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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心大意不想想就上了(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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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他才停了下来。

一阵喘息过后,母亲说:「我脾气不好,你别惹我。」陆永平只是笑笑,仰

头把自己陷在沙发中。兀地,他说:「乔秃头没再操蛋吧。」母亲的声音细碎清

脆:「有的事儿不用你管,你动静闹那么大,让我在学校咋办?」陆永平撇撇嘴:

「堵了他家几次门,都让这孙子给溜了。哥跑到学校也是没法子嘛。」母亲没接

茬,半晌才说:「把人揍成那样,你胳膊倒好得挺快。」「谁说好了,还疼着呢,」

陆永平抬抬左臂,呵呵笑着,「也怪哥流年不利,搞个乔秃头都能把胳膊折了。」

他顿了顿,瓮声瓮气:「其实你能记得,哥就知足了。」母亲不再说话。陆永平

又挺动起来。他撩起长发,轻抚着母亲的脊背,下身的动作逐渐加快。母亲左手

搭在陆永平肩头,右手撑着沙发背,俏脸轻扬,溢出丝丝呻吟。她丰满的大白腿

蜷缩着,两个肥硕的屁股蛋像注水的气球,在啪啪声中一颠三晃,波澜重重。也

不知过了多久,陆永平猛地停了下来。兴许是惯性,母亲又兀自轻晃了好几下。

然后她挺直脊梁,大腿都绷了起来。陆永平拍拍肥臀,笑着说:「继续啊。」母

亲呸了一声,脸撇过一边。接着,像是突然想起来,她轻晃着脑袋:「你在这儿,

沙发垫都得洗。」陆永平没说话,而是一把抱紧母亲,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丰乳间,

嘴里发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呢喃。像是和尚念经,又像是婴儿撒娇。母亲似是有些

不知所措,接连拍了他好几下:「刚忘说了,前阵子林林去养猪场了。」陆永平

这才抬起头:「咋了?」母亲没吭声。陆永平揉着大肉臀,说:「你又瞎想,林

林只是敏感,不想跟我这姨夫有啥牵连罢了。」母亲还是不说话。她屁股红通通

的,变幻着各种形状。「哎呀——」陆永平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我刚去过猪场,

啥也没动。」「再说,也没啥好动的。」他坐直身体,又扭了扭腰。母亲似乎还

要说什么,但陆永平一把掰开大屁股,开始快速耸动。我隐隐能看到茂盛的毛发

和殷红的肉,却又那么模糊,像是头脑中的幻觉。母亲「嗷」地一声惊呼,又压

低声音,轻轻吟叫起来。长发飞舞间,她露出一道诱人的脊沟,塌陷着的柳腰像

一弯精弓,使得肥臀格外突出,饱满得令人发指。

太阳浸出一丝血红时,母亲又一次颤抖着趴在陆永平身上。我感到浑身黏糊

糊的,像是被浇上了一层沥青。不远街口就有个卤肉作坊,幼年时我老爱看人给

猪拔毛。伴着皮开肉绽的爽快,猪的灵魂像是得到了一次洗礼。我却被钉在院子

里,连呼吸都那么困难。后来陆永平把母亲抱起,重又走向卧室。在门口,他把

母亲抵在挂历上,猛干了好一阵。母亲像只树懒,把陆永平紧紧抱住,搁在肩头

的俏脸红霞飞舞。至今我记得夕阳下她的那副表情,像是涵盖了人类所有的喜怒

哀乐,那么近,又那么遥远。还有那幅旧挂历,上面立着三个解放军战士,最左

边的陆军颇有几分地包天嫌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看见了吧,地包天也能当

模特!」可我分明又记得,他们不是抵着挂历,而是抵在侧窗上。米色窗帘掀起

半拉,我只能看到母亲光滑的脊背和肥白的肉臀。圆润的臀肉在玻璃上被一次次

地压扁,氤氲间留下一个模糊而雪白的印迹。一刹那,我以为冬天到了。

当卧室的呻吟越发高亢之际,我像口闷钟,跌跌撞撞地进了自己房间。在那

个十月傍晚,空气里竟弥漫着一股焚烧麦秆的味道。我用力关上门。砰的一声,

连玻璃都在嗡嗡作响。一抹夕阳斜刺而入,婆娑而又粗砺。我捏了捏拳头,悔恨

却如同窗外玫瑰色的天空,颤抖着洒落我一身。熊燃伸手进浴巾,直接触到母亲的臀,她没有穿儿子挑的那条内裤,不习惯

祼睡看来不全是事实。母亲的臀不算很大,说胖了几圈那太夸张,但很称手,很

肉,肉到摸不见盆骨,肉到满把手抓不过来,从指缝中溢出去。

浴巾不解,始终是碍事,轻轻一扯它就掉落在地上,母亲赤祼了。熊燃身高

臂长,不费力便可够到母亲的臀部下沿,大手捞起它,一把把她的人提进怀里。

母亲的乳房被挤压在儿子毛绒绒的胸膛上,乳型和腰臀比例非常和谐,不大不小

中不溜,盈盈一握,是对椒乳。椒乳是翘起来的,很骄傲,骄傲的乳头禁不起胸

毛的挑逗,变得淫荡,硬了。

「你也脱了吧,我帮你!」

白鹿捻住儿子裤头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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