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想着鸡巴往里插那种劲儿的(2 / 4)
难民整批迁进来的时候专门安排过砍树采石,按户分了盖房的材料。孟虹现在要
安家,先还是只能求着矿里。好的木料要用到井下去支撑巷道,罕已经不算特别
为难孟虹,让他们家领出去几根原木和几块锯木板子。波乃和曼拉忙了半天搭起
了他们的家,剩下的问题就是……这些东西只够搭一个房子的,可他们那一群人
里边,像是有两户人家。
那几天孟虹上边胸痛发烧,下边皮痒起泡,正是病得最重的时候,她其实都
没有想到事情不对。再说她和波乃曼拉都是刚从工棚里出来,把自己安顿到同一
屋檐下是当务之急,共产共妻这种集体主义……他们不是一直就那么过下来的嘛。
现在既没有木料了,大家也都没钱。真有谁要在乎,也没有办法可想的。孟
虹和她的两家五男二女在这里边住了下去。并不是完全没打算再盖一间房子,两
边分一分人口,只是一直拖到孟虹后来离开了锡山,事情都还没办成。
晚上睡在房子这一头的女人,有时候难免要想想另一头的男人。两边的男人
都知道要顾着孟虹的光身子,他们家里中间的火塘点得特别旺盛,不穿衣服都不
会觉得冷。晚上睡在房子这一头的波乃和波曼拉也不穿衣服,他们从两边搂住孟
虹,两条赤身裸体的壮汉把赤身裸体的高个女人挤在当中。房子才有多大,另外
那块还挤着孟堂爸爸和萨的两口子。小冬和小夏天横过来架着板子睡在中间。
孟虹想想老萨,她给他养出一个夏天,算是还上了一半的恩德。他的小孙子
死了,他还眼瞎,青塔那一阵的情分也不是一时都能抹干净的。他还有正妻呢,
正妻不肯干活儿了,我也就是挑点空挡,去给他做几下小老婆,还他的欠账吧。
波乃的大手盖在她的光溜背脊上,她奶上的铜环顶着他壮实的胸脯肌肉。法
律没有提到胸上挂环的事,孟虹犹豫了一阵,没有敢问,也没敢找人把它取下来。
不过再没有人整天拉扯,里边的伤应该也是收住了口。反正手铐不用再整天戴着
了。他们三个人都是挺高大的架子,横着放倒下去头顶朝墙,从反面看过来大概
就是六只三对精赤的大光脚丫子摆开一排。中间那对细长点的,秀气点的,有时
候抬起来搁到边上的粗毛毛腿上,磨磨,蹭蹭,搁过那边搁过这边,她脚腕上牵
连着的粗铁链条拖过来拖过去,把排开的腿脚绕成了一堆。
孟虹下身长出的泡泡开始消了。孟虹肚脐以下的三角地带是一块招人看的广
告牌,大家都眼看着女人腿根上小肚子上层层叠叠发作起来,像满山开出来的杜
鹃花一样热闹火红,没想到季节过去,这几天早上再在矿洞门口看她那个屄,下
边两瓣饱满结实的肉唇片上已经干干净净,云淡风轻了。
问题是大家原以为每天被几十个男人抽插,插出脏病的女人,一定要烂屄烂
屁眼,全身长疮,烂掉鼻子和眼睛才算完的。孟虹本来就是有经历的女人,现在
更被编排的不着边际,镇里传说那个女人以前受过各种毒物伤害,相生相克炼到
现在变成百毒不侵,她的身子就是个治百病的宝贝。孟虹白天在井下干活,有人
找到孟虹的矿洞里来,求她指点治好自己鸡巴的办法。
既然是人干人染上的毛病,那一阵在工棚里干过孟虹的男人有先有后的,都
在长疙瘩。只是他们有裤子捂着反正看不见。到要救自己命的时候就管不了那么
多,再说给孟虹姐姐看也没什么可害羞。那人把裤子往下拉扯下去,整条东西也
是盘结着一圈红的白的果子,就像是一架葡萄秧。
孟虹扔下竹筐,直起腰来看看他的胯底下,再盯着他的脸:" 你们那时候干
起来有多狠啊,有多舒爽啊?摸过点自己的良心没?"
" 告诉你,这是奸了你姐姐的报应,你等着鸡鸡烂完吧。"
烂鸡鸡要断子绝孙的,可不是个玩笑了。对面的年轻汉子满脸涨红,嘴角发
抖,抽抽搭搭的哭了出来。孟虹不理他,背上石头从他边上趟过去。去了回来他
还待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已经双膝跪地,孟虹出去回来走过了好几趟,终于觉得
有一点点心软。她站住,两手叉在腰上叫他,你过来,嘿,叫你呢,叫你过来,
到姐姐底下跪着!
嗯,就这样的,跪端正了?你现在给姐姐磕三个头,磕完了爬起来走,回去
吧,等吧。别在这挡着姐干活了。
这是怎么个意思,让他自己去想吧。他回去以后多等几天,也许真的就好了。
只不过这种事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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