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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落地窗前来一炮儿(高H/含少量BG)(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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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炀的小屁股里射完一股浓精后,我满足地倚在床上抽烟。宁炀趴在我身上,头枕着我的胸膛。我的老二依旧堵着他的屁眼儿,那紧致的甬道里现在混合着我的精液和宁炀流出来的骚水,肉壁紧紧地吸附着我的屌,我便任这湿热的小骚穴给我暖着枪。我这会儿竟然有点儿不要脸地想,要是早点出轨就好了,我有点儿想念过去来者不拒的日子——提枪就操,提起裤子拔屌无情的感觉简直爽爆了。

但是这想法可不能让沈清知道,我从来没想过要跟沈清分手。再多的床伴都是个玩物,能用来爽爽,松快松快我吃不到肉饿了的老二,然而沈清我是真心喜欢的,也想要走到最后的人。

我眯着眼睛一下一下地拍着宁炀白皙的翘臀,臀肉翻飞煞是色情。宁炀被我操过一顿之后,身体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看不到了刚刚羞涩的小模样,反而用湿漉漉的小眼神又骚又媚地看着我,看得我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这会儿我的电话响了,我看了看,有点儿坏菜——是沈清。沈清大概是看我没回他微信,便打了电话过来。我心下庆幸沈清是个不爱视频的人,否则这不是要被捉奸在床了。

我接起来电话:“宝贝儿,怎么和我打电话了?”

沈清略低的声线传了过来,在电波里又清冷又有磁性:“怎么没回我消息?”

我有点儿尴尬:“啊……宝贝儿,我刚刚公司有点儿工作要处理,没来得及看手机。宝贝儿,在那边工作还顺利吗?”

沈清没怀疑我:“都挺好的,再有一周我就回去了,你注意身体,没因为工作总熬夜,也别总抽烟。”他顿了顿:“江淮……我有点儿想你了。”

我有点儿惊讶,沈清是个情绪很内敛的人,很少会这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感。我冲着电话亲了一口:“宝贝儿,我也想你了,你也早点睡,等回来老公好好疼你。”

沈清低低地“嗯”了声,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到宁炀目不错珠地盯着我:“江总,这是您正宫?”

我被他这个叫法逗乐了,顺着他接:“对,这是朕的正宫,皇后娘娘。”

宁炀眨眨眼睛,顶着一张清纯的脸说骚话:“那皇后娘娘知道您说疼他的时候,您这宝贝还插在臣妾的屁眼儿里吗?”

啧,这小骚货。

我掐了掐他的脸蛋:“皇后娘娘不能伴驾,朕自然要去后宫找人为皇后分忧解难。”

宁炀的脑袋在我胸膛上蹭了蹭:“皇上都有了皇后娘娘还要找臣妾,皇上也不怕自己贪心后院起火。”

我笑,把他的脑袋扳过来,照着他的小嘴儿亲了一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皇后娘娘没有你骚,没有你浪,朕自然也要操一操不一样的。”

这骚话说着就是勾人想要操屁眼儿。这不,我的老二又硬了起来,我刚想按住宁炀再痛痛快快地操一操他这个“妾”,这个“偷”,电话不是时候地又响起来了。

我接起来,那面想起来一个欠揍的声音:“老江你在哪呢,明晚上我在,东篱,办了个party,你跟谢景有时间都过来啊?”

给我打电话这人叫周毅,跟他提到的谢景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狼狈为奸。周毅性子直,大大咧咧整个儿一纨绔富二代,我经常觉得他非常欠揍。谢景不一样,一脸书生像,看着又从容又绅士,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比谁都多。这三个人里恐怕就我最正常——当然这也是我自己觉得的,毕竟我曾经亲眼看见过,周毅这个二傻子给我的手机备注是“斯文败类”。

我们仨从小一起上学一起浪一起纨绔当然也一起操人,这“东篱”是周毅名下的一处会所,我总觉得这会所原本不该是这样,但是硬生生是被周毅搞成了个淫窝。而这“东篱”的名字,是谢景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想的,出自陶渊明的诗,“采菊东篱下”。

啧,这个色情。好好的诗都被谢景这混球儿给玩坏了。

“你怎么还有闲心开,你媳妇儿不是怀孕了么?”我叼着烟,任凭宁炀开始小手在我身上乱摸点火。周毅去年年底刚结的婚,是安家的女儿,安家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家族,只不过跟周家比还是不够看。周毅结婚的时候我们这群狐朋狗友都去了,那姑娘看着是个柔顺的,后来也证明确实如此。周毅结了婚跟没结婚没有太大区别,若是非说有区别就是,之前周毅约炮顶多叫乱搞,现在叫出轨,叫偷腥。

不过周毅哪在乎这个。他回我:“就是她怀孕了我没得搞才要搞别人,给个话啊你来不来?”

我叼着烟,含糊不清地回他:“再说吧。”

周毅啧了一声:“怎么又是再说。你之前多久没来"东篱"了,前些日子你不是都已经解禁了吗,这怎么又开始守身了……等会?”周毅后知后觉:“江淮你是不抽烟呢?”他坏笑:“事后烟?”

我看了看趴在我身上扭的宁炀,那小孩儿浪的要命。我跟周毅说:“不算是事后烟,事中吧。”

“卧槽!”周毅爆了粗口:“江淮,牛逼还是你牛逼啊,这么说我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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