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的时候有没有自己弄?没有所以很想很想你想你的鸡鸡想让你用力的插我(2 / 10)
了一杯酒。
「我刚嫁给他时,他只是珠宝行里的一小伙计。我就是看中他头脑灵活办事
利索,我劝说他自己出来干,那时的他一穷二白,连住的房子也是租来的。要不
是我,他能有今天这好日子。」赵莺庆幸喝多了酒没让她心情变坏,看来似乎还
有些放松。
「姐,你真有能耐。」赵莺说,「也不只那样啦┅┅」她深吸了一口气,喝
了一口酒,缓慢而迟疑地说着。「妹妹,不是姐我本事,姐感谢爸妈给了我们这
张脸,还有这身坯。那时姐在这附近一带,虽说已为人妇,但男人还像苍蝇一样
围着你团团乱。」她觉得这比喻有些不妥,自己苦笑。
她拿起杯子朝赵莺晃晃,猛地一口喝光了,赵莺又替她斟,她再说:「那时
的日子真苦,在商厦租了个巴掌大的柜台,每月赚的钱全交了租金和房租。有一
天我对仲明说:有人要睡我,能给我们一间店面。他憋紫着脸咬牙地说:跟他睡,
咱又不会少根毛发。我问他真的,他说真的去。」
她又举起酒杯,咕嘟咕嘟一口气饮尽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边淌流下来
的酒汁,然后望着赵莺笑了一下。「我真的就去了,头天夜里,他躺在床上等着
我,一夜也没有合过眼,望着窗外渐渐发了白,背上都睡湿了。我是早上七八点
才回来,左摇右摆,好像还在醉酒似的,一脸倦得发了白。走进房来,一声不响
踢落了一双高跟鞋,挣扎着脱去了旗袍,身子便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一动也
不动了。他坐到我身边,替我卸去奶罩,看见我的两个奶头又红又肿,他掩面流
泪了。」
「姐,真是苦了你。」赵莺同情地说,跟她碰了个杯沿,她不拒绝,连声也
不吭,喝完一杯,咂咂嘴,便对她凄苦的笑一下。「那时你姐夫忙,但回到家里
又是洗衣又是烧饭的,家务事全让他搞了,他是想让我不多操劳,天天睡到下午,
也不忍去叫醒我。尤其是我从外面回来,一身憔悴,他对我格外的怜惜。」
「两年之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店铺,也有了自己的房子。你姐夫也拿到了一
款名表的代理权,生意一下就红火了起来。」她说着,脸上又浮起她那个十分僵
硬、十分凄凉的笑容来。
「那个男人呢?」赵莺好奇地问,她说:「那男人又有别的女人了,我们也
心平气和地分了手,他倒不是没有良心的人,逢年过节的也送些礼物给我,只是
后来我就没让你姐夫知道。」
「我要说的是,你姐夫有别的女人也没啥,香港地花花世界,再说男人都是
馋嘴的猫,玩了就玩了也不用瞒着我,别弄出些感情的事出来,把个家搅散了那
才得不偿失呢。」她望着赵莺说,赵莺看见她变紫了的脸上那双黑蝌蚪似的眼珠
子,惊惶得差点跳了起来。
赵鹭说到这起身往卫生间去,赵莺这时发现刚才坐在她身下的沙发有一张报
纸,她拿过来一看,却是富商林应承的花边新闻,说他力捧的又一女星又投身别
人的怀抱了。赵鹭回来,见赵莺拿着报纸,她指着那个灰白头发的男人说:「姐
就是陪着他两年了。」
「姐你还是牵挂他的?」赵莺问,她苦涩的笑了:「要不,姐把他推介给你。」
当赵莺注视着跟前那张跟自己十分神似的脸时,怀疑她们姐妹俩是不是心心相通,
她的想法是不是让赵鹭心有灵犀。
「别不好意思的,都这把岁数了,交往一下也没什幺损失。」赵鹭说,赵莺
伸手去摸那酒瓶,发觉已是空了的。
赵鹭办事一向雷厉风行,没几天她就悄悄地妹妹说:「我给他去了电话,他
说请我们饮茶。」赵莺一听,脑子有些晕眩了的感觉。嘴上却说:「你真行!我
还没想好呢!」
赵鹭管她想没想好,就拉着她上了美容院,做了头发洗漂了脸,折腾了几个
小时。回到家里,也顾不上吃饭,就在房间里一件件的比试着衣服。弄得仲明一
头雾水,他暗暗地问赵莺:「你们是要去那里?」
「过海去澳门。」赵莺把跟姐姐商量好的话说了,仲明将信将将疑的,偷偷
地经过房间,他朝里一望,赵鹭一动不动地站在镜子前面,她一条腿绷直着一条
腿弯曲,半个屁股诱人地朝前撅着,黑色的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对着镜子搔姿
弄首。
她的身上是一件鹅黄的连衣裙,细小的肩带深陷在肩膀的肉里,露着半边的
胸脯,乳房在紧致的裙装下高耸着,乳头也被勒得轮廓毕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