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1 / 4)
完成一个里程碑,回到家本想好好放松一下,他也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刚进家门却看到仇凌一脸寒气地坐在餐桌上,身上还穿着个可笑的围裙。一桌菜中间竟然还摆了个小蛋糕。
阮家贝没管他抽的哪阵风,绕过他径直走向蛋糕,用手挖了块奶油放进嘴里舔了舔。
“给我的吗?”他吃完了才问,斜靠在桌子上随意地看着他,嘴角还沾了点奶油。
仇凌气急败坏地想,阮家贝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他今天特地准备了一桌饭菜庆祝他考完,结果等了三个小时还没动静。关心则乱,他又骑着个自行车到处乱兜,又怕自己在外面时人已经到家了,他脑子里乱哄哄地想是该给他买个手机了。结果回到家发现还是没人,急得刚想报警时听见楼下有动静。一辆辆宾利停在他们家门口的超市前,他还感到奇怪,这种车怎么回来他们这种小区,看着格格不入,仇凌想不会又是哪家老板包的二奶,刚想揶揄地吹个口哨就看到他弟弟从车上走了下来。
仇凌脸都绿了,没想到车上又下来另一人抱了他,还抱得难舍难分。看清对方也是个小屁孩而不是什么油腻中年男后他稍微放心了下,但还是很不爽。
阮家贝没管阴云密布的他,自顾自地吃着那个蛋糕,真好呀,生日都没这个待遇。然而该发的难还是不会少。
仇凌到底忍不住了,问道:
“他是谁?”
“哪个他?”
“你说呢?”
“你看到了,”阮家贝平白地说,“一个学弟而已。”他补充道。
“哪个学弟?怎么从没听你说过,他为什么送你回来?”
这一连串问题听得他差点笑出来,他们什么时候过问过彼此的生活了?
阮家贝没理他,自顾自地吃菜。
仇凌气得不行,但毕竟是庆祝他大考完的晚上,他不想打人,就憋着一肚子火上楼了 。
阮家贝只当他大姨夫来了,最近发生了一件比较重大的事,说起来有些搞笑。
去年仇凌在他大姨的意思下填了个入伍申请,那时候他大姨看他成天晃荡也不是个事儿,还不如先去部队两年,改头换面,每个月还有个工资拿拿。但石沉大海了,没想到时隔一年来找他了。彼时仇凌已经没有那个想法了,他刚在一个公司面试成功,要去当实习生,过一阵子就要正式上班了。
可是填了入伍申请后就必须去体检,体检合格了如果不入伍那就是违法行为了。国家今年比较缺人,就把去年的这批人又动员出来了。
仇凌为这件事上火,嘴角旁都生了个燎泡。
阮家贝也不想去触他霉头,吃完饭就回自己的小房间睡去了。
另一边的仇凌还在生闷气,他看阮家贝还不上来,也不想管他,找朋友开黑打了把游戏,对面骂的震天响:“要死了要死了,老仇你他妈是个刺客不是奶妈啊我操!”一连输了好几局,他也觉得自己状态不行,也不想在排位赛上坑队友,在骂骂咧咧声中下线了。
两个小时都过去了也没看他上来,仇凌打开房门,却发现桌上被收拾干净了,楼下的灯也熄了。阮家贝直接睡下面了。
不上来就不上来,仇凌怄着气也关了灯,躺在床上准备刷刷手机就睡。却看到樊佳佳给他发来张图片,没有脸,但是从那对奶头上看得出是她。那是一张被黑色皮革捆绑在椅子上的照片。那皮革纵横交错,紧紧地绑住她的身体,一些白白的皮肉被勒得凸出来,那对乳房从空隙里露出来更显得硕大。这黑白相间的画面有种凌虐感。
紧接着樊佳佳发了一句:“老公最近都不回我微信了~”
仇凌最近对她很敷衍,基本上都是对方好几条他回一句,有时候甚至都不回,打字最多的都是出来打炮的时候发的“你在哪个房”“我到楼下了”之类的。他在自己性欲最旺盛的年纪里,但每次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阮家贝根本不让他操进去,光是在外面蹭蹭都叫得要死要活的。他最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看到他那弟弟哭就心疼。
他看着照片,发了句:“不错。”
那边马上就回了:“老公喜欢这种的呀?”
“这种是什么?”
“捆绑play呀。算SM的一种~”
他把伸进裤裆里,果然自己的小兄弟已经勃起了。他飞快地撸动着阴茎,想象着阮家贝被绑起来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在射精的一瞬间脑子里闪现一片白光,他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呢?
暑假正式开始了,他心想着出去找份工作,毕竟要攒接下来的学费和生活费。他出去转了一圈,看到小区门口有张贴请家教的广告,内容是初中生数学,一小时一百。他打了电话过去问,对方不太满意他初中毕业的身份,但知道他的成绩排名以后松口了,阮家贝说比起大学生,自己刚经历过初中更能体会学生的症结所在。谈妥后那边家长还是降到了块每小时八十,不过也能理解,他已经很满意了。
离开了电话亭,他去附近的数码商城里淘了个几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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