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 / 3)
成了一个什么样的泄欲器具?!
他在我身上奸弄不止。
我发狠往他身上胡乱锤打了一通。
“不行!”我突然觉查出了什么,慌乱中要推开他,到底哪及他的力气足。
他紧紧箍住我,发出一声闷哼。
体内只觉得一股热流冲荡而来。
我狠狠咬住他,我恨不得撕下他一块肉。
那片刻似乎很长,绵绵不断,一股又一股,冲撞的我身子发抖。不止不休。我伸手颤巍巍的往下一摸,两腿间兜不住,渥的褥子都湿了。
这东西极腌臜,我干呕一阵又一阵。
他终于松开了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我呆了片刻,昏昏沉沉。却突然想起来还不行。
既然做了这事,就不能前功尽弃。
我撑着散了架的身子,翻了个身,伸手探去。
他那里还没全软下去,我一抚上又立刻抬了头。
我心中一横,拼了不要这张贱脸面了。
手中往上稍一抚弄,忽然他的手就握住我的手。
黑漆漆的我也看不着他的脸色。我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可是,就算他已经醒了,我也不可以放弃。
如今连这都做不到,那以后焉能做成什么大事。
我动了动手腕,他依旧没放开我的手。
我于无声中苦笑半晌。
拖着自己,爬上了他的身子。
我将自己的手松开了。
他也松开了他的手。
我骑在他的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把他那物扶在身后,慢慢坐了下去。
我实在不知道他是不是醒了,我也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只觉得他的手也摸上了我的腰。
我抬了抬身子,极吃力。
我腰痛,腿痛,身子痛。
还强忍着极倒胃的恶心感。
我当然不是恶心他,我是恶心我自己。
他发出一声快慰的声音。
倒是自己动弹起来。我被晃的几欲倒下去。
他就一伸手将我搂在了怀里。
他动的极快,抽插的却还愈猛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泄在我的身体里的太多,下面竟然传出来水声。听的我甚是难为情。
我二人浑身是汗,头发就缠在了一起。
我趁着自己还没有神智不清之前,下丹升腾起一股热浪。将自己体内源源不断的激荡气息,于二人交合之处,传导于他。
“你……”,这一声惊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声音。
世人修仙,自称会用炉鼎之法,实是一种不得真传的邪门外道。
擅自夺人修为灵气,不过是变着法的劫掠,最是阴损不过。
真正的炉鼎大法,乃是上古禁术,是另一种双修。
我将周身气息传导于他,于交合之时转圜一番又还归于我,他天生体内不为外邪所制的元阳火于我大有裨益。
实是将我周身气息洗练了一遍。
但是到底不是真正的双修之法,这种修行方式,极易成瘾。不仅炉鼎成瘾,尝过炉鼎滋味的也会拿炉鼎丢舍不下。
如果二人不是道侣,再若有仇。那当真是一件折磨人的苦事了。
相看生厌,又不得不离不弃。
这世上有八苦,其中第一个,不过就是那句——怨憎会。
他这般被我算计的丢了身,而我能给他的不过是分一半修为给他。为了一己之私,我着实害苦了他。
当然,我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个法子还有一个弊处。
他的元阳真火,最是霸道猛戾,是无情火。
不像昌昊的凤凰业火,园融生机,是有情火。
这无情和有情之间,有着大大的区别。
我的气息在他体内过了一遭,虽然洗练的效率大大超过千年一涅盘的凤凰业火。
可是,正如人若贪吃,暴饮暴食,总会消化不良。
我二人体质实不相合,我着实害了他。
他与我交合的越多,暴戾气愈烈。
而知道这一切时,那时,已为时晚矣。
炉鼎大法,一旦开始就结束不了了。
我二人上下蒸腾,宛入无人之境。
待得天明之时,一夜也过去了。
雨收云歇,外面天光大亮。
我睁着眼静静盯着床内侧那张墙上,蛛网刚刚结好。
自古以来,双丝情网千千结。
可惜只是两个无情之人,度了一夜虚凰假凤的春宵。
只能作:
心似蛛丝游碧落,身如蜩甲化枯枝。
湘东一目诚甘死,天下中分尚可持。
他醒了,坐了起来。
我听见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也没同我说一句话,兀自离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