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想着鸡巴往里插那种劲儿的(3 / 4)
出去,都不会是我给女人磕过了头,说出去的是我找到虹姐求
她……后来就好了。求的是个什么?你觉得虹姐那么个样子……除了一口屄,你
觉得她还有什么是能给得出来的?
用屄治人才是特别传奇的事呢,大家都喜欢宣扬。整天光着身子的虹姐姐,
变成了一个能用身子给人治病的女人,锡山这回重新建城还真的就缺个医生。晚
上收工回到家里,孟虹在床边拉道帘子,躲在里边先对付掉波乃。煮饭什么的就
不用她帮手了,吃完饭抹抹嘴,她奶着孩子跟她一大家子人坐在火塘边上。那时
候经常会有人在外边火烧火燎的敲门。
多试过几次,屋里人就不再害怕。那是来请虹姐去看病的。各种肚子疼,发
烧烧到脚软,还有在矿里的跌打损伤,请虹姐来看一看,留点药,大家就觉得放
心多了。
药是草药。孟虹虽然学医,可是这里没有她那些书上写过的药。能顶事的还
是她在惠村青塔,跟着马帮见识过的各种花花草草。这些东西并不是就一定没有
用,孟虹自己好歹也算见过猪跑的,一般常见的毛病,她想想,猜猜,不会错到
太离谱。其实在锡山这种地方,真有大病找人看,也就是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吧,
很多时候医生这个行当,就是要让病人觉得他是有人关心有人照看着,心放宽了
晚死几天。要是没死呢,自己也许就好了。
看病当然就要给钱。住在锡山镇子的人到矿里上班是发工钱的,领到现在也
有了几个月收入。看完以后他家里人憨厚的笑:" 那个……虹……虹姐姐,他们
说能干……干……干你一次的。"
劳动人民特别淳朴,特别想说客气话可就是说不好。孟虹笑,行啊,好啊,
我都做的。不过用药治人是一件事,用我的身子给他治,可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要加钱的。
就是婊子上门做外卖呗。又不是头一回干的这一行,装什么装。加钱就行。
病人血亏体虚,孟虹把他的裤子褪下去以后,用手套弄的特别温柔,像是给人按
摩做理疗一样。要是那个汉子还能硬起来,孟虹不介意骑到他的上边去,帮着他
塞进自己身体里,帮着他动。要是他昏昏沉沉的没太大劲了,就是跪在床边上,
用舌头撩拨他几下也挺好的。当然了,要是孟虹看出来那人是要传染,或者是什
么一用力气就要晕的大病,那孟虹就编个神神叨叨的理由,下回见面再说吧。
谁穷了,病了的时候,大家都是只求她能呆在远远的地方,别跑出来吓人才
好。等到缓过来了,有钱有点发达,大家又会重新的开始有点惦记。罕上尉坐在
他的锡山矿业办公室里往窗外看,有时候能看到从井里上来,远远走过去的光屁
股孟虹,她的背影一拐一拐的有点摇晃。罕想,这屄居然又能爬起来了。他再一
多想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取保这种事是要有法律监管的。现在孟虹整天在家住,她要是跑了,出去十
天半个月的都没人能知道的啊。这个漏洞太大了,一定要采取措施。这天晚上有
两个矿上的干部找到孟虹家里来,要领她去把事情说说清楚。
这天以前,孟虹还不知道罕已经安排了那么一个宽敞的办公地方。在驻兵的
房子一头隔出来的,里边收拾的干干净净,有桌有椅,桌子上文件笔墨摆放的很
整齐,后边还有一溜做好的书架,只是上边暂时还没有插进去书。孟虹的光脚给
他光亮的地板上踩进来一溜的泥巴脚印子,罕好像还从印度运进地板蜡来了。孟
虹拖挂着铁链光溜溜的跪在大写字房中间,罕要她汇报保外以来的生活和工作。
罕拉出来的这个场子,本来就是为了要压制住孟虹回升的气势。他不能让这
块地方完全变成了怪力乱神,出来个女巫当道吧。工作是什么?他要女人从出去
营地的头一天开始,报出一天一天背上来的矿石筐数。出活数矿里要做账是有案
可查,可是背石头的她自己,哪有那么好记性全都能记住的?
记不住,虹就瞎蒙。说一天不对,再一天,还是不对,罕一拍桌子,报告狱
外情况不实,严厉惩戒!
惩戒就是打了。孟虹这天晚上被拴住手腕吊在外边大树杈上,前后抽了几十
下皮带。罕为她以后制定的保外规定是每天晚上要来矿里报到一次,在大表格上
签个名字,哪一天没来可能就是跑了,这样方便安排管控。罕自己有时候会在,
有时候不在,不过他都不再管这种俗务,他有白领秘书整天呆在办公室里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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