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滋味儿真爽(高H)(2 / 2)
在遇见沈清之前可不是什么温柔的床伴,哪个小受不都是被我的大屌折磨得欲仙欲死。可惜这唯一能享受到我温柔的人却不太珍惜,这三年来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次我的求欢。我是个重欲的人,却因为沈清守身了三年,硬生生因为沈清素得像是个出家人。若是沈清他不那么拒绝我的求欢,不总是搞科研不能陪我,宁炀这些小婊子怎么有机会爬上我的床。
不过现在多说无益了。人都在我床上了,我的老二也硬了裤子也脱了——肉都炖好了到嘴了,不吃就是傻子了。
我让他转过身去,后入这个姿势真是妙极了——我看不到宁炀的脸,便能当这人是沈清,操起来也没有什么愧疚感,也没有什么顾忌。
我把龟头抵在宁炀的屁眼儿上,那小巧的菊花正一张一合,看得我色心大起。我的床伴事前都会检查身体,都干净着,我也不喜欢委屈自己,便不带套。我没给他做什么扩张,便一点点顶了进去。
宁炀在我身下发出细碎的呜咽:“江总……您轻点儿…我疼……”
这小孩儿破碎的声音反倒激起来了我的淫性,我扒开他雪白的臀瓣,轻声说:“你乖一点儿,我就轻一点儿……”只不过我的动作可不像我的话一样轻柔——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信呢。我一鼓作气,不顾宁炀还是第一次,便用硬得发疼的利刃破开了他的菊穴勉力捅了进去。
宁炀疼得发出一声大叫,随后传来小声的呜咽。有血丝丝落落地从那朵小花儿中流出来,我乐了,这男子落红可比女子珍贵多了。
我就着鲜血的润滑一点点地抽送着我的老二,等过了一会儿宁炀适应了我的鸡巴之后,便开始大力征伐。
我早些年身经百战,自然是花月中老手,虽说跟沈清谈恋爱这三年技术有所荒废,却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很快就找到了宁炀的骚点。禁了太久的欲望,我也没有什么心思慢火炖肉,便猛烈地冲撞着宁炀的前列腺。
宁炀最初的呜咽也早就变成了呻吟,骚水也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得见肉体的啪啪声,水声和呻吟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觉得我的精关实在无法守得住了。我抱住宁桢,狠狠地往他身体里送去,把他捅了个对穿,然后在他身体里,和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爽啊,这滋味儿,可真他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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