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哭成这样是你自己要尝尝被男人强暴半途辱的滋味我不过听命行 事而已(5 / 12)
清冷哼,神情中带着一份轻蔑。
「那就只好靠我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去问罗。」端木煜摇摇纸扇,满脸诡谲。
「祝你好运了。」
赵清眯眼审析,俊磊的脸上蒙上一层深沉,让人瞧不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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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秋月突然匆匆忙忙地找到正在生火的札答怜,急促地说:「不好
了,小怜……」
「怎么了?秋月。」札答怜搁下手中的薪柴,疑惑地看着满额汗水的秋月。
「爷方才突然下了令,把你和我的工作对调了。」
「对调?」札答怜似乎尚未从这层问题上反应过来。
「就是以后由我负责厨房,你则到东苑伺候莫云姑娘。」秋月叹了口气,
「也不知是不是我昨儿的抱怨让老天爷听见了,它拯救了我,可是……我没想到
是你得替我受屈,早知如此,我也不说了。」她是真的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虽然她受不了莫云的跋扈,但她够壮也够强,那腰肢仿佛一折就断,怎经得起虐
待?
「没关系,既是爷的命令,我也不得不从。」札答怜垂下眼睑,回忆着昨儿
个在梅园发生的事。
她知道赵清是故意的,他故意以这种手段折磨她。
「可是……」
「不打紧,反正我不犯人,莫云姑娘应该也不会找我麻烦。」她轻笑,却散
不去心底的苦。「你不知道莫云姑娘就是那种你不惹她,她也会来招惹你的人。」
秋月懊恼地说。她苦恼于小怜的天真,如果她遭受什么委屈,她真是会替她难过。
札答怜摇头,「别为我担心,既然命令已下来,我这就去。」
她赶紧收拾、收拾,在秋月忧虑的眼神下前往东苑。
到了东苑,她先去莫云姑娘的房里打扫,还好房里头没人,她暗吐了一口气,
做来也轻松些。
一切整理妥当,她拿着竹帚到园里扫除积雪,雪积得很厚,让她扫得备感辛
苦。寒冽隆冬,她居然还会扫得背脊泌出细汗。
就在此时,赫然有道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姑娘在忙?」
札答怜一抬头,立刻蹙起眉,直瞪着对方。
「姑娘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那会使在下心猿意马。」端木煜慵懒地笑了笑。
她心头直感不安,连忙别开眼,「公子有事吗?」
「我来找赵清。」他道。
「清王爷不在这里。」她恭敬回答。
「是吗?我刚才问高森,他是来这儿找莫云姑娘了。」端木煜不信地眯起眼,
直望向东苑里头。
札答怜黯下神色,虚弱一笑,「我刚过来,或许他们一道出去了。公子是否
进去等他们?」
「嗯……也好,不过我们利用时间先聊聊如何?」他逮到机会就不放。
「聊?」她仓卒地拒绝了,「公子,我还有一堆工作得做,没法子跟您聊,
如果公子无聊,可到那儿池塘走走,看看鱼。」
「你还真懂得伤一个男人的心哪。」他捧心叹息。「要不姑娘告知芳名,在
下便离开,如何?」
「这……」她犹豫了。无故告知陌生男人名字似乎不妥,但不说他又打算纠
缠不去,这教她如何是好。
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瞧他和赵清的交情不错,穿着打扮也挺贵气,
可见是富家公子,这样的男人又怎愿浪费时间在她这个奴婢身上。
「我不过是个『低贱』的奴婢,区区名字不配让公子知晓。」忽然,她思及
昨儿个赵清对她不屑的评价,怅然的神色泄漏了她心底的痛。
「姑娘?」端木煜凝眉,笑容抹上揶揄,「想不到姑娘还挺会记仇的。」
他这句话震慑了她,「我不是……」
「我知道你说的不是我,而是那个没心肝的赵清对不对?」他喉间逸出笑声,
漫不经心地一语道进札答怜心坎。
「呃――」她心儿忽地一牵。
「在下这张嘴就是不老实,还请姑娘别介意。」端木煜眯起眼,洞悉她神情
中的无措「现在姑娘可告知在下芳名了吗?」
「奴婢叫小怜。抱歉,我要工作了。」她顿觉困窘,抓着竹帚又开始使劲儿
推开积雪。
见她这般瘦弱,还得与那几乎半个人高的积雪相对抗,端木煜立即上前道:
「我得好好说说赵清,居然让你做这种苦力。」
「公子不要!这是我心甘情以石投水怕。」她急急解释。
「那么由我来帮帮你吧!」他抢过她的竹帚,轻松地为她清开一条路。
「行了,公子,我自己来。」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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