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言(2 / 2)
他放在身侧的手作抓握状,像是要挠床单,或是擎住江疏的手腕,江疏把一个黑色气囊塞进他的掌心。
圆球的形状,他不敢硬握,只虚拢住。
江疏退开身子,坐到沙发上,他一系列的准备都做完,给阮洲讲着“注意事项”,“现在还没给你打开,上面和下面的力度都由你控制,你要是呼吸不上了,就压住那气囊。”
“懂了吗?”
不知道阮洲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他自从放进了那东西 ,四肢就没有停下过。他想排出那吸附在瘙痒点上的东西,但一用力,它里面的颤珠就按压肠肉,惹他粉了上半身。
江疏把右腿搭在左腿上,好整以暇地拿出那开关把玩,感受到阮洲焦虑的视线,拇指一推,那黑色细圈和吸盘一齐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阮洲被杀得措手不及,他呼气呼到头,还没吸进一口气,细圈紧缩,不是不让人呼吸的程度,但他自己吓自己,不知憋了一口气,一时不得呼吸,脸立刻憋得通红。
他的手挣着手铐,那银圈勒住他的手腕,皮肉都陷了进去。
见状江疏不耐地啧了一声,他俯身帮了阮洲一把,包住他的左手,用力一合,带着气囊一挤,阮洲就得了呼吸——但不止这般——江疏之前探到他的点,那吸盘上的颤珠换一档频率,竟把人刺激到白眼直翻。
这等折磨阮洲也忘了哭泣,一脸扭曲地挣张全身。
见他难受到额前青筋凸起,江疏一时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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