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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他越来越少地想起那匹狼除了在最深最冷的梦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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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妆容来掩饰自己哭肿的眼睛。他对众人口中大小姐因为被花枝刺破指尖就娇气痛哭的传闻视而不见,他曳着裙摆成日里游荡在赏花会和胭脂铺里,他成为东越城中最馥郁最高不可攀的那枝花,无数男人或者女人,他们追逐他的裙摆就像追逐天边的月光。

白芜再也没有提起那只小狼,除了在自己一年生辰的宴会后,那天他喝了一点甜腻的梅子酒,脸颊上晕起一番薄红,他似醉非醉,折了柳枝跳舞,他借着醉意问自己的父亲:“他有消息了吗?”只得到他父亲沉默的摇头。

从此之后,他越来越少地想起那匹狼,除了在最深最冷的梦里。那小狼一头撞进他最沉重黢黑的梦境深处。带去一点火光与热,再也没能走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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