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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动作。
看来面对我,他就算毫无理智也下不去手。
我心中一沉,却又有一些轻快。
那我也像他一样,把对方当做一个全不认识的人就好了。
外面雨越下越大,乌云压顶,原本天光大亮,此时有如黑夜。
这样很好。
仿佛谁都不知道,最好谁都不知道。
我将帘子拉下,想解开自己的衣裳,可是他就这么盯着我一动不动。
我避开他的眼光,坐在床上,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了。
他仍旧没有动作,我突然觉得心灰意懒,最后一件单衣将脱未脱。我手上一动,正要穿回去。
却发觉他突然把手搭在我的手上。
他手上力道甚重,我动弹不得,衣裳就这么将将搭在我的肩膀手臂上。
忽然觉得后脖子一热,我浑身都麻的不能动弹。
我挣了挣,他握着我的手臂,力道一分不减。
他的吻很是霸道。
我心中只是一味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他是谁,可是越不想,脑袋就越清晰身后之人是谁。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手足。
他是打小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教我作画,
每一个剑招都亲身教授的兄长。
我突然觉得很恶心,我竟自轻自贱到这种地步。
我不做了!
这事我做不来!!
我挣着要推开他。
却觉得身后重压袭来。
他全然失了控。
我真是自作自受。
同是男子,隔着衣料,我能感受的到他胯下之物已经雄浑不已。顶着我大腿着实惊人。
我害怕了,大叫他的名字。
这他哪里能听的见。
他的威压之势,他的力量,他的霸道。
我从来不知竟然是这样的。
父君应该选他当天君。
而不是我。我这个愚蠢的,无法担当大任,自作聪明,又狂妄自大的蠢货!!
“承烨!!!”我被他按在身下,双手被攥压在头顶,另一手在我身上撩火。
他手掌力道甚重,我的皮都被他搓的火辣辣的痛。
“哥哥,不行,我们不做了!!我不行!!!……承烨!好痛!!!……”
我心中生了恨!凭什么是我?!
承烨年纪轻轻,战功赫赫。虽无战神的名头但是有他一日,天上就再无一个敢称第一。
霜华智勇双全,一计可定六界。威势八荒,四海拜服。
不论哪一个都比我更堪当大任。
“这还不是最痛的。”他突然在我耳边道。
我心中一惊,“你听的见我说话吗?那还不快放手!承烨你住手!!!”
我终于知道什么是更痛的了。
我们什么都没有用,连扩张都没有,他就这么极粗暴的捅了进来。
我打小不爱按照规律来,自诩小聪明不断,最不耐烦将什么规律体统放在眼里。
我曾心道,两个男子做一做又能怎样。又生不了孩子。
背德又怎样,德行不过世人用来框住自己的框架。打破这个框架,就不会有能制约的住自己的事情。
更在那只知有母,不知有父的时代,多少的不伦和背德,又有几人能算的清楚。
我并不想哭出声,我已经够愚蠢的了。
并不想看起来还懦弱。
我给自己备的床,放了很多层被褥,柔软厚实。真是明智之举。
而这里原本该是我同那只死鸟的婚房。
我咬着被子。身后的冲撞之势来势汹汹,毫无顾惜。也对,我又不是女子。还好我不是女子。
今夜原本该是我那新嫂子的初夜,竟然被我占了去。如果是她,她能受的住这番折磨吗?
又或者,他会温柔很多。
他将我翻了个个。
我并不想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用手挡着自己眼睛。当然,也更不想让他看见泪珠子顺着脸颊濡湿半边床单的我,多么的不争气。
虽然他此时神智不清,什么都不知道。
我整个人软的像凡间的一种叫汤饼的吃食。
早也没力气了,凭他摆弄。
我没想到他会吻我,可我不想吻他。
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滑溜溜的钻,像是要钻到我心魂里头去。
他把我双脚架在肩头,摆弄成一个极丢人的姿势。像个女子一样被他肏弄。
我因不通此事还去看过几本春宫,里面匪夷所思的姿势令我瞠目结舌。
没想到他素来端正,初为人道,竟然能做出这等孟浪举动。平日难道是我看错了?亦或者,他在外面早就尝过鲜,指不定还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藏着几个娇。
想到这里,我就更觉得难过。我将自己置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我做了什么样的淫贱之举,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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