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的时候有没有自己弄?没有所以很想很想你想你的鸡鸡想让你用力的插我(1 / 10)
像赵莺这种女人,沉寂很久的性欲一旦被激发出来,便如同干柴烈火一般难
以熄灭。很难说清她有何目的,仅只是排遣这穷极无聊的日子。当她空旷的阴道
里塞满一根有规律颤动着的粗大的阴茎,感觉也很过瘾,她清楚这个男人并没有
真正喜欢她,只是逢场作戏的玩乐,也就没有更多的忌讳。
赵莺的性欲就像开了闸的水流一般,在仲明的苦苦痴缠和索要下,他们几乎
抓住一切机会做爱,只要赵鹭不在家的时候,家里就成了他们快乐的天堂。她任
由仲明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而她自己也非常享受偷欢纵欲的刺激的满足感。
试想一个四十多的女人充满淫液的阴肌不断挤夹着男人粗大、挺硬的阴茎。
他的性器令她性欲高涨,体会着人间极乐的快感。被姐夫那家伙挑逗兴起,脑海
中仍记得他温柔多情的吻。他令她感觉像个真正的女人,并且产生了一些大多数
男人达不到的欲望。
赵莺紧闭着双眼躺在宽敞的浴池中,他们刚刚又狂欢了一番。「如果我一直
紧闭双眼,我想自己会慢慢喜欢你的。」她柔和地对着进了浴室的仲明说。
「每当一个女人说喜欢我时,总令我很开心。」仲明巧舌如簧地说。
「看来我不得不塞紧耳朵。」赵莺说,他弯腰向前,小心地亲吻她的双唇。
她恰如其分地回应着。这个吻灼热而性感,意味深长地吸在了一起。
赵莺用湿乎乎的手臂搂住他的脖颈,猛地一拽。他一下子跌进浴缸,溅得水
花四射,乱七八糟。他咀咒,挣扎着,赵莺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哈哈大笑,一受到
刺激她的身上又有股暗流涌动了,禁不住呻吟起来。他终于脱出了窘境,双眼向
下睇视着她,扑了过来。
大量的水和泡沫涌出来。赵莺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他将她转了个身,从后
面搂住她。赵莺丰腴的屁股朝后蹶起,一下就触碰到了他又发硬了的阴茎。他的
龟头湿乎乎的,沾满了泡沫,不知不觉顶到她柔软、已充血肿涨、多汁的花瓣,
一下子刺了进来,混夹着水渍与色欲剧烈地抽动着。
随后他坐下来,让她面朝着他坐在人他的上面,周围到处是水,这使赵莺的
窜动有些费劲。「我们得宣告停战了。」他说。「又到了跟你姐姐交货的日期了。」
「那我今天可不敢把你榨干了,免得那时你交不了货,让我姐生疑。」她很
像严肃地说。更加劲在面他的上面磨荡着屁股,一边用手轻抚他的胸脯。
「你是一个可怕的女人。」他开起玩笑,更把坚硬的阴茎挺了挺。接着,就
是一阵强劲有力、急剧的抽动,她那柔软的阴道口「叭唧,叭唧」地吐着泡沫,
阴道完全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熔化了的精液中,他俩躺在浴池,全身灼热。
随后他的阴茎就绵软从她的体内滑脱出来,湿漉漉地平躺着,粘乎乎地紧贴
着她的大腿根。随后赵莺赤裸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仲明也跟着了过来,手就在她
白皙的身上乱摸,赵莺说:「你快出去,我姐就快回来了。」
「她啊,不到半夜三更是不回来的。」他说,又在把玩着她的乳房,正说着,
大门外便有了动静。仲明着慌地跑出去开门,赵莺见自己浑身赤裸,赶紧遛到床
上,用被单蒙头盖脸地把自己裹住。
「怎幺这幺早就散了?」外面传来仲明的声音,赵鹭说:「死鬼,你不知今
天星期几?」
「当然记得,我不是一大早就回来吗,养精畜锐就看我的厉害吧。」
「别,别让赵莺看见了。」似乎有些响动,赵鹭急着说。
「她早睡了。」
赵莺躺在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一动也不动,可是脑子里像煮开了的水沸腾
着,身上却仿佛如同过了电似的,一阵阵地酥麻。想着那个嘴角挂着坏笑的男人,
一般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两只大腿奇迹般的发颤。
由于夜里睡得晚,赵莺直到近中午才起床,到了客厅让她大吃一惊。赵鹭披
头散发一个人窝在沙发上饮酒,桌上的一瓶红酒已剩一半。「大白天的你怎饮酒
了?」赵莺小心翼翼地问,赵鹭答非所问地说:「你姐夫有别的女人了。」
赵莺心头一冽,却说:「你疑神疑鬼的。」
「他是我老公,根本瞒不了我,他那家伙是软是硬我一试就知道。」她已喝
得满脸涨红,而没喝酒的赵莺也满脸涨红。
「他要是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放过他。」赵鹭咬牙切齿地说,赵莺听
着心惊肉跳的,她拿来杯子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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