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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不再是江宅的小公子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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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物已经在阮洲体内留了半个钟头,江疏的怜悯只是一瞬,冷意占上头,他一向用最严厉的惩罚对待逃跑的宠物。

阮洲生生死死地过了一遭,下盘早就酥痒到麻木,唯有那阴茎,此时泛了紫红的颜色,瞧着就吓人。

他等呼吸稍微畅通时求饶,那一句“先生”用不同的声线喊了无数次,要么急促地吐出,要么在闷哼中含糊着说完,有时江疏调高一档,还要从中间断开,加上小段泣声。

背后的悔意不用仔细琢磨就能听出,浓烈地快要撕开阮洲。

可今日江疏不吃这一套。

他在商场一贯秉持心中的原则,生活做事也一样。一码归一码,该罚的就会罚。只对这阮洲,途中暂放,为他网开过很多面。

若是宅中的仆人拥有这殊荣,怕早自戴上“受宠”的桂冠,兢兢业业地为江疏做事,更加地服从于他了。

多半还是年少,十九岁待在象牙塔里,不懂服软,也不懂假意奉承,冲撞了这主人,吃罚不讨好。

他只知道一味地凭着自己的意愿莽撞行事,江疏就来给他磨磨利角……

眼前是一片模糊,阮洲腹下躁动,没等精液流动,他脸上倒是先流出眼泪。

那不频繁出动的白浊,被人为地挤出又堵回,他不知世上是否有过这种刑罚,觉得它是生不如死,难受万分。

呻吟里满是沙粒,他揪住手下黑色的皮革,硬生生地又挨过去一次高潮。

江疏还是坐在沙发上看他。

人的胴体像是一幅画,不是任何一具都可以得到江疏的赏识,唯有阮洲,这天赐的宠物,让他分外喜爱。

他看见蜷在身侧的手又一次握紧,那纤细的小腿挣动,肌肉绷起,汗水沾在皮肤上,汗津津的。阮洲的肤色是自然的白,是生长在天地间的灵气。

颤珠圆形的身体滚动在肠肉表面,硬邦邦的触感,压制着,勾弄着,阮洲长吟一声,声音中断时全身僵直,四肢伸展——这是一幅无法描绘的艺术品。

江疏的手指搭在他的嘴前,中指挑开红湿的上唇,食指深入,探到尖锐的虎牙。他用指腹磨着,又抵住底部,向上推弄。阮洲无法合嘴,喘息挨着江疏的手指流出,气流窜进指缝,他眸色暗沉,拿出手,把阮洲滴在下巴的津液擦去。

另一波快感再次袭来,阮洲阖上两排牙,似乎放弃了求得饶恕。

这份惩罚,他必须受了。

……

佣人上来清洗时,阮洲还侧在按摩椅上。全身除了手铐铐住的地方留有红痕,其他根本看不出受了什么磨人的责罚。

佣人今年二十有七,在江宅做了两三年的事,有些问题该问有些问题不该问的,他还是很清楚。

扶着阮洲到了浴室,他把这颓废的青年送进去,衣物放在推车上,再次询问是否需要他帮忙更衣。

江先生给的命令是服侍他收拾好,他虽然再次得到否定的态度,但还是候在浴室外,以防不时之需。

果然,那里面的人打开淋浴不久,他便听到重物掉落的声响,心急,礼貌地敲了门,“阮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唔……不用……”

像是隔着一层塑料袋,他听出里面的吃痛声,便不再管阮洲的意愿,扭开门,闯了进去。

他明白,阮洲的想法现在其实不再重要了,江疏说的是“把他收拾好。”而不是“去帮他一下。”

还有不同的是,今日江疏也不再给阮洲涂药,他拿到药膏时非常疑惑。

“走开。”

浴室里充斥了雾气,不一会就消散开。佣人看到了全身沾了水的阮洲,跌在地上,上肢覆上白色墙砖,借力企图站立。

佣人见过阮洲很多次,有一回给他送衣物,他捻了那布料,便猜想是寄住在江宅的小公子,没想到他第一次踏进主人的调教室,却见到了折在按摩椅上的阮洲。

阮洲成了真正的玩物。让他们这些佣人都始料未及。阮洲在的几个月里,事事都被照料得尊贵,虽说他的身份早就被他们所知,但江疏从来都没有让他们看到阮洲身为奴隶的一面。

这江宅的小主人,从来都是光鲜亮丽的形象。此刻伏在地上的,让他觉得是另外一个人。

面前景色一转,佣人回过神来,见阮洲已然站立,双腿打着颤,两颊上残留奇怪的红晕。

他惶然后退一步,用他那嘶哑的喉咙闷出一句驱赶的话,“我不用你帮忙,咳咳……”

阮洲撇开头,佣人听到那黑色皮质项圈上铃铛清脆,红晕爬上阮洲的耳廓,嗓音中带了急意,“不要看我,出去!”

佣人恢复了神色,他淡漠地扶住阮洲的手臂,视线还是没有移开——江疏并没有下令不准他目视这位阮先生。

“我先扶您冲洗,”他稍微用力,压住了阮洲反抗的动作,“洗后我还需要给您上药。”

阮洲愁住眉头,气愤自己竟然甩不开这人的手,生生被制住。

他此时疲惫不堪,懒得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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