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哭成这样是你自己要尝尝被男人强暴半途辱的滋味我不过听命行 事而已(4 / 12)
儿,根本
不把我们当人看,也不想想她自己也只是个下人,算什么东西!」秋月愈想愈气,
嗓门不自觉的提高了。
「嘘……小声点,别让人给听见了。」札答怜忍不住劝了她几句,「还记得
你上次跟我说的话呢?你说我们只是奴婢的命,活该做个下人,是不该和别人计
较的。」这些日子她拼命以这话安慰自己,谁教她命该如此,人在屋檐下,不得
不低头啊!
「唉,那也只是嘴巴说说,天底下有几个人真能这么想得开?」秋月叹口气,
无精打采地吃了一块甜糕。
札答怜摇摇头,看向窗外。此时已入冬,满园梅花盛开,何时她才能学会梅
花那股坚韧和勇敢,做个不再掉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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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和端木煜两人闲逸地走在梅园内,看着满园的粉拉拉扯扯腊梅衬着细雪
纷飞的景致,幽然沁心……
赵清随手托起一朵梅,就着梅枝闻着那股香,无不有感而发,「寒梅枝弱就
有如一位冰雪美人,虽没有华丽的装扮,但可一眼定入人心,甚至于比艳红的牡
丹、灿烂的桃花迷人多了。」
「说得也是,在这里触目所及的粉白就给人一股清雅愉悦的感受。」端木煜
颇有同感的应和。「那么就多住几天吧,这阵子正是梅开季节,我会吩咐厨子采
些梅做些梅酿,保证让你喝在嘴里,欲罢不能。」赵清朗奕奕的神态,融入一抹
轻笑,湛烁的眼瞳闪着相惜之情。
「?」端木煜深邃的双睫倏地一亮,大声笑说:「我就知道你中是嘴上说说,
其实心坎里对我是欢迎至极。」
「你哟――」赵清哼笑,「别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我不过是听
从父皇的旨意好好招侍你。」他的嘴角带着邪魅笑意,故意拿话茶毒他。
端木煜愉快地摇起纸扇,天生跳脱着飞扬的气质。「无妨、无妨,只要有好
酒喝,我一点也不在意你的调侃。」
「是啊,微风如此多娇,幽花袅娜凝香,这般佳境咱们两个大男人还忙着抬
扛,简直没情调。」
赵清眉字间亦有股难掩的潇洒,两个一般高、一般气势的男人凝目交错,霍
然扬起阵阵狂笑。
突然不远的小径上传来细细的脚步声,赵清耳尖的蹙起眉,「不知是谁来扫
兴了?」
端木煜微摇纸扇,等着人现身,随着那人儿的身影放大,他突然咧开嘴,快
步趟向前。「姑娘,你还记得在下吗?想不到咱们这么有缘,又见面了。」
赵清站在远处不动声地察看他们,以至于札答怜不知有他的存在。
「公子,是你!」札答怜微微一愕,没想到她正捧衣打算去溪边清洗,竟会
遇见他。
「是我,可见姑娘记得在下了。」逮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端木煜便语不惊
人死不休,「自从上回巧遇姑娘后,我可是一心纠结着姑娘的美貌,忘都忘不了。」
他淡逸道来,眼尾却慎密观察着躲在梅树后的赵清。
「公子!」札答怜惊退一步,难以消化他的话。没想到这位看似气度不凡的
男人竟如此狂妄。
「姑娘,在下尚未娶妻,如果你愿意的话――」
「不――」他接下来的这句话更是震得她招架不住,才欲转身逃开却不注意
被脚边石块绊了下。
端木煜动作矫健地勾住她的细腰,神秘温柔地凝注她,「姑娘小心啊!」
札答怜脸上的惊慌始终没有褪过,紧张得连四肢都僵住了。
「煜,放开她,她不过是个奴婢,别让她弄脏了你的手。」赵清走出梅林,
唐突的一句话让札答怜的秀颜更为惨白。
瞬间她仿佛惊醒般,立刻推开端木煜,结结巴巴地说:「奴婢还有事得做,
先退下了。」
「赵清,她是谁?」端木煜的眼光仍定住她的背影。
「不过是个卑贱的奴婢,别将她放在心上,如果你寂寞难耐的话,我身边有
更好的货色。」
「不,我还是觉得她挺有趣,长昨如梅般清新,改天我买套新衣送给她,保
证让人惊艳!」端木煜咧嘴笑说。
赵清撇撇嘴,「你对她有兴趣?」
「可以吗?」这得看主子肯不肯放人了。
「随你了。」赵清扬眉轻笑,「只怕她污了你的身分。」
「这你放心,我不会看走眼的。」端木煜自信满满,突地又问,「对了,她
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哪有心情去记个奴婢的名字。」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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