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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各种急救/一丢丢丢肉渣)(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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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压的速度,这点力道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却生怕把人弄伤了。

“呃……呃……呃……”无意识的闷哼声有节奏地传出,纤弱的身体随之小幅度地摆动着,大敞的衣襟从肩头倏地滑落,剥落出下面花瓣般细嫩的肩膀。若不是已经死了,这该是怎样一具荡人心魄的诱人胴体——不,即便是已经死了……

林霁感觉得到自己身下的物事愈来愈坚硬,他渐渐已经难以区分,自己如鼓擂动的心跳究竟是为了宁儿垂危的生命还是这份罪恶的欲望。

随着身体的摆动,夏宁的嘴角也不时小股地淌下一缕清水。可是,手下心脏还是寂静无声。突然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胸腔颤抖着微微一挺,似乎在渴求着什么。林霁如梦方醒,连忙欺身含住他冰凉的嘴唇,用力地渡进去一口气。

单薄的胸腔像充了气的皮囊一样隆了起来,待林霁松口,又吁地瘪落下去,而俊秀的脸上像难以承受似的浮现出浅浅的痛苦之色。

这一抹若有若无的痛苦却让林霁的希望如死灰复燃。他再次吻上夏宁的薄唇,这一次沉住气,柔缓地再次渡进了半口气息。

双唇间一次又一次发出滑腻的水声,林霁感到自己就快要受不了了。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唇齿间一股孱弱气流。他连忙就着这股力量,手掌在人胸口一齐发力。夏宁的身体猛地战栗了几下,终于咳了一口水出来。

“咳……唔……”他秀眉紧蹙,双眼还睁不开,玉颈痛苦地微微扭动着,咳出的水倒呛回气管,却没力气再咳出来,身子一挺,再次生生地哽住了。

林霁见状,又惊又喜又慌,赶忙把夏宁抱进来,一会用内力拍抚着他的后背,一会用手指帮他在胸前顺气,嘴里也不断安慰着。

半晌过去,夏宁终于能够微弱地主动呼吸,胸口也轻浅而凌乱地跳动了起来。小小的身体湿漉漉地瘫软在林霁怀里,依旧虚弱得睁不开眼,却在这时气若游丝地开口道:

“阿霁……哥哥,是你……吗?”说着,他才缓缓地将一边眼帘抬起一半,泪光潋滟之中,仍是林霁记忆深处那双清澈似水的美眸。

林霁感到身体里一阵热血翻腾,几乎热泪盈眶,忍不住低头亲吻着夏宁的额头:“宁儿,是我,是阿霁哥哥,别怕,都没事了……”

夏宁却眼神空洞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半晌,呆呆地喃了一句:“我已……死了么……”

……若不是死了,怎会又看见阿霁哥哥在眼前呢?他轻舒出一口气,嘴角释然地弯起浅浅的弧度。

“喂!”林霁刮了一下他挺翘的鼻尖,“胡说什么?有我在,我怎么允许你死掉。”

夏宁怔了怔,似乎听不懂他的话。没有死……那么,是梦……?

林霁既心酸,又有点哭笑不得,于是拉着夏宁沁凉的小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柔声道:“宁儿没有做梦,更没有死掉,你看,阿霁哥哥回来看你了。”

掌心的触觉切切实实地温暖,瞬间漫延开四肢百骸,冲撞着他浑身冰凉的血液。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刚刚恢复跳动的孱弱的心脏也为之震颤着。

“阿……呃……咳啊……咳咳……”他再次轻咳了起来,清水和涎水混杂着溅出嘴角。

“唔咳……痛……”他疼得紧皱起眉,已经再说不出话。

刚才的女子带着众人赶来。看见小少爷正依偎在林霁的怀里,还在虚虚地喘着气。她的脸上闪过一抹讶异之情。

林霁把夏宁抱了起来。阔别五年,府里的格局他依旧了然于胸。他抱着夏宁来到了府中气派仅次于主屋的房间。当年离家之前,这段路他曾走过千万次。

他恍然想到,刚才宁儿怎偏偏在那自己曾住过的荒芜的小院里呆着——从自己离开后,就总是这样吗?他看了看怀里已然昏睡过去的弟弟,心头涌上一股酸楚。

他甚至感到有点后悔了。

听说大少爷突然归家的消息,众人纷纷赶来。其中还有他同父异母的二弟,携了新婚妻子而来,而他妻子的贴身侍女,正是刚才在池边呼救的那位女子。

他这二弟名叫夏占,是老爷最宠的那位小妾所生,只比夏宁的年纪长一岁,前月刚满十八。按照本地的规矩,年龄相仿的兄弟之间,须得是嫡出者率先娶妻。

林霁心里莫名地一紧,下意识地往夏宁正昏睡着的屋里望了一眼。

——莫非,宁儿也已经……

而夏占像猜出了他的心思似的,解释道:“你不在的这些年,咱们三弟的身子一直不好,心疾年年恶化。父亲便准备替他寻一桩冲喜的亲事,这生辰八字啊可相当严格,急不得。这不,父亲这才破例应允我先娶了窈窈。”

一番话消除了林霁刚才的忐忑,却添上了更大的担忧。

寒暄间气氛十分热忱。刚才夏宁溺水险些丧命的事被一带而过,夏占热情地提议当晚于府中设宴为大哥接风洗尘。

林霁却道:“老爷正出公务在外,三弟便该算是一家之主。接风的事还是等他康复后再论吧,才更合规矩。我此行不急,多住上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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