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小鹿被蛇尾裹缠生殖腔被两根dd爆淦灌满主动诱惑阿瑞斯(3 / 3)
兽人剽悍的身体素质一直是宇宙间的一个谜。
“那就行。”安瑟尔擦了擦嘴,转身就往卧室里走去。
“安瑟尔。”
阿瑞斯突然喊了他一声,安瑟尔回头,看着他复杂的神色,问道:“怎么了?”
阿瑞斯动了动喉结,欲言又止,最后才说:“对不起。”
他们之间好像只有这一句话能够交流。
安瑟尔满不在意地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淡淡地笑着问他:“所以呢,你会娶我吗?”
阿瑞斯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兽瞳紧缩,手心都紧紧捏起来。
他的表情简直像在被一刀一刀凌迟。
安瑟尔摆摆手转过身,“上次荒星回来,你赔偿了我一半身家,我再怎么也不值那个价钱,就当做还你吧。”
阿瑞斯再也没有说话。
安瑟尔等了两个小时也不见阿瑞斯回房,他记得医生有说过,阿瑞斯的暴动是需要性欲安抚的,他们支支吾吾半天,也只是在表达需要他继续配合治疗的想法。
但是这种事也不是他配合就能做到的。
这间治疗室设备齐全,可是只有一个睡觉的房间。
卧室外的沙发上,兽人高大的背影微微佝偻着,银白长发宛如流光璀璨的星河。
他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
安瑟尔站在门口,出声问他:“阿瑞斯?”
阿瑞斯像是被突然惊醒,背影一顿,才缓缓回过头看他。
室内灯光灰暗,兽人浅灰色的竖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安瑟尔看到了渴望。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昨天那个深爱他的阿瑞斯又回来了。
他的眼神柔软至极,带着将要吞没一切的深情。
他干燥的薄唇动了动,安瑟尔已经了然。
身形清瘦的亚兽掀开了自己身上的白色上衣,雪白的胸膛上都是青青紫紫吻痕和咬痕,他短发乌黑,头顶的鹿角还有一只残缺。
他干净得像一捧雪,却又染上了诱惑的红色。
妖娆而纯净,是绽放在悬崖上的白色罂粟花。
他说:“做吗,阿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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