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2 / 4)
的安卓机,性能不怎么样但是便宜,反正他最多就拿来联系人而已。
生活压力繁重,他不想在高中的时候经济方面再依靠别人了。仅凭一份家教是远远不够的,他又在小吃街找活干,但都说年龄不满16岁还是童工,不让上。最后在巷子里找到一家炒菜店愿意收他在后厨当洗碗工。
忙了大半天他趁着夕阳回家,他早上听仇凌和他妈的对话,大概意思是他二叔那边情况稳定了,过阵子可能就会回来了。如果这样的话仇凌就不敢再这么肆无忌惮地猥亵他了。
虽然这段时间他对他可以说是很好,但阮家贝始终不愿正视,这段关系本来就是畸形见不得光的。再说,仇凌只是个下半身动物跟随本能而已,他绝不相信对方喜欢自己,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那天的落日如同熔金一般照耀着这个城市,让一切都显得恢弘而壮大。他的步伐难得地轻松起来,他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家了,他难得地感受到了成长的好处。接下来他就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去生活,而且他也相信自己是绝处逢生的花。
回到家发现一片寂静,仇凌可能出去玩了吧,这让他心里更加雀跃起来,终于能完完全全地一个人待着了,他甚至哼起了不知名小调。他想等会儿把衣服洗好以后就倒上一杯冰水,吹着电风扇在房间里拼乐高。那还是之前别人送给仇凌的礼物,但他没耐性就丢给自己了。他其实挺喜欢拆装类的东西的,可以专注好几个小时,看它们从零散的部件一点点成型,就像他按部就班的人生规划一样,这种确定性让他安心。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阮家贝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那脚板踩在楼梯上发出的“踢踏”“踢踏”声如同命运的时钟走向下一个秒针,将带来让他铭记一生的痛苦回忆。
“你回来了。”
阮家贝吓了一跳,他看到仇凌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但这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没等阮家贝回应,他就走向他,步伐并不快,一个下蹲就将他扛在了肩上。当余光看到肩膀上这个圆润的屁股时,他的阴茎立刻就充血了。
阮家贝惊慌地挣扎起来,仇凌稳稳当当地上楼梯把他扔到床上。
他这时才显示出一丝迫切来,猴急地脱掉阮家贝的外裤,露出里面浅色的小内裤出来,他目光沉沉地看向里面那个凹陷的阴影。他没有任何犹豫地扒开那最后一道防线,舔上了那个他朝思暮想的温柔乡。
“啊啊啊——仇凌你发什么神经啊!…我还没洗澡…”阮家贝难受地用腿蹬他,被对方大手一抓,牢牢地控制住。
他在外面走了一天,流了很多汗,闷那么久那里味道肯定不会好。
仇凌却像毒瘾犯了似的死命嗅着他的私处,一边道:“…嗯!闻着是比平时臊点,但我喜欢!”
他张着嘴,用整个舌头上下舔舐的他的小逼,像是要把舌头每一寸地方都沾上小逼的味道。之前看过什叶派的信徒回去亲吻舔舐法蒂玛圣陵的门,仇凌的专注痴迷地表情简直就像在朝拜,这种联想让他感到一阵隐晦的兴奋。
阮家贝被舔得晕乎乎的,他能感觉他下面的那张小嘴也在贪吃的一张一合,吐着淫水。仇凌知道他来感觉了,熟练地用手去够他衣服下骚乎乎的奶头。阮家贝被两边夹击地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他的淫水像是流不完的小泉似的,不断涌出,仇凌贪婪地吸着,像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发出满足的喟叹,并试着将舌头伸到他的阴道里面……
感受到外力的入侵,小穴下意识地收缩着,像是阻挠,又像是欲拒还迎。
仇凌发出难耐地低吼,他脱掉裤子,露出已经被顶成一个高高的包的白色内裤,内的顶端已经被前列腺液濡湿了,显示出一块圆圆的透明。
阮家贝尴尬的避过头,他不是没见过仇凌的阴茎,但是从来没有这样鲜明生动地在自己面前勃起,他实在难捱时也不过在黑暗中蹭自己那个地方。
仇凌凑近他,用他鼓胀的胯下去蹭他的脸。阮家贝在骄阳下走了一天,白皙的脸有点被晒红,现在更是红的像滴血。看他别过头去,仇凌觉得有趣,低笑一声。他慢慢拨开自己的内裤前沿,他的大鸡巴一下子弹到了阮家贝的脸上,发出了沉甸甸的声音。
阮家贝脸上也沾了他的前列腺液,水亮亮的,他低垂的眼睛有着隐隐的泪光,看得他更加兴奋。
他的鸡巴在他脸颊上逡巡了一会儿后,慢慢转向他的小嘴,他在那丰润的嘴唇上蹭了了蹭——阮家贝当然不会张嘴的,他的嘴唇紧闭着,眼神抗拒又倔强。
没事,夜晚还长。仇笑了笑。
他半跨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肉屌蹭着对方的奶头。
“啊——”阮家贝难耐地发出了猫一样的呻吟,他从没这样玩过,这根被手弄又不太一样。对方的性器官湿滑的蹭在自己的奶头上,即便羞耻,他还是要承认自己爽得头皮都发麻了。
他刚刚别过脸没看仇凌的那话儿,现在这个角度却是想不看都不行的,仇凌的屌其实长得很好看,应该有18cm,又粗又壮,青筋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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