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磨盘似地屁股摊在炕上红红的屄门吸着自己(5 / 6)
新的麦香,野姑子敞着怀,满身是汗。日头已经斜
在天空,她撩了一把额前的散发,用力地颠起手中的簸箕。
姐夫从草堆里遛出来,贪婪地看着野姑子胸前的两堆肉。
簸箕颠了又颠,一会儿,野姑子身前就堆了一堆瘪麦子。
「还没吃饭哩?」冷不丁地听到有人说,野姑子抬起头,却看见姐夫锥子一
样的目光。
「没哩。」上次被姐夫弄过,野姑子就害怕看见他。
「咋不饿?」姐夫倒背着手,看看四处无人,就站在野姑子身边。
「待会,弄完了这些。」野姑子头也没抬,又颠起来。
「你姐回哩,骡子没――」姐夫的眼直勾勾地进入了野姑子敞开的怀里。
野姑子没好气地,「畜生,不干人事的畜生。」
「就是!」姐夫随声附和着。
野姑子就想起黑骡子离开灶前,在那屋里发出的声音,狠狠地撂下簸箕,抖
抖身上的土,站起来。
日头毒毒的,四周没一点声,场子南头窝在草堆上的黄狗吐着舌头,无精打
采的。
姐夫猛然抱住了野姑子。
「做甚,做甚。」野姑子慌乱地叫着。
「吃亏哩,吃亏哩。」姐夫连拉带拖地,两人倒在草里。
「他干他姐,咱俩快活快活。」姐夫红着眼,扯掉了野姑子的衣服。
白白的肉肥嘟嘟的,野姑子就委屈地,「死骡子,死骡子。」
她看到黑骡从背后抱着姐姐,眼泪呼地流下来。
婆婆在厨房里,「又死哪去哩。」
野姑子恨恨地踢了院子里的草筐,抱了一抱草回到屋里。
瘦男人已经埋在草里,麻杆似地身子伏撑着。「爽哩,爽哩。」
他咧着嘴,捅进野姑子里面,野姑子的阴毛很乱,有几根缠在姐夫黑黑的粗
屌上。
「天过晌晌,西场里分麦子,各家各户带好口袋。」村子里的高音喇叭响起
沙哑的声音。
野姑子细白的身子被麦秸硌的彤红,姐夫趴在她身上使劲地捅着。
「莫要,莫要,大白天的。」
「怕甚哩,野姑,你的屄咋这般,她比不得呢。」
野姑子仰起头埋进草堆里,嗷-嗷-地叫着,「快哩,快哩。」
姐夫就弓起身子,看着往里捣,一边咕噜着,「莫急,莫急。」
狠狠地搂着姐夫的脖子,两张嘴亲在一起。
「野姑――弄完没?」场子外响起黑骡的声音。
姐夫猛地停下来,直楞起耳朵,突然象受惊的兔子,弓腰而起,抓起裤子仓
皇而逃。
「咋哩?」黑骡看着野姑子躺在草堆里哭,一抬头看见赤裸的姐夫跑进玉米
地。
「你和她?」还没等野姑子回答,黑骡箭一般地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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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惊恐的看着黑骡,手架在头一边护着。
「驴日的-」黑骡红着眼,蒙地扑上去。
姐夫像鸡一样扑通两下,就被黑骡卡住了脖子。萎缩的身子曲弓着,黑骡用
脚狠命地揣着。
「骡子,别以为捱不知晓。」喘着粗气的姐夫反击着。
黑骡一向看不起姐夫,发生了这种事,心里又憋屈又窝囊,毫不手软地抓在
姐夫的裆部,姐夫嗷的一声捂住了,鼻涕眼泪流下来。
他疼得跳着跳,眼神里全是恐怖。
「死骡子,捱晓得你日你姐。」
黑骡愤怒的眼一下子缩回来,「你胡说。」
结结巴巴地,想让黑骡住手,「结婚那阵,捱醉酒,你和你姐――」
黑骡身子一震,已软了的口气突然爆发了,狠狠地揪着姐夫的头发,眼里发
出吓人的光。
「日你娘,你祸害了野姑,还――」
雨点般的拳头让姐夫感到害怕,「骡子,骡子,捱不管哩,捱不管哩。」
「还胡说不?」黑骡打一阵问一下。
身子渐渐萎顿下去,姐夫捂住头,「你们的事,捱不管哩。」
黑骡恨恨地撂下一句话,「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他公牛抵角一样的目光,让姐夫不寒而栗。
「骡子,咋啦,咋啦。」听到风声的姐姐奔回家,姐夫又惊又怕地躲出去。
「咋啦,下那么大的狠?」姐姐埋怨着。
轻拽着姐姐的衣角,看着姐夫的身影,「他知晓哩。」
「晓啥?」
「你结婚,咱俩那档子事。」
猛不丁地,「啥?」惊讶地表情和嘴形。
「他说妞妞是咱俩的。」
快速地看了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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