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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一、极乐(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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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一、极乐

室内的三人哪知晓竟有人敢于皇宫之中偷窥,亲热的搂作一团。

伍诚之这两个娈童自‘顽童台’调教得极是会曲意奉承与温柔小意,又由得长者好生调教过,那些床第之事极是个中楚翘,当下先是抱着伍诚之哭诉突有官兵上门将他二人扣带至牢狱,他二人如何吃尽苦头,又心心念念二公子安危,说着话还撩起衣与伍诚之看他二人身上伤处。

他二人动作极是会挑角度展示,纤细的身段半露不露,身上那些青的紫的与结了疤的伤处反而在荧荧灯火之下呈现一种朦胧的凌虐美感,只把伍诚之看得又是心疼又是心荡,先拿了药与他二人擦药,擦着擦着,他二人若有似无的撩动挨蹭,渐渐便蹭得方吃了大补参婴的伍诚之的火气。

姬霆掀了瓦片在房顶将室内一览无余,见到那两个娈童如蛇一样缠上伍诚之,将伍诚之手指含在嘴里吞吞吐吐,又有一人搂紧伍诚之与他唇舌相交,只瞧得恶心不止,可身上情热又显,代入的想着若是苏那般张着眼睛湿润直接的看向自己,将自己手指含在嘴里,不由得心里生出酥痒之意,下腹也跟着一紧……

就在姬霆微微出神之机室内的动静又把他的魂给唤了回来。

姬霆虽不喜看下方三个男子纠缠的模样,可为着将来,仍压下心里的不适,不错眼的看着听着,时不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有姬霆命人添加的助兴之香,又辅之大补特补的参婴, 伍诚之这夜过得极是风流快活,姬霆瞧得既是想杀人又极有收获,茅塞顿开原来男子床第之间竟花样有那般许多,原来男子若想与另一男子交合,便真需用于谷道。

何总管守着元和殿一夜,一个哈欠才刚张开嘴,就见鬼了似的见到陛下竟从外头走进来,他久久不得回神:陛下不是后来回元和殿入寝了么?怎么的竟从外头回来了?

这日姬霆心情极好,不但让伍氏母子重返家宅,更挥手放了伍恽之夫人及幼子,长德不知弟弟葫芦里卖甚药,但能得与子孙团聚已是天大的幸事,她只当弟弟只是表面凶恶,内里还真实存在一丝亲情才放过儿子及孙子,哪里晓得全是她二儿子一夜活春宫的功劳,更别提姬霆打着算盘,打算借机装风寒,白日黑夜的去伍恽子院子蹲点上课作笔记来着。

姬霆放过伍氏,便迫不及待招来御医,给自己做出了风寒的诊断,转个手便换了衣裳出了宫,无为人知晓的往伍诚之的院子去了。

他三日不上朝,放权众臣继续清肃京城与处理各种政事,自己则越偷窥越是来劲,那越来越寒光直闪的眼神直把何总管吓得心肝直颤,不明白陛下突然怎么了,神出鬼没不说,竟还找了好些匠人安排了事物,便是连画匠、皮匠都找来置于偏僻院里不放人走。

他哪知道本性如狼似虎的陛下流连窥视于人家房内交欢之事,英武勇猛的陛下不仅从自己这个外甥身上学到了谷道内亦有能让男子欢愉哭泣之处,更长眼什么皮肠灌水清洗、谷道玉塞可练其紧缩之功、更方知那缅铃除子女子可用,亦也可用于男子身上,更别提那甚相思套啊、硫黄圈啊、悬玉环啊,银托子、带着毛的皮圈儿等器物,其中还有将叫清兽的动物皮子用热水煮了再置于削得极薄,于是皮表尽浮颗颗粒粒的半圆疙瘩,再制成套套于阳物之上,便能叫身下人欲仙欲死浪叫不停。更有甚,这伍诚之竟还将丝帛浸了油裹于自己阳根之上,直把那两个少年插刺得尖叫连连,其声之放荡,足见其欢愉。

种种知识直把只知玉势的真.生理卫生小学生姬霆看得眼花缭乱不已,恍然大悟便是玉势都不止他与兄长知道的那照着阳物雕就的单独模样,竟还能刻雕龟棱再刻螺纹作成中空,即可注水亦可注药,美妙得很。就是姿势也学习不少,每天日里听着伍诚之压着那两个少年快活的说着下流淫语,姬霆一边恶心得直想拔剑将辣眼的三人砍成肉泥,一边又隐忍着杀意代入着面前浮现出姬苏若跪若坐若吞或翘臀、叫自己身下不用银托便可与驴马之物相竞比较的阳物深深埋入他体内抽动……

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陛下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快活过后又是无尽的空虚寂寞,只恨不得眨眼便能飞出千里,将心爱的儿子衣裳撕了抓着他双腿便挺身入了他体内尽情驰骋。

他深受情欲折磨,又痛苦想碰触占有之人远隔千里,夜间睡下便开始做起春梦来。

他这边有感动,远在千里之外的姬武亦心神随动。姬苏不知晓自己到了夜间竟入了大父小父之梦。

姬霆知晓自己在做梦,他梦到一片水波,绵绵接天不见岸,自己脚下仅是几块木板拼就,浮于水波上轻轻荡漾着,水上升腾着淡淡雾气,另一端坐着一白衣散发之人,背对自己。

姬霆心头发软,轻轻走过去,自后轻唤:“阿苏,可是阿苏?”

那人回过头来,一双妙目如水波藏星,唇粉柔如桃蕾一点红,仅一个回头,墨丝轻漫挥动,纤瘦的姬苏便如落入凡尘的佚仙鲜活在姬霆面前。

姬苏张唇轻唤,唤动间隐约可见嘴内灵活嫩粉的小舌:“小父。”

姬霆浑身一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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