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小鹿被蛇尾裹缠生殖腔被两根dd爆淦灌满主动诱惑阿瑞斯(2 / 3)
却对着医护室里的摄像头,露出一个柔软又淫荡的笑脸。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路易斯的未婚夫,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格莱恩元帅上了。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淫乱荒谬的事情吗?
情欲顶峰之时,他张着红肿的唇,轻轻吻住了阿瑞斯耳骨。
“爱我吗?阿瑞斯?”
他的身体完全被半人半兽的阿瑞斯占据,毫无距离的交媾动作淫靡又色情,安瑟尔分开两腿,夹紧了兽人粗长的蛇尾,淫穴里溢出的浓稠白精蹭了很多在银亮的蛇鳞上,像是彻底亵渎了最后的一抹圣洁之地。
阿瑞斯的人生注定要留着他这个淫乱亚兽作为污点。
银色的长发落在他雪白的肩上,又凉又软,宛如时刻不想跟他分离的阿瑞斯,若不是抵死纠缠,谁能想像出帝国元帅有如此柔软的一面。
他的眼里不再是帝国子民,只装得下一个瘦弱的亚兽。
但他护着帝国的百姓不受战乱的苦楚,却毫无顾忌地伤害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
阿瑞斯浅灰的瞳孔里都是绵绵情意,他眷恋地唆吻着安瑟尔的脸颊,轻声允诺道:“我只爱你。”
浓厚的精水再次灌进他的生殖腔,安瑟尔如愿昏迷过去。
他醒来的很晚,身上已经换了舒适的衣服,医护室里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治疗舱的那一侧为昏睡的阿瑞斯做检查。
安瑟尔蜷起膝盖,闭目养神。
缓慢走近的医生摘下口罩,对他道:“元帅现在已经接受了部分治疗,精神域的崩塌速率降低了许多……最晚明天,就可以将其彻底终止,至于能量暴动……”
安瑟尔懒懒地掀开眼皮看他,漂亮的脸上带着淡笑,“你不必跟我解释这些。”
角落里的亚兽长着一张纯洁如月的脸,偏偏带着极其妩媚的神态。年轻的医生正要说话,冷不丁瞥见他雪白脖颈上的几个红印子,白净的脸上就带了红色。
他低下头,磕磕绊绊道:“对不起,是、是我冒昧了。”
安瑟尔轻飘飘的眼光落在沉睡的阿瑞斯身上,又问道:“我什么时候能走?”
“保守估计是七天。”
安瑟尔点头,他搓了搓手臂,又缓缓闭上眼睛,他说:“我累了,不用吵我。”
于是隔着玻璃的舱室里再也没有传来别的声音。
安瑟尔睡得并不安稳,他一会儿梦到幼年时期,姆父还没有过世,父亲也依旧是高大伟岸的慈爱样子,他被父亲放在肩膀上坐着,地面太高不敢看,父亲笑他胆小,作势要把他丢出去,他吓得直哭。
姆父是个温柔的亚兽,他一边给哥哥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瞪他的丈夫,“你再吓他,以后就不要再说宝宝不亲你了。”
然后这个梦碎的七零八落,他眼看着姆父病逝,父亲变成怪物,兄长外派别的星系,他也从众星捧月的公爵次子沦落成平民百姓。
他像一道小小的飘絮,众人羡慕他的好命,丢了身份却还有深情的未婚夫扶持,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活得并不好。
他很少再回公爵府,很少联系兄长,很少再去回忆那些美好的时候,似乎这样就能告诉自己,人生就该是这样的。
没有幸福过的话,这些悲惨也就不是悲惨,而是习惯。
安瑟尔醒过来时,整个人被一道人影笼罩住,神色清明的阿瑞斯举着手帕,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带了一丝做坏事被抓住般的无措。
他抬着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许久才说:“你醒了。”
安瑟尔点点头,侧脸看着空无一人的卧室,“你好了吗?”
阿瑞斯难得不自在地撇开眼睛,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
“没关系。”安瑟尔侧过身体,纤长的睫毛如晃动的蝶翼,“我有点饿了。”
阿瑞斯沉默了片刻,把手帕放在了他的面前,“你刚才,哭的很厉害……我去给你叫吃的来。”
他的步伐稳健,军靴踩在地上总是有着让人平静的声音。
安瑟尔几乎能够想象到他的背影,身形颀长,腰背笔直,像一把锋利的刀。
阿瑞斯的道歉他听了三次,第一次,他茫然失措;第二次,他伤心欲绝;这一次,他那么轻易地说了没关系。
安瑟尔前所未有地安静着,他吃的很少,阿瑞斯就坐在他的面前,动作优雅,和昨天那个阴鸷暴躁的兽人判若两人。
他们其实有过这样安静用餐的时候,当时安瑟尔才十九岁,活泼又爱笑,哪怕阿瑞斯一句话都不说,他都能很开心。
八年时间,原来可以改变这么多。
还是安瑟尔主动开的口,他其实只是喝了两口粥,只不过他身上难受,说饿了也不过是让阿瑞斯离开的借口。
他说:“你的伤,怎么样了?”
阿瑞斯大概和他一样煎熬,他放下手里的刀叉,轻声说:“继续治疗的话,很快能好。”
只要他愿意配合治疗,什么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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