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零、聚首(2 / 2)
欲拜,身体忽然被大力掀翻于地,空气里只听到清脆的布帛撕裂之声,随即乐正便叫人从后捂住嘴。
乐正惊惧得睁大了眼睛,双手死命的去抠攀捂住自己的手,腿想踢却并没有力气,一俱滚烫又强健的身体挤开她双腿。
想到会发生何事,乐正惊恐饥寒交加,眼前一黑,终于支撑不住晕死过去。
姬霆被兄长的情欲刺激得难为难受,刚想拿乐正作姬苏替品消消火气,不想临到入门,脑海里的姬苏那仙姿佚貌竟挥不去,儿子反而瞪起眼似是不满的看向自己,道:“父皇之爱便是这般?竟是他人可取吾代之?”
姬霆浑身一颤,再看身下,软细细白白,分明一俱女子身躯,手感俱与姬苏相差天远地远,他忽的生出厌烦,如丢破物似的将乐正弃于一边,眼见人并不动弹,便不耐唤人将乐正送走,自己敞衣握物,感受着兄长之感受自己弄了一回。
何总管接人下去,眼看乐正衣不遮体,私以为被陛下弄晕,忙让宫女拿衣物来遮了,见乐正面色红晕不正,知晓怕是风寒入体,又赶紧叫小侍去唤御医来看。
陛下临幸的夫人,若出了殿便有了好歹,损及天颜,他这作总管的,怕也要叫陛下给真做成参骨肉胎了。
套弄了一回,姬霆知晓兄长性子,一时不会住手,他又妒又不甘,想想心里有火,又不知何处可泄,便想起伍氏兄弟来,迅速穿好衣物,姬霆便出了殿,不让人跟着,自己寻着何总管的安排往皇子所最偏的居所而去。
伍氏兄弟被捕着实是吃了一大惊,他俩并未想到父祖辈竟与反贼谢太尉私下有来往。
伍氏世家家源悠长,族人死板,能长久不衰,乃是祖地处挖出一处小金矿。伍家人将此消息捂得严实不外露,欲在京城长久立足,故伍祖重金献与桓帝,求娶到长德。
嫡长伍恽之受学名师,言行板正,为人也有些聪明,自自己科考屡屡不中,便知怕是天子不欲伍家出头,故性子日渐沉闷,最后听取母亲之意成了亲有了孩子,又由得长德捐了大笔钱与一家德馨书院,便收了那鸿鹄之志,打磨成了个平常凡夫子在里头教书,再不问外头朝中之事。
而次子伍诚之因是幼子,长德便宠溺些,加之伍诚之花言巧语最会哄人开心,渐渐性子便浑了,大后爱玩,小小年纪便去过闾阁,后又与狐朋狗友尝花样,弄了小清倌人,便觉少年滋味竟比女子销魂,待遇上了两个风度长相翩翩的美少年,心里生出喜爱,便借着钱又哄着长德给了花销,买了宅子将这两人从龙阳楼买了回来养在外头。
两兄弟长相皆随长德,捡了姬氏的英俊美貌,风度翩翩,未想会出如此大事,伍家一朝倾覆,竟连稚儿都被关入牢狱,每日耳边惨叫声不绝于耳,鼻中血腥从未淡过,他两更是受了刑,被打被擦盐水简直让人生不如死,想一头撞死了去,可经历了痛,看到那木门便能将痛意清楚回忆起来,又怕了,收回了脚。
本以为要死在这不见天的牢里,哪想突然被放了出来,就像回到了从前,有小侍宫女好生伺候着,等见到面生的舅舅及母亲,兄弟两个才知道这一切不是梦。
母子三人在皇子所抱头痛哭了好一阵,最后在长德的侍女的劝说下方渐渐收声。
三人皆猜不到陛下用意,但都知晓陛下既与他等同宴,便是有放他二人的意思。故兄弟二人别过食参婴的话题,只轻松安慰长德:“母亲放心,既然陛下愿意让我等与母亲见面并同宴,必是顾念手足血亲之情。天色已晚,母亲所居之处遥远,您过去时路上且小心些。”
长德应了,又拉着二人手左看右看叮嘱了一番莫要着凉的话才起身离开。她一离开伍诚之便也与兄长告辞。长兄古板,他性情发跳爱玩,故并不与兄长亲近,母亲不在了,也不知要说甚。
伍恽之本想训诉弟弟,但想到二人在狱中受的苦,只把话压了下去,嘱他老实便放了人离开。
两个虽都在皇子所,然住处被分成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中间隔了好几个院子,伍恽之所居之处比及姬参还要偏,但位置又极有意思,一墙之隔便是内宫处。
他回了院子,推门进去,便有清清淡淡的香味飘进鼻端,跳动的明亮的烛火中,置于外头养着的两个美少年竟恍如做梦般出现在他眼前。
这两个少年身姿纤弱,一人似带水荷露叫人怜惜,一人则如吐蕾石榴,明艳动人。
两人看到伍恽之便扑上前来,一左一右抱住他:“二公子,奴终于见着您了。”
伍恽之最是见不得美人垂泪,赶紧哄劝,姬霆翻墙落在院内,隔着窗棂白纸看着上头映着的亲密拥抱之姿与说着说着开始变味儿的调情调调,扬眉手置于腿间一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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