颈上,柔声蛊惑着何鹜,“我听说你最近在拿方氏的项目,我帮你你好不好。”

谁能想到曾经嚣张跋扈的二世祖,现在会如此卑微下贱。

5、

把钟沉赶走后,何鹜复又处理文件。

最近公司里气氛诡异,全体员工噤若寒蝉,全然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温父提拔的人都挺识时务,眼看温父倒台,事态不妙,一个个选择明哲保身,走的比谁都快。

倒是某位一直不遗余力给他使绊子的刘副总,听说是和温父一起打江山的老人,最近上赶着往枪口上撞。

不过就如涸辙之鱼,鸟入樊笼,也差不多要完了。

何鹜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宽容这个词,当初温其言只给了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眼神就落得这个下场,更遑论刘江海呢?

那个城府深沉的男人,下场估计是老死监狱里。

6、

等何鹜处理好文件已经十点多了。他走出办公室,发现秘书竟然没走。

“何总,”秘书笑了笑,“我车坏了,正准备打车呢。”

“嗯,”何鹜点点头,没什么架子,“走吧,我送你。”

这人敏捷利落,跟在他身边有段时间了。何鹜在温氏根基不稳,因此有意培养他。

何鹜走到停车场,找到停靠着的黑色座驾,“走吧。”

他从前习惯了自己开车,载着温其言,再把车停在某个风景尚好的隐蔽角落里做爱。现在一个人,这个习惯也懒得改。

“何总,”副驾驶座的秘书清清嗓子,“您……最近心情不错。”

何鹜轻轻一笑,没说话。

一路无言。

等车子即将开到某个拐弯处时,秘书突然开口,“温少今天出狱,您记得吗?”

平时挺机灵一人,怎么这样没有眼力见儿。

“是吗。”何鹜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是啊,”秘书笑了一下,“何鹜你知道吗?我最佩服你的一点就是,你太狠了,对自己如此,对别人也是。就算别人对你再好,只要没有利用价值你就可以一脚踢开。”

他纠结了一路,现在反倒坦然了很多,“可我一点儿也不羡慕你。”

何鹜不动声色地把车停在路边,“你喜欢温其言?”

在他的印象中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

秘书摇了摇头,“我不喜欢他,但我听江海提过他。”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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