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磨盘似地屁股摊在炕上红红的屄门吸着自己(6 / 6)
一眼,「天啦,天啦。」姐姐捂住了脸,「真的吗?真的吗?」
「莫急,莫急。」黑骡安慰着姐姐,恨恨地咬着牙,「他敢,我抽他的筋。」
「死骡子,姐咋活?」
黑骡一把抱住了姐姐,「他说,不管咱俩的事。」像是没解释明白,「他有
把柄抓着呢?」
姐姐求救似地看着他。
黑骡吭吭嗤嗤地,「他――他祸害野姑子呢。」
看着院外姐夫一瘸一拐地,黑骡拦腰抱起姐姐。
姐姐惊慌地,「做啥,做啥?」
被姐夫日了野姑子,黑骡有股报复的心理,何况姐夫已经萎蔫了。
「他日了野姑子,我日你。」
「死骡子,拿姐出啥气?」
黑骡嘿嘿地笑着,扛起姐姐进了里屋。
「骡子,姐怕呢。」蒙上半截草帘的窗户看到姐夫蹲在墙根。
「怕啥?」解开裤子的黑骡,鸡巴从皱巴巴的打了油的内裤挺出来。
「捱是他老婆哩。」
「可结婚那天,是捱日的你。」
「死骡子,姐怕他喊出去,丢人呢。」
「他敢?」黑骡吼了一声,一把抓住了姐姐的裤腰带。
「姐,你结婚那天,就在这张床上,捱日的你。」
一蓬乱糟糟的阴毛从姐姐那里突出来,黑骡子亮亮地看过去,猛地撕下姐姐
的花内裤。
「姐,你的屄比野姑子紧呢。」
两手抱起姐姐的白花花的屁股,扒了个精光。
院外姐家的那群鸡咕咕地叫着,那只绿花翎大公鸡正肆意地踩着母鸡,黑骡
看到姐夫正出神地看着它们。
他挨上炕沿,拖着姐姐的两脚,挪过来,鸡巴抵在姐姐的腿间,只一挺,就
进去了。
「骡子,咋这么大?」
黑骡就爬上去,一下子挺进去。
「大了,爽呢。」噗嗤噗嗤抽插着,看着姐姐两个奶子乱颤。
「要死呢,要死呢。」姐姐知道黑骡干起来就没命,他的鸡巴出奇的大。
黑骡喜欢看姐姐的屄门夹着自己,乱蓬蓬的阴毛濡湿着,分不清是谁的。
村子里的高音喇叭突然杂七杂八地响起来,哧哧的,伴随着嬉笑声。
姐姐散乱的头发铺满了床,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黑骡伸出手将姐姐抱在怀里,弄着两个奶子,嘴使劲地吸着姐姐的舌头。
喇叭里发出尖利的声音,听的人打颤,跟着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没拿麦
子的,赶紧到西场里拿。」
姐姐就喘息着,「要你姐夫去拿麦子呢。」
黑骡看着姐姐磨盘似地屁股摊在炕上,红红的屄门吸着自己。
「早着呢,早着呢。」撮了撮姐姐的屁股,挺起鸡巴捅到底。
似是捅到了肚子里,姐姐恨恨地打着他,「死骡子,日死捱了。」牙齿咬着
黑骡的肩膀,咬出一圈圈牙印子。
黑骡就隔着炕沿打桩似地,拼命地操着。
炕床咚咚地响着,被子掉在地上,只有姐姐的身子箍在黑骡的腰上。
「骡子,你日死捱了。」姐姐闭着眼,象是死过去一般。
黑骡仿佛看到那日妈哩的神态,他知道爹在家,妈哩不会和他做。
那舒服从全身各个毛细孔里窜出来,直奔那里,他使劲地捣了几下,就泄进
姐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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