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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心大意不想想就上了(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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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沙发的弹性,一顿三颤。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突然她死死

勾住陆永平的脊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糊而急促的喘息。陆永平快速而

猛烈地砸了几下,迅速抽出。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手。就这一霎那,母亲发

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发出无数细小碎片。与此

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那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

一闪就没了影。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过于平直的抛物

线,算不上漂亮。再来一道。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

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陆永平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半晌,他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上的

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样?爽不爽?」陆永平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回答他的只有轻喘。他

又叫了几声「凤兰」。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

伏。那簇簇湿发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乳房,也紧紧缠住了我。陆永平俯

身在母亲额头轻抚了下,她立马扭过头,并猛踹了他一脚,冷冰冰地:「有病治

病去!」陆永平也不说话,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响后又坐回沙发上。母亲两

腿岔开,骑在黑毛腿上,细腰被陆永平死死箍住。她无言地挣扎了几下,就撑住

沙发不再动。一道瘦长的阳光倾泻而下,直至点亮屋角的水族箱。里面红通通的,

像是盛了一缸发酵的尿。我说不好那里还有没有活鱼。只记得那会儿母亲头发真

长啊,也不分叉,如一袭黑亮的瀑布奔腾而下,在髋骨上激起一湍心形的尾巴。

瀑布下的胴体莹白健美,像猛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两年后当我听到许巍

的《水妖》时,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彼时的母亲。发怔间传来「啵啵」两声,有点

滑稽,这种声音应且仅应出现在动画片中。母亲不满地啧了一声,陆永平却呵呵

笑:「凤兰,你奶子真好。」然后他长呼一口气:「再来?」

屋里两人大汗淋漓。如果他们愿意,就能透过窗户欣赏到同样大汗淋漓的我。

这让我心痒难耐,嗓子里却似火烧,像被人紧紧扼住了咽喉。陆永平低头捣鼓好

一阵。然后他抚上母亲柳腰,又拍拍那膨胀着的肉屁股,哀求道:「动动嘛凤兰,

哥这老腰板儿真不行了。」母亲两臂伸直,撑着沙发背,像是没有听见。陆永平

猛地抱紧她,滑过锁骨,顺着脖颈去亲吻那轻扬着的脸颊。母亲撇头躲过去,似

是说了句什么。陆永平叹了口气,一边轻拥着母亲,就颠起了毛腿。随着发丝轻

舞,肥臀上又荡起白浪,偶尔两声轻吟几不可闻。不多时,陆永平黑脸在母亲胸

膛间磨蹭一番,突然故技重施,攀上了她的俏脸。母亲梗着脖子,拼命向后撤。

陆永平腾出一只手,托住沉甸甸的大白屁股,用力颠动起来。母亲「啊」的一声

娇吟,接着闷哼连连,再接着就只剩呜呜呜了。长发乱舞之际,只听「啪」的一

声脆响,连沙发垫的悉索声都消失不见。这时座钟响了,一连敲了五下。缓慢,

低沉,悠长。两人雕塑般一动不动。待余音消散,母亲说:「再这样滚蛋。」屋

里静得可怕,仿佛有一枚枚铁钉从她口中射出,在凝固的空气中穿梭而过。我这

才想起自己是来喝水的。许久,陆永平说:「好好好。」他声音硬邦邦的,像腰

间别了根棍子。很快,他又动了起来。只有「叽咕叽咕」声,异常刺耳,让人恍

若行走在干涸的河床上。陆永平高高支起,再轻轻放下。叽咕叽咕也越发响亮。

我不由想起淤泥中的泥鳅。猝不及防,母亲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生生憋住,但

马上——像是冰川下的小河,笑声再次流淌而出,轻快而绵长。她笑了好一会儿,

连腰都直不起来,整个上半身都隔着陆永平伏在了沙发背上。我能看到她晃荡中

的闪亮黑发,腰间绽开的皮肤皱褶如一朵汗水浇灌的兰花。陆永平不得不停下来。

他的半张脸都笼罩在飞瀑下,露出的一只小眼正越过母亲肩膀直愣愣地盯着空气

中的某一点。突然,他说:「你个骚货让你笑。」像是锣镲在敲击,他声音都火

星点点。不等我反应过来,屋里已啪啪大作。母亲猛然扬起头,死死攥住了陆永

平肩膀:「啊……说……谁呢……你。」陆永平索性捧住两个屁股蛋,开始大力

抽插。直到母亲猛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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